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笙被押入大堂后,只见大堂的中间端坐着县令。县令的脸色阴沉,目光严厉,手中拿着惊堂木,一脸的威严。在县令的两边,站着两排衙役,他们手持水火棍,神情肃穆,整个大堂的气氛压抑得让人不寒而栗。
大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寒光闪闪的刑具,令人望而生畏。在大堂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台,上面摆放着县官的公案和文房四宝。高台下面是一片空旷的地面,铺着青石砖,显得格外整洁。
大堂的屋顶高耸,上方有一根巨大的横梁,犹如撑起整个建筑的支柱。大堂的窗户高高在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在大堂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燃烧着檀香,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整个大堂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法律的威严和公正。
张笙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种敬畏之感,但同时也在暗自揣测这位县官究竟是好官还是昏官。
就在这时,只听“碰”的一声,惊堂木猛然炸响,震得张笙心头一跳。紧接着,他听到县令的声音传来:“台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跪?”
张笙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又听到县令如此质问自己,下意识地张嘴回应道:“下跪?我跪你妹啊!”
县令顿时暴怒,又用力敲了一下惊堂木。他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张笙的话,但也能猜到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给我上刑!”
张笙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官差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他们手持水火棍,迅速将张笙架到地上,迫使他双膝跪地。无论张笙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官差的束缚,始终无法站起身来。然后激动的喊到:“上毛刑啊。我犯什么事了!”
张笙双膝跪地后,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人跪着。他定睛一看,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昨天他治疗过的两个孩子的父亲。张笙的目光随即移向地上躺着的人,这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惊,因为地上躺着的男孩,正是他昨天努力救活的那个为了妹妹上树掏鸟蛋的孩子。看着男孩身上被拆掉的绷带,张笙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眼中满是对孩子的不舍。他难以理解,明明给孩子加了一年的寿命,孩子怎么会死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张笙心痛不已。
张笙抬起头,看着男人,只见他鼻青脸肿,显然是遭受过殴打。男人浑身颤抖着,始终不敢抬头看张笙一眼。
张笙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停止了挣扎,虽然双膝跪地。但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看向县令,说道:“你把我抓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今天的县令可是被张笙气得够呛。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以往的百姓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唯唯诺诺的。今天却碰到这么个奇葩,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还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