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了,云英觉得有些不习惯。
“你……你们无耻!”云英小脸通红。
她当然知道“就好事成”是什么意思,这些个男人,居然乘着王妃醉了,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夫妻之间发生那样的事,哪里来的你所说的无耻。是不是王妃把你惯坏了,已经让你忘记了尊卑贵贱,让你忘记你只是一个丫鬟,不该非议主子们的事吗?”他的声音更冷了。
“对!我只是一个丫鬟!你好!再好也只是个护卫!只有自己觉得自己低贱的人,才会成天想着尊卑贵贱,不知道你是不是这么想的!”云英火冒三丈,救不了王妃就罢了,这家伙还在这里冷嘲热讽。
王妃说了,谁欺负自己,不甘心不服气,欺负回去就行,连捍卫自己权益的事都不敢做的人,是怂蛋,是孬种!
她才不是孬种!
“哼!”云英恨恨地跺跺脚,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扶摇阁。
曲烟怔怔的看着云英飞快消失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步伐沉重的转身进入景阳阁。
……
燕青云正在到处找云英,他刚刚还见她在厨房里熬醒酒汤的,眨眼就不见了,在佟薇雨门口看了下,侧耳倾听了下,啥动静都没有。
人到哪去了!
正要出去找找,就看见云英气冲冲的回来了,眼里有未散去的怒意,脸上还有一抹异样的红晕。
“你咋了?”燕青云抓住要将他视而不见的云英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瓮声瓮气的道。
眼神里都是对全天下男人的鄙弃和厌恶。
燕青云挑挑眉,这是受刺激了?
云英拨开他的手,噘着嘴大步往里走。
“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啊。”燕青云表情错愕,愣了一会,在云英进她自己屋子前,手臂一横,阻下她前进的步伐。
“难道不是吗?就连平常看起来还比较正经的王爷,都……不说了,滚回你自己屋子去,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禽兽不如!”
云英说一半,有些激动,激动过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走进了自己房里。
“不是!其他人那样!你怎么能也这么说我啊!”燕青云冥思苦想一会,又趴上紧闭的门,朝里面喊道。
“有事明天说,我心情不好。”
云英有点儿惆怅,好不容易对王爷的所作所为彻底失望,也打算一直给他使绊子,现在倒好,她家王妃把自己给到贴上去了,她以后是继续做对呢,还是对王爷点头哈腰加谄媚。
好像不必吧,她是王妃的丫鬟,王爷平时哪会使唤她。
想明白的云英,枕着枕头美美的睡了。
燕青云在外面嚎了一会,云英睡着了,当然不会听到。
于是他垂着头活像被女盆友甩了的伤心男人,一个人爬上扶摇阁院子里那颗大槐树上看月亮,透过叶隙,静静看着孤孤单单悬挂在夜空的月亮。
月光清冷,洒在树上,穿过树叶缝隙,洒在燕青云身上,黑色劲装染上一层银色的光辉,看起来真有那么一点伤感。
他以前有时间也会和妹妹爬上院子里的树,坐在上面看看月亮。
只可惜,以后都不厚再有这样的情景了。
“喂,你有没有想念过自己的亲人啊!”
明明只有燕青云一个人坐在大槐树上,他却忽然开口,这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患了病。
“我不叫喂。”雨淮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树的,分明之前没有一点动静。
这是他们这半个月新练出来的,学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让人难以察觉。
狼群太凶猛,他们每次只能偷袭,而且,众所周知,野兽的感知是很敏锐的,他们只要稍稍不小心,就可能被群狼吞的骨头都不剩。
只有学会收敛自身的杀气,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加上他们速度很快,这样的偷袭,才会收获颇丰。
要论心境沉稳,遇什么事都没有镇定自如,燕青云自叹不如,所以,雨淮是到他身边,他才察觉的,这要是被刺杀对象,恐怕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吧,雨淮,你有想念过你的亲人吗?”
不就是师父给你赐了个名字吗,你用得着每天提醒别人要叫你这名,以前没名的时候,总没见你这么强调。
没见他心情不好吗?好歹出生入死过,就不知道迁就一下他,真是太可恶了!
“不知道爹娘是谁,怎么想念。”
“唉……不说了不说了,就陪我看看月亮吧。”
燕青云也不想去掀别人伤疤,雨淮之前连名字都没有,又时常有困兽一般的眼神,他的童年,肯定也不好过,自己好歹还有个家,虽然不尽如意,但总还有个心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