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隔阂,讲话随便,没有顾忌。
连芬的请求,田禾没有不答应的。连芬刚上任不久,对于她的能力、水平,公司的同事、包括杨总都在拭目以待。为了连芬能在公司一炮打响、站稳脚跟,田禾可谓全力以赴。
建筑业协会的会长、秘书长过去都是建委属下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官不大、实权大,检查验收、逢年过节哪个建筑企业不孝敬个大红包。他们一个个呼风唤雨、肥得流油。快到退休年龄了,他们不得不退居二线,到协会来最后轻松、快活几年。田禾经常同他们打交道,太了解他们了。
“御品酒店的档次在本市算很高了,里面有海鲜楼、KTV、温泉、桑拿浴,一条龙服务。特别是KTV里的小姐,有几个是艺术学院来的女大学生,年轻漂亮,吹拉弹歌跳样样拿手,这些老家伙骨头不酥在那里才怪······”田禾介绍公司经常接待客人的几家大酒店。
“那地方你很熟嘛,经常去?”连芬面露不屑。
“这是工作需要,亏你还出过国。”田禾对连芬打断他的思路有点不满。
“你以为出国的女孩子都是做那种事?我在新加坡都是呆在工厂里。”连芬感到委曲。
“最起码不是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观念早该变了,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年代生存就靠这个?不会吧!”连芬讥笑着。
“生存要靠能力,适应环境的能力才是最大的能力。你这个徒弟要教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师?”田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戳了下连芬的头。
“你当老师的,我说不过你。酒店里肯定有你相好的吧?”连芬嘲讽道。
“没有啦,妈咪我认识,大家逢场作戏而已,轻松轻松。”田禾后悔讲话讲快了,秘密都暴露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实。
“你看着碗里、吃着锅里,你不怕嫂子她……”连芬的双眼直视着田禾的眼睛。
“男人吧,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正常。成龙大哥说的。”田禾为了躲开连芬的目光,坐到椅子上背对着连芬。
“你们男人啦,没有几个是好东西!”连芬冷笑道。
“你别笑,你来的时间不长,感受不到,工作时间长了,有你受的,到时候你不变才怪。”
“真的?我倒要看看,我会怎么变?”连芬脸上有点发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的徒弟。”田禾转过身来望着连芬娇羞的脸,坏坏地笑着。
“谁要你这个师傅!”连芬面红耳赤,白眼珠狠狠挖了田禾一眼。
“不要我这师傅,有人又天天来。”田禾调侃道。
“你真坏、真坏……”连芬把田禾坐的椅子摇得直晃晃。
田禾想站起来,一趔趄,连人带椅子摔到地上。
连芬伸手去拉田禾。田禾拽住连芬的手,想站起来,一用劲,连芬反而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连芬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象失去了意识,一动不动。
田禾也懵住了。他抱着连芬,撒手不是,搂紧也不是。
连芬刚洗过澡不久,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胸前两只软软的大白兔象受到什么惊吓,急速颤动着,如兰的娇喘渐渐粗重起来。
田禾的脸与连芬的脸挨到一起。他看见连芬白晰的脸一下子象一朵红牡丹急速绽放开来,娇艳欲滴。田禾浑身燥热。他伸嘴吻住林芬的嘴,胯下的命根子急速膨胀起来。
连芬感觉到下身被田禾的命根子顶住了,嘴巴又被他堵得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扭动身子,躲闪着田禾满是烟草味的嘴巴。紧张得”呵哟……呵哟”叫着。
田禾还想进一步动作。连芬慌乱中用力阻挡着,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啊……”僵持了一会儿,田禾最终放开了手。
连芬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默默地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