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难道我就敢吗?将心比心。拜托。”
“那仍然跟我打道回家?”我看只剩下最后一种选择。
“谁让你那么傻?有豆腐吃,不吃,偏跑到大街,喝西北风。”
我十分震惊:“她是你嫂子!”
“我哥有eiie我。他不准我说。他也跟我跳过。我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赵雪的话让我大倒胃口,原来她小时候受过侵犯。估计是那种兄妹间,出于神秘感,有点不轨行为。
“你想把我送进三监狱?”我阴阳怪气地说。
赵雪鬼笑着说:“怪不得胆战心惊。原来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她很失望,你看不出?其实,不怕偷,只怕说。你不在外面乱宣扬,她自愿的。谁知道?”
“饶了我吧。我又不是看着女人哭的人。我干吗要冒那个险,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为一个女人铤而走险,犯不着。”我豁达地说,虽然俞静的秀色还在我眼前晃荡,可我一定也不觉得可惜,我不愁没女人。
赵雪跟我说不到一块,睡在我大腿上,有了细微的鼾声。我只得把暖气开大一点。其实,车越开越里面越热。我把车开到万斛井老巷,已经快二点半了。我发现家里还亮着灯。我开了门,里面一种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炭火还没熄,可是桌子、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阿姨真好,肯定是我那些驴送走之后,她一个人收拾的。
赵雪突然竖起耳朵听了听,我笑着说:“可能有那只猫吧。睡吧。”
我抱起她,走回房间。赵雪叫我到妈房间去看一看。我以为来了贼,妈的房门是活动的,一拧就开;我拉亮灯,蚊帐放了下来,传来周伯伯故作镇静的声音:“萌根,回来了。伯伯,喝多了。糊里糊涂睡着了。”
我影影幢幢看见还有一个人,看床下面还有一双鞋,是姨的!她俩好人了!我捂着嘴,差点笑出了声音。我忙熄了灯:“周伯伯,打扰你休息了。我们也休息了。晚安。”
“晚安。”周伯伯掩饰似的打着哈欠,我关了门,退回自己的房间。
赵雪问我:“是不是还有人在家里睡?”
我也学着周伯伯打着哈欠:“没人。是猫。早点睡,别胡思乱想。”
“你其它的房间,看了没有?”赵雪可能没睡惯这种老式宽绰的房间,她有点疑神疑鬼。
我打消她的疑虑:“看了;阁楼上,我都看了,除了猫,连个鬼都没有。”
她听我说鬼,吓得紧搂住我的脖子:“你要搂紧我睡,我怕得要命。”
赵雪露出她的女儿态来了。这样一惊吓,把她睡眠吓跑了,她不准关灯。我眯上眼,她就摇醒我,有一搭没一搭强我说话:“喂,你不是那么喜欢嫂子,今天碰到极品嫂子,怎么就认衰了?”
我嘿嘿笑着:“因为你把我的子弹打光了。弹药空虚。睡吧,宝贝。”
“我爸爸真是重男轻女。我爸爸倾其所有,为我哥买官买房子买媳妇,我好像该扫地出门似的。”赵雪没完没了。
“娶媳妇,怎么说是买呢?”我有气无力地挑字眼,我眼皮子一打架,她就摇我,狠心、自私又加任性的女孩。
“哼,就是买。爸帮俞静买进歌舞团的,她不得不嫁给我哥哥。”俞静吐露实情。
我眼皮子又要发粘,她又当我是摇钱树,使劲摇了一通:“说话呀。你睡着了,我会吓死的!”
“我有幸目睹你爸爸的尊容,你爸爸神通广大,等你大学毕业,他一定会帮你分个好单位,有份好工作,将来找个金龟婿,人人都称羡。”我数快板一般数。
“屁,我爸爸要牺牲我的幸福,换来他的仕途亨通,她让我攀上你的高枝,还不是得到你老爸的提拔。”赵雪说话一针见血,她看得很透。
“你愿意牺牲的,好不好?别什么事,都老往坏处想,也许,你老爸觉得我俩可以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自己想歪了,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你怪谁?”
赵雪又推了推我,撒着娇:“到市一中来读,好不好吗?”
“门都没有。这事没商量。睡吧。”我搂着她,像拍宝宝一般拍着她睡。
“我要告诉你齐妈妈,请齐妈妈给我作主。”赵雪推开我,滚到里面去睡,不理我了;可她的话让我魂飞魄散。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扳过她娇弱的身子,其实她完全具有她老爸精于算计的基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