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这下村民们又改了风向。陈氏的儿子切切实实被打了一顿,身上还带着印子,陈氏嘴里的鸡蛋也是真的,而高轩却空口无凭。
高母这下急了起来,“她的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你们千万别信她呀,她上次还骗了我不少钱——”
“高良氏,说话可要有证据!”陈氏连忙止住高母的话,生怕扯到另一件事上。
陈氏折腾了几下,胸前露出一个钱包的花纹来。高轩眼尖,这不正是高母的钱包么。
高轩没想那么多,一手伸过去,想将钱包给扯出来。
然而这陈氏也敏捷的,一个转身,高轩落了空,陈氏犯捂住自己的胸口嚎叫起来,“高家小子,你还要不要脸,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吃我豆腐,还要不要脸啊!”
“伯母请你自重。”高轩后悔了刚才的举动,觉得自己确实欠考虑了些。
“伯母,你的钱包怎么和我娘的一模一样。”陈氏撒泼之际,于宁却看准了时机,趁其不备江钱包扯出来。
陈氏见物证被公之于众,慌乱起来,只能毫无逻辑地虚张声势,“谁说这是高良氏的钱包,有什么证据,难道钱包上刻着名字不成!”
“钱包上还真刻着名字。”高母淡淡看了陈氏一眼。
“什么!?”此时的陈氏瘫坐在地。
于宁将钱包上的小字示人,只见浅蓝的钱包上真绣这一个不大不小的“高”字,也是蓝色的,却比底色要深一些,平时很难看出来。
“真是丢人,贼喊捉贼。”
“偷人钱包,活该被打。”
“什么人呐这是!”
周围议论纷纷,陈氏母子二人面目羞愧,于是落荒而逃。
贼喊捉贼的戏码落幕,村民也纷纷散去,但是事情却没有就此结束。
陈氏母子这边狼狈回家,陈氏将怨气都撒在儿子身上,骂了一路。“你这没用的东西,你看看高轩的个子,再看看你自己的,连他都打不过,虚成啥样了都。”
“明天给我别吃饭了,吃了也白吃!”
“连哭都不会,哭得那么假,怪不得那些个没长眼睛的墙头草都站高家那边......”
......
可怜人高马大的儿子扶着腰,一句都不敢还嘴。
回了家,陈氏骂骂咧咧小心翼翼扶着儿子躺下,虽然气自己儿子不争气,但还是要好好伺候着的,三代单传,再怎么样也不能断了香火。
只是他这一躺下,动也动不了了,僵这身子直喊疼。
陈氏越碰,他疼得越厉害。
感情这是骨折了!
那赤脚大仙的医药费一点着落都没有,如今自己母子二人还偷鸡不成蚀把米。治疗骨折怕又是一大笔费用。
陈氏想起高家几人得意的样子就生气,她如何能甘心。
于是第二天,她就骂骂咧咧地又闯进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