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喷涌而出,,然后她又“嘭”一声躺倒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这样反复两三次,才渐渐平静下来。
黄香依完全醉了,吐得一塌糊涂。陈放叫来服务员清理一番。还好服务员认识,清洗得干干净净,还喷了空气清新剂,否则这房间怎么能住人呢。
房间开着空调,很凉爽。陈放洗了澡,把房间大灯关了,只开床头灯。床头灯的灯光是橘黄色的,很柔和,照在黄香依熟睡的脸上,是那么美丽、安详。陈放轻轻揭开被子,慢慢褪去黄香依的连衣裙、乳罩、裤衩,一具完美的**呈现在陈放面前。陈放的心脏一阵狂跳,他平静一下心情,从头到脚轻轻抚摸着这丰腴、富有弹性的躯体,然后提枪上阵。
陈放发现黄香依还是处女身,舍不得合眼,眼手并用,一个晚上,他有了两次蚀骨销魂。天快亮时,陈放给黄香依穿上裤衩、乳罩、连衣裙,清理了现场,把一扎一万元钱放在她的枕边,然后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关上门,洋洋得意地走了。
星期天一整天,陈放都呆在自己房间,忐忑不安。陈放知道,在国内,没有取得女孩同意,或者女孩酒醉了没有意识,同她发生性关系,都算强奸。如果对方报警,被抓到要蹲监狱的。玩女大学生,那罪名就更大了。天快亮时,陈放担心黄香依醒来,发现被强奸,会大声呼叫,那麻烦就大了。他掏出一万元钱放在黄香依的枕边。陈放想,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黄香依应该不会去报警吧。
第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二天又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异常,陈放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那天早上,黄香依醒来,感觉脑子昏沉沉的,全身酸痛。她睁开眼睛一看:白白的墙壁、宽敞的房间,高档的摆设,这是宾馆。黄香依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她摸了下自己身子,发现衣服还在身上,放心了。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怎么到这里,一直想不起来。只记得昨天同陈总两个人吃饭喝酒,红红的酒,一桌子海鲜,后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黄香依慢慢坐了起来,看见枕头边一扎百元大票,感觉不妙了。她摸了摸自己下身,黏糊糊的,还隐隐作痛,明白自己昨晚被陈放糟蹋了。她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望着那一扎百元大票发呆。过了半多个小时,黄香依才起床,她刷牙洗脸,洗了个澡,然后把钱装在宾馆的洗衣袋里,提在手上,落寞地回到学校。
黄香依出生于湘西凤凰县一个苗族家庭,家里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一个哥哥。爷爷奶奶年老,父母亲种田,哥哥在做旅游,一家人日子过得去,但也没有什么剩余。黄香依上大学后,家里人供她有点吃力了。她看见班上有的女同学衣服一套又一套,化妆品、苹果手机,那是羡慕嫉妒恨。她也想拥有这些东西。黄香依听说学校里有的女同学做三陪:陪客人吃饭、唱歌、旅游,可以赚钱,也想去试试。后来她听食堂胖师傅讲他有门路,就交代他到时候通知自己。陈放是她第一个客户。他白白胖胖的,性格温和,出手也大方,是个不错的大叔。但他两次递钱过来就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色眯眯的,有点讨厌,所以不敢接他的钱。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真是个老色鬼!自己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落入他的陷阱。不过这老色鬼还有点良心,一下子掏了这么多钱,黄香依有点小感动。她想不到这么容易得到这么多钱,心里也释然了。
一周后,陈放又打电话约黄香依,黄香依不出来。第二周陈放打了三次电话,才把黄香依约到福建酒楼。这次黄香依打死都不喝酒。但吃完饭后,她还是跟着陈放到五楼开房。这次黄香依虽然被动,但有了互动。陈放心花怒放,甩给黄香依五千块钱。
陈放平常花钱有点小气,唯独玩女人的钱很大方。黄香依被他的钱炸倒了,投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在一个小区租一套房子,经常幽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