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回头喊道:“师傅!师傅!胡不归不见了!”
方知文并没有理我,还是自顾自的往下走。
我连忙追了上去,伸手在他背后拍了拍:“师傅!胡不归不见了!”
方知文转过头,冲着我奇怪地笑了笑。
“怎么了师傅?”我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诡异。
方知文没有说话,他伸手指了指我后面,我好奇地回头望去。
后面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他的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我就察觉到了不对。
随着一阵隐约的‘隆隆’声响起,我感觉到脚下的阶梯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难道是地震?我开始慌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地震连逃都没法逃。
‘隆隆’声越来越响,脚下的阶梯也震动的越来越厉害。我开始意识到这应该不是地震,声音是从通道的上面传来的,而且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靠近。
“师傅!快跑!”我惊恐万分地回头大喊。
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了方知文的身影,我木纳地看了看这条见不到底的漆黑通道,现在这里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呆了。先是胡不归,接着是方知文,他们都去哪了?
脚下不断传来的震动告诉我,眼下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让自己考虑了。我意识到危机正在迅速向自己逼近。
自己必须摆脱眼前这个困境。想到这里,我迈开双腿,发疯似的向下跑去。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为了生存的赛跑,只要被这种奇怪的巨响声追到,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我只能祈祷,但原前面能有一条出路。
我拼命地向下跑着,可巨响声却离我越来越近。现在,整条通道除了这种奇怪的巨响外,就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了。我已经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估计奥运会的百米冲刺也不过如此了。当一个人陷入某种绝境的时候,会把体内潜在的能力完全爆发出来。
“快跑!快跑!”我心里不断地喊着,汗水像雨滴一样一路洒落。
在拐过一个不知道已经是第N个的同样弯道后,一扇奇怪的大门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看到十点诡异的绿色火焰在门上不停地跳耀着。
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停下来仔细观察一下这扇大门,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多余的时间了。我能感觉到某样东西正紧逼在自己身后。
于是,我向那扇大门直冲了过去。
大门离我越来越近,这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求生机会。只要能逃到那扇门后,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拼了命的冲到门前,伸出双手向那扇大门推去。我试图将它推开,可是门却纹丝不动。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又猛推了几下,可一切都是徒劳,这扇门就像一堵千斤重的铁墙一般挡在了我的面前。
汗水不受控制地往外直冒,我急的连小便都快失禁了。难道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完了?我感觉到了一丝绝望。
巨响声已经追到了身后,我慢慢地转过身子,全身瘫软地依靠在那扇大门上。
不一会,我看到一个两人宽高的巨型石球夹杂着隆隆的响声拐过了最后一道弯口,冲着自己只滚过来。
“就是这东西吗?我就死在这只石球上了吗?”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种只有游戏里才会有的场景上。
石球顷刻间就滚到了自己眼前。我张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撕喊:“啊……”
惨叫声完全被巨石滚动的响声所淹没,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从我身上碾过的那一刻。
这时,奇迹发生了。
我感到一股清凉从额头传来,打了一个激灵后,巨响声突然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宁静,似乎刚才的追逐游戏更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死了没有?”我这样想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方知文,他的右手正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胡不归也站在自己身前。
“师傅!胡师兄!”我木纳地看着他们俩:“你们刚才上哪去了?那个石球呢?”
“什么石球?”方知文说了一句:“我只看到你发了疯似的一阵猛跑,然后又对着这扇鬼门猛推了一阵。”
“怎么会这样?”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是你的幻觉吧!”方知文说着收回了右手:“这里是鬼门关,一般人到了附近都会产生幻觉的。”
“鬼门关?”我浑身一冷。
“嗯!”放知文应道,他晃了晃手中的手电,照向我身后的某处说道:“你看看那扇门!”
我回过头去,借着手电的亮光,看到了一扇奇怪的大门。
这是一扇约3米高,2米宽的大门。门的材质看上去很特别,不像木头也不像钢铁。大门的上方钉着7排拳头大小的铜丁,每排铜丁都是7颗,正好是七七四十九颗。
铜丁的下方是2个铜制的兽形手把,一个刻的是牛头,另外个则是雕的马面。
大门的正中间,以上、下、左、右、中的形状帖着5张巨大的符录。
这些符录和方知文、胡不归画的符录都有所不同,这不光是因为它们要比普通符录大上将近一倍的缘故。最关键的是这些符录上都不是用朱砂写的字,而是用彩笔画着5种图形,图形的外面写满了一圈奇怪的符文。
要是我眼光不差的的话,这5种图形分别是画的5个小鬼。
最上面的一张画的是阔鼻、虎牙手捧一根狼牙棒的赤发鬼;下面那张画的是咧嘴、冲额手持一条金刚鞭的绿发鬼;左面一张画的是尖耳、尖嘴手拿一把剁肉刀的白发鬼;右面那张则是青面、獠牙双手抓着一根铁链的紫发鬼;中间一张是黑唇、圆肚,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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