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开明伏身用嘴吸着晓芳被虫咬过的患处,晓芳依然是啊啊的叫着,只是这叫声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痛苦声调,却好像是轻快的呻吟。
朱开明又是用力猛吸了两口,感觉嘴里的液体已经有了腥鲜血味,别过头吐在地上后又掏出打火机打着看了下患处,对晓芳说:”我看差不多了,这样,我点根烟,用烟灰捂住伤口,这样又消毒,又不会出血。”
“嗯,明哥,我都听你的,反正人交给你了,你爱咋弄咋弄吧。”晓芳背对着朱开明趴着,裸露着上体却无一点羞涩,也可能是朱开明嘴上疗伤的功夫厉害,晓芳的声音里竟是有些兴奋。
朱开明听晓芳说自己爱咋弄就咋弄这话,听着就有些别扭,本来并无任何邪念的他,此时感觉自己guī头上的葫芦娃又开始蠢蠢欲动。
朱开明赶紧掏出烟点上,还是大口吸着,以此掩藏着那已经扩散全身的冲动。
朱开明用手接住要掉下的香烟灰,借着吸烟的光亮,把烟灰对着晓芳后背上的虫眼处按去,朱开明用手捂了一会儿,又掏出打火机打着照了下,说:”晓芳,你是不感觉好多了?”
“嗯,明哥,你可真厉害,我现在一点也不痒了,就是还有一点点痛,真是多亏有你了。”晓芳趴在地上跟朱开明说着,不由的转过身来,本来是和朱开明脊背相对,现在变成了面对面。
而朱开明正拿打火机照着晓芳背上的患处,这时见晓芳忽然转过身来,而映入眼中的又是那高耸之处的两朵粉红,而那其中一朵粉红之下,竟有一个清晰的手印印在上面。朱开明大脑瞬间嗡的一下,手一抖,打火机也掉了下去。一片漆黑中只听见又是一声惊喊:
“哎呀,明哥,你干什么呀?你打火机掉我前胸上了。烫死我了。”
“啊,晓芳,掉哪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朱开明听晓芳说又烫着她了,心里着急边说边又用手去晓芳胸前摸去。
忽然晓芳的手抓住的朱开明的手,往胸前一放说:”就这里,你摸一下,可痛了。”
朱开明此时又是手摸在了晓芳的胸前雪峰上,可是跟刚才大不一样了,只觉得浑身颤抖,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朱开明感觉晓芳坐了起来,只感觉晓芳的两只胳膊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头,一股芳香之气袭面而言,朱开明刚要说话,只觉一双香唇已吻在自己的嘴上,朱开明只觉得一股电流传向全身,这时的他已什么都不去想了,什么她爸是站长,什么自己是临时工,什么为老朱家守住那光宗耀祖的葫芦娃…..
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正是发情年华,这一吻可就不管不问了,只见二人在黒暗中滾来滚去,吻的是天昏地暗…..
正在这时几朿雪亮的手电筒光划破夜空,伴随着人们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哎,站长,这开明开的车搁这路边那,我拿手电简照了一下,没见他俩呀,这车钥匙还搁车上插着呢,这人上哪去了呢?不会有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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