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景,人们把它当成了议论的话柄议论了好一阵子,一个令人兴奋的好题材,直到几年后,人们到柳树林时还会谈论起这事。
“这人也是的,肯定是被捉奸的打了,唉,他们也是的,在这地方玩真家伙,胆子也太大了一些。”洗完手回来的祁俊回来说,“你们幸亏没去看,他们两人竟然都没穿裤子,好笑死了。”
其实,谁没有去?都去了,只是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总盯着人家看才先回来了,包括刘静静。
祁俊说着,笑嘻嘻的看着文倩,说:“你们刚才不是在那里吧?要是在那里,被人家打错了那真会笑死人的。”
祁俊说这话,显然是他刚才已经偷看过他们了,只是刘静静在,他不敢明说而已。
“别总拿文倩开玩笑好吧,人家黄花闺女,你总逗她,谁跟你一样脸皮厚?”刘静静瞪着眼对祁俊说。
“好,我不开玩笑。不过,你总说她是黄花闺女,你知道啊?不一定吧。”祁俊说。
是呀,不一定的。刘静静想,自己不也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吗?心想,现在这些男的,一个个猴急猴急的,恨不得第一次接触就做那事就好。这文倩跟周希汉也有些时日了,只怕也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
祁俊还在津津乐道刚才的事。隔壁左侧一桌也是男女搭配,他们也是看足了热闹的,在嘻嘻哈哈说着这事儿。大伙儿都在猜测这打人的人是谁,有的说,那多半是那女人的亲夫,也有的说,是那女人其他的男人,互相争风吃醋,还有人说,也可能是一个情场失意者,在这里胡乱报复。反正,都是猜测,说久了就没有意思。
其实,那个男人这回真是倒了足霉,他被周希汉与文倩急惹得欲火烧身,只好在花草丛中干起了那事,可是,不知是谁,狠狠地用砖块砸了他两下,要不是有现成的医生在这儿,只怕会失血而死的。这人现在很担心刚才是那个女人的亲夫干的,即使不是,又怕这事会被人传出去,虽然没有看见认识的人,可是,很可能有认识的人,只是都故意没有上前,偷偷地在人群背后偷看他们。
这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是背了黑锅,别人本来是来砸周希汉的,没想到周希汉被几声咳嗽声惊跑了,他却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了两砖块。
众人还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那对男女的事,突然,隔两桌的几个中年男人的话引起了周希汉注意。
“王总,您知道临江的几大奇观吗?鬼屋,您是听说过的。但是,临江的汤家老屋,九溪沟上的悬棺,以及东山的悬崖寺,您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吧?我几时带您去看看?”一个胖胖的男人说。
那个被称为“王总”的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人的话而提起兴致,冷冷地说;“自然景观和人为建筑再奇特,也只是人为而已,倒是那‘鬼屋’,我觉得这倒是个有趣的地方。”
一阵沉默,显然,其他的人不愿意附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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