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妃,咱就搬椅子坐在这里,等着那个坏女人跑过来,然后我们……”云英搭好临时棚子,咬着食指笑得阴森森的,准没好事。
“坏人?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算的上坏人呢?”佟薇雨忽然问她。
她今天又是一身黑,银边对襟,有点像男子的服装风格,她穿着觉得挺好,没觉得任何怪异。她钟爱黑色,好像除了黑色,她就没别的喜欢的颜色了。
往往黑色代表沉郁,代表深不可测,代表霸气十足,佟薇雨不占前一种,后两种占全,每个人觉得他们这个王妃要是像其他人一样穿的花花绿绿那才叫怪异呢,黑色衬着她刚刚好。
“这……”云英想了想,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好像“坏人”的定义没有绝对,“王妃您知道吗?”
“不知道。”佟薇雨这干脆利落的回答差点没把云英噎死,她哼哧两声,不打算和佟薇雨理论了。
“月护卫加油!”
“月护卫最棒!”
“加油加油加加油!”
……
“噗!”佟薇雨一口茶喷出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喊的什么见鬼的口号!
谁教他们的?还是无师自通?
难道这就是拉拉队的雏形?
“王妃!来了来了!”云英兴奋的手舞足蹈,她仿佛已经看见穿着肚兜,光着胳膊和大腿的曲月满脸通红,羞愤欲死的喊着“我淫荡,我无耻,再出来作就去死。”啊哈哈哈……
“脑壳有包,谁他妈准你们停止吃药的!”佟薇雨深吸几口气,一句雷人的话脱口而出。
“啥?”云英听见这一句,下巴差点掉下来。
老天!王妃也会这么阴损的骂人?她耳鸣了吗?
果然,佟薇雨接着就解释,“你听错了!”脸上飞过一抹红霞,然后她就跑了,留下云英在原地喝风。
囧态十足?落荒而逃?王妃?
这个世界玄幻了!
佟薇雨一路心神不属,因为她在心里大骂,蓝依是个混账,以前在基地的时候,蓝依和几个人经常围一桌,不是打牌就是搓麻将,每次赢了,就会嘚瑟的跳上桌子来一段:“你们的脑壳有包,大脑短路,智商完全不够用,姐才用了三成功力,你们就hold不住了,谁他妈允许你们停止吃药的,啊哈哈哈哈……快把钱交出来!”
很多时候,凌晨三点,她杀完人回来,蓝依还在打,准备打通宵,导致她也没少受蓝依的荼毒。
“疯了疯了!”佟薇雨拍着脑袋直说,这自言自语,动作古怪,确实是有疯了的可能。
“嘭!”目空一切往前冲的佟薇雨撞上了某个东西,然后双方都朝各自相反的方向飞了出去。
然后对面传来一个二货的声音。
“王爷!您没事吧!”
“属下扶您起来!”
“属下让人去请太医!”
各种大惊小怪。
自从有了上次将军府“王爷白眼直翻快噎死,王妃若无其事旁边看”事件后,皇家牌四二货决定从此寸步不离的保护王爷。
一个明里跟着,两个暗里随着,吃饭、睡觉、看书、写字、洗澡、上茅厕……无处不在的身影,无数次的在闻景宸面前闪过,听说就这几天,闻景宸已经踹了他们十几次了。
佟薇雨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看见闻景宸也没打算和他打招呼,若无其事的转身就要走。
闻景宸却像不甘寂寞似的,突然来了一句:“曲月那件事,意思意思就够了,做人要留有余地。”
要说,聪明人就看得出来,闻景宸其实很讨厌皇家牌四二货,比讨厌她还要讨厌,有时隐约能看到他略带恨意的眼神,藏得那么深,那么深,肯定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故事。
不过没人会认为就这四个二货能让闻景宸心恨却不能杀,想想四二货身后是什么人就知道,这一切是暗有所指。
闻景宸和皇帝的关系似乎很不好,表面冷言相向,背地里摩擦不断,也快赶上拔刀相向了,四个护卫不过是受了池鱼之灾。
所以,闻景宸不会偏向曲月,除非他脑袋被门挤了,但就佟薇雨来看,这家伙眼神清明,说话也没有颠三倒四,很显然脑子是没有坏掉。
这家伙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还想搭上自己?
佟薇雨摸着下巴,心想这真是个麻烦的破孩子,今天要是不遂了他的愿,他指不定又整什么事,反正他都没几年活了,玩残玩废他自己也无所谓,更何况还能拉个垫背的。
佟薇雨深呼吸,转身,朝着闻景宸那边走去,黑色的衣角轻抚着小道旁的花花草草,润了水珠,沾了草香花香,和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的味道,成一股迷人心魂的香气。
“你觉得重了是吗?”佟薇雨这几天调养着身子,皮肤白皙许多,脸也红润了,眉越发乌青,柳叶儿似的弯着,眼睛还是那么有震慑力,清冷无情,小小鼻子娇俏可爱,红唇一张一合,似无尽的邀请。
闻景宸无法掩饰眼底的震惊,几天不见,她何故变化这么大?
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也不为过。
佟薇雨扒开立在闻景宸旁边的曲烟,一屁股就坐下去,挤在闻景宸旁边。
闻景宸的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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