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窝在屋里,多出来走走,闺阁小姐每天都还知道到园子里看花、扑蝴蝶。”佟薇雨道。
那只紧紧抓着她的手忽然松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活像偷油而被人抓住打傻的猫。
就在刚才,他以为她也许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而激动兴奋时,佟薇雨一瓢冷水泼下来,四肢百骸都在发冷。
这种巨大的落差就像做跳楼机一样,兴奋刺激,却也难以承受。
佟薇雨轻轻松松抽回手,大摇大摆的走了,某人还在发呆,还沉浸在痛不欲生之中,直到——
“佟薇雨!”他一声怒吼,差点掀翻书房的屋顶,扶摇阁内所有在做事的小厮和女婢都震惊的回头望着书房,嘴里能塞下一个鸭蛋。
闻景宸很少这样歇斯底里的怒吼呢!
发生啥事了这是?
闻景宸一阵阵磨牙,说他像女人!不!比女人还不如!
他哪里像!哪——里——像!
这个混账女人!
他是不是太久没让她认清他是一个男人了!
他要不要适时的帮她记起一下,闻景宸托着下巴在书房里幽幽的想着……
……
“云英,看见我就跑,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佟薇雨在院子里撞见了躲躲闪闪的云英。
真是奇了,她莫名其妙“失踪”半个月,这丫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看见她,掉头就跑,一副做亏心事的表现。
“没有!”云英僵硬的脊背慢慢的扭了过来,对上佟薇雨清冷如月的眸子,连忙矢口否认。
“没有你跑什么?”佟薇雨问。
“奴婢,奴婢想起来还有急事要做,所以走得急了些。”
“急到看见我也不打招呼,掉头就走?”
“不……不是……”
“我不见了半个月,你投靠他人了?”
“没有!”
“我把你男盆友喂狼了,你恨上了?”
“没有!”
“闻景宸威胁你了?”
“是啊,王爷不让我说……说……”云英连忙捂住了自己那张乱说的嘴,表情真是说不出的精彩。
“他不让你说什么?”
“奴婢,他……他说,你们在干些爱干的事,这些天都不要去打扰你们,不然他就……”
“他就怎么?”
“王爷就要告诉你我看到你们亲亲……”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记得。
不对,闻景宸却是强吻了她,不过,那时候,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其他人吗?莫非是她当时伤太重,感知不那么敏锐了?以至于这丫头在偷看,她没发现?
那闻景宸是怎么发现的?
“就是赌神赛结束那天晚上,你一回来不就把王爷扑倒在池子边上,急不可耐的欲行不轨吗?”云英红着脸,咬着手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佟薇雨子觉得头顶一只乌鸦飞过,那明明是在掐闻景宸,那里有半点要男欢女爱的意思。
但是如果事情发生在这前面,闻景宸被她掐的半死,还有力气去注意身后有人偷看?
“闻景宸怎么知道的?”
“奴婢……”
“你说漏嘴,最后被他套出来了是吧?”佟薇雨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这智商,没救了。
闻景宸那时肯定在愁着找个什么理由把云英拦在门外,不让她发现自己被冻在池子里,结果云英就自己送上门了。
闻景宸平时就是高智商的闷骚,云英说漏嘴一点,他基本能根据当时的情况推算出事情大概,然后一环环给云英下套,套的云英自己说出来,最后拉线收网,就让云英的嘴巴闭得死紧,比涂了50胶水还要紧。
云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双眼只在一双脚上移动,手指不安的搅动着自己的衣服。
“算了,你去做四个沙袋来,每个四十斤重,四角都要缝上半米长的带子。”
“是。”
半个月过去了,那两个人身体轻盈了,那么是时候重一重了。
城郊在与狼搏斗的燕青云等人,莫名的打个寒战。
……
“本王要所有朝廷官员所依附势力的表,你去找他要。”回景阳阁个路上,闻景宸对身后的曲烟道。
“这……”曲烟支支吾吾,有些犹豫。
“还有召集你的兄弟去楚隋云、陈林、徐峰府上查查,最好能弄一两封他们近期的密信回来,但要量力而行,别给人发现。”
“是……”
曲烟躬身行一礼,他觉得王爷最近变化很大,最近居然关心朝堂上的事,他以前对这些事可是敬谢不敏。
天上下红雨了。
给皇上通个气去,肯定得乐死!
这么多年皇帝为了让闻景宸涉足朝堂,培养他的从政能力,好在自己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闻景宸,皇帝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奈何从来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曲烟将表取回来是已经是黄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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