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野接过我递过去的电吹风,朝沙发的一端挪了挪,弯下腰把电插在一旁的插座上。他让我坐在他的面前,把我环在怀里,打开了电吹风,我耳后传来“嗡嗡”的响声,整个人正襟危坐,一动都不敢动。他的手指从我的发丝之间穿过,触摸到我头皮的地方仿佛有一道电流袭来,心中一颤。热风从我的耳畔划过,触及肌肤的仿佛就是他的气息。
头发越来越轻,随着吹风机胡乱飞舞,赵野放下了他手里的吹风机,用手指轻轻的帮我整理我的头发,在我的身后问我,“要梳子吗?”
我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赵野用手分开了我的头发,把它们拨到了胸前,在我的脊背上轻吻着,从脖颈的后侧顺着脊椎往下,我像是过了电一般,腰杆挺得笔直,一动都不敢动。赵野的手从我身后揽住了我的腰,手指从衣服中透过,炙热的指尖划在了我的肌肤上。
那晚的微醺,气氛的氤氲,让人把持不住。
第二天的午后,我蹑手蹑脚的进屋,企图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再从自己的屋子里若无其事的出来。可才刚刚把鞋子放好,把拖鞋拿出来,廖小姐就神出鬼没的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咳嗽了两声问我,“干嘛呢?”
“呵呵……”我脸上一僵,笑了出来,“你在啊?”
廖小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斜倚在她的房门上,笑眯眯的看着我,这笑容里满满的都是不怀好意,“昨晚没回来吧?”
“呵呵呵呵……”我笑着敷衍,“昨晚有点晚了,路上不安全。”
“不安全?”廖小姐琢磨了一下,“所以呢?”
“所以我就留宿了一宿,这不是一早就回来了!”我赶紧解释道,感觉特别的不好意思。
廖小姐问,“在……金少那儿?”
我“呸”了一声,看着她问,“会不会聊天啊?”
廖小姐说,“昨晚不是去了金少的酒吧吗?”
我点点头,“可我约的是赵野啊!”
廖小姐说,“赵野不应该是去和你说分手的吗?然后你情绪当场崩溃,金少趁虚而入,你俩一拍即合,合情合理的在金少那儿过了一夜啊,刚巧最近可妮又有一个团,她不在,你们两个刚好孤男寡女,寂寞难耐,不该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吗?我可把话和你说在前面,你和金少在一起我是不反对的,但是这事儿你们俩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和可妮说,别弄得不想撕破脸最后搞地下情啊,那样子伤害的就是三个人!”
我问廖小姐,“你脑洞这么大,写小说呀,别编排我,我是去赵野家里了。我晚上约了他见面,他来金少的酒吧是接我而已,并且,我俩相谈甚欢,离分手还远着呢!离结婚倒是越来越近了。”
廖小姐挑着眉,点点头,笑得特别诡异,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是故意的。廖小姐“啧啧”了两声问我,“所以你们俩是睡了?”
我不耐烦的说,“你再问下去,就快到赵野的活儿怎么样了!”
廖小姐点点头,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似的,一脸认真的劲儿,“所以,活儿怎么样?”
我“呸”了一声,“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怀疑我和赵野不是真爱,我爱不爱,我比你们清楚好吗?我和金少就是朋友,就是朋友,就是朋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永远都不会成为恋人的,永远都不会成为恋人的,永远都不会成为恋人的!”我越说语速越快,越说声音越大,廖小姐点点头,“不是就不是,不会就不会,你嚷嚷那么大声儿干嘛?有理不在声高,再说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缓缓的和我说,“急于用上床来证明真爱的关系都要黄!”
我问廖小姐,“你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廖小姐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这笑意还叫我觉得脊背发冷,打心底里有点犯怵,可她没有再继续陈述她的理论,而是话锋一转说了一句,“和你说一声,我和你路爷好了,这件事情足以证明,恋人和朋友关系在一定条件下也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我先是一惊、再是一喜,然后八卦兮兮的问廖小姐,“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自己和路爷就是朋友,要是能成早成了……怎么?”我盯着她的脸,“你说过的话也成了放屁了?”
廖小姐说,“他说了句话,我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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