也就是一般的伙食啊,咋闻着那么香呢?
大伙儿是在客房里吃饭的,房间里放了一张大大的木桌跟几个小木凳。
这还是前几天下午陈砚上山准备柴火,发现有棵大树塌了,就跟陈平一起把它拖下山先放在新房这儿。
原本想等等第二天再一起拿走。
谁知道第二天大伙儿看了都说这木头好,要一起给他做个木桌子,所以新房的第一件家具就那么诞生了,大伙儿往后几天也有吃饭的地儿了。
.........
“你个王八小子,给老子滚出来!”外面传来熟悉的怒吼。
崔云珠气的都想摔碗了,碍于人多才没有发作,有完没完了!
竟然还追到这儿来了,她猛地起身准备冲出去,被陈砚一把拽住,摁在椅子上坐好,“你好好坐着,我去看看就行了。”
男人的声音莫名的充满安全感。
几个汉子也立马起身,他们都听出来这是陈父的声音。
可是不知道为啥老子还上门骂起儿子来,这起新房不应该是高兴的事吗?
他们不了解陈家分家的经过。
陈砚也让他们坐回去吃饭,自己独自一人往外面去了。
崔云珠哪里坐得住,她走到门边扒着门框往外面探去。
陈父一进门,看见院子里就陈砚一个人,以为帮工的都回去休息了,便对他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难听的话都往一股脑的往外冒,仗着父亲的身份拿乔装大。
“你个混账东西,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你起新房子给了你二哥银子,那你大哥家呢?大哥家一分都没有,没良心的东西,老子真是白养你了。”
“不顾念兄弟手足,迟早要遭报应!”
房间里的众人听到这话拿着碗筷的手一僵,怪不得陈砚要分家,陈父简直就是个老流氓。
还偏心的要命!
陈平在这边和他们干一样的事拿一样的工钱,那是人家应得的,至于陈康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还好意思伸手要银子。
呸!到底是谁不要脸啊,众人打心底瞧不上陈父的做派。
几个年轻的妇人也为陈砚夫妻打抱不平。
这几天村里私底下讨论他们分家的事,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回可让她们发现原因了,回头一定去给他们夫妻俩正名。
这不分家还怎么过日子啊,隔那么老远都要跑过来作威作福,住一块儿非得把人家小夫妻生吞活剥了不可。
她们不禁打了个冷颤,幸好自家公公没这么奇葩。
陈砚目光一冷,“陈康那个样子能来帮工?来不了还想要工钱,你干脆让他去抢衙门算了,还能在十里八乡有个响名!”
“噗!”
“噗哈哈哈哈!”
崔云珠和屋内的众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相公这嘴上功夫见长啊哈哈哈,想她刚嫁进来那会儿他哪会这么噎人。
屋内的声音一出,陈父顿时有些慌了,这屋里怎么还有人?
要是被他们听见了,那康儿还怎么做人,他清了清嗓子,强行解释道,“这是我自个儿要来问的,跟你大哥没关系,他是个顾念兄弟情分的人,还劝我来别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