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球,忽然被人用针扎了个洞似的,身体一歪,软软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陈一东迷蒙蒙的清醒过来,把手伸向后脑一摸,只觉得拳头大小的包已长在脑后,触摸之下还有潮湿之感,痛得陈一东不由的咧着嘴:”吱”的叫了一声。
“这特么是谁打了老子一闷棍?”
寂静无声,连赵勤勤人影也没了,一切好像都从没发生过,只有脑后这大紫包实实在在的搁脑后长出来。
一时间,江水沙沙沙的流动声,伴随着几声好像被打扰的孤鸟哀鸣声,划过夜空,使这梦幻的夜空变得有些诡异…..
陈一东已顾不上想赵勤勤去哪里了?自己为何被人打了一闷棍?何人打的?
他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用手扶住了路边的杨柳树,稳住了自己还有些发软的脚踝,然后快速的往家里的方向跑去…..
这件事,他没跟任何人说起,却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他去县招待所找赵勤勤。
赵勤勤没有上班。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他发了疯的找赵勤勤,县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赵勤勤要好的同学都问了,当然他唯一不敢去的是赵勤勤她家,自然也不敢去问赵勤勤她爸了。
“不知道呀”
几乎是一致的回答。
过了大半年,陈一东听说,赵勤勤去了邻城双河市叔叔家里,已经嫁人了。
再后来,陈一东的父母为陈一东定下了亲事。
门当户对,女方的父亲是人大副主任,是县里的老人,这门亲事一定,两家的势力合并一处,搁这个不足10万人口的县城来说,又是足以显赫炫耀的了。
可陈一东结婚后过的并不幸福。
不是他感情专一,对赵勤勤刻骨铭心。
也不是他娶的老婆奇丑不堪,他老婆是搁省城外婆家长大,虽说没有赵勤勤长得那样可人,可天生城里人的贵气加上时髦的打扮,也可说是这小城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了。
这陈一东开始还为父母为他定下亲事,心有抵触,可看到女方人后,嘴咧的跟瓢似的,心里也乐开了花。
好事临,洞房夜…..
陈一东亦然是热血澎湃…..
可刚要跨马驰骋,那血脉喷张,就一泻千里…..
那一闷棍的阴影已深入骨髓…..
后面的事,后面细说,还是回到正题…..
赵岩,陈一东走进了朱开明的公司。
收发事的老赵头听陈一东问他女儿勤勤,只听呯的一声。
老赵头用重重的关窗声,表明了态度。
“要我说,你没事净瞎聊闲,我都知道你追人家女儿的事,怎么着还没忘啊?”
赵岩听见老赵头捽窗的声音,别过身问一脸尴尬的陈一东。
“唉,什么忘没忘的,随便问一下,谁知这老东西不知好歹,走吧,开明等咱俩呢。”
陈一东悻悻地回答。
二人进了朱开明的办公室。
赵岩把请采金行里的高人卢二,明天上二龙沟小矿上看金脉的事,简单跟朱开明说了一遍。
“开明,明天早上七点你搁公司门口等着,我和小东接你,然后咱去接卢二上山看脉。
朱开明见这二位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跟亲兄弟似的,这请高人看金脉这么大的事都不瞒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忙回答:”我也不懂,一切听你俩的。”
陈一东把朱开明让财务小吕去县工商银行提的现金0万,用包纸一包,装进包里。
一切都办好后,赵岩,陈一东又要去准备明天去山下要带的东西,就匆忙走了。
朱开明一直把他二人送到公司门口。
看他二人开车离开后,朱开明转身回办公室。
刚走收发室窗前,就听见老赵头从收发室小窗口里喊:”朱总,你等一下,我跟你说个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