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要的承重墙和几根必要的支柱外,所有的墙面都是木条或者软铁皮做成的龙骨外加极其脆的石膏板做成的,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也能够轻轻一拳砸破,何况是如此彪壮的汉子手里的工兵锹呢,兄弟们举起钢制的工兵锹,用不多大力轻轻一砸,正面墙就应声倒地了,整片石膏板顿时碎成粉末,木质的龙骨都是用气动钢钉打上的,工兵锹刚碰上去立马就散架了,软质铁皮就更别说了,捎带着就砸成废铁了,幸亏没让弟兄们带消防斧,否则就连实体墙都可能给豁出个洞。
不到一分钟,整个二楼就一片狼藉了,偌大的地面上堆着大片的白色粉末和几根散架的木头,所有的办公电脑都被砸得稀巴烂,尤其是那台装了监控软件的电脑,更是方形的硬盘都变了形,几乎就要变成平面体了。
上了三楼,渠明大致看了一下,有两间屋是员工宿舍,其余都是置放杂物的地方,一些闲置机器废桌椅旧资料啥的,渠明担心宿舍要是被砸了,这些男-男-女-女的员工恐怕连睡觉都成问题了,于是出了两间宿舍和卫生间外,其余的地方又全被砸得粉碎。
一楼是大车间,但也有一台用来操控雕刻机的电脑,另外还有监控摄像头和玻璃,也全都被砸得粉碎。
三分钟后,卸了车牌的金杯绝尘而去。
车上,一个兄弟非常惬意地说道:“真他-妈爽!”其他兄弟马上随声附和:“是啊,这动作,太爽了,明哥,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啊。”渠明半躺在副驾驶座上,嘴里叼着中南海,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听你们这不像是打架回来啊,怎么像是洗桑拿去了?”顿时引来一阵淫-邪的大笑。
“洗桑拿哪比得上这个带劲儿。”一个弟兄邪邪地笑着假装不满道。
“放心,再有机会,不会错过哥几个的。”渠明吐了一口烟,满意地说道。
回到明道商场换回衣服,去交警队找余静去了。
十分钟后,一辆警车徐徐赶来,车上下来的附近派出所的片警老徐和一个年轻实习警官,老徐可是拥有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警察了,走到门口一看就明白了,这主儿得罪大人物了,这样的景不是谁敢整的,除非是江湖上老大一级的人物,这样的人物派出所通常是惹不起或者说不能去惹的,否则只能造成更大的混乱。
刘老板早已经在门口等候警察同志的到来了,见警车来了,赶紧上前去迎接,然而老徐却没有理会他,刘老板只好悻悻地把抽出来的烟递给后面的实习小警察。
刘老板跟着老徐走到门口,重新递上,这时老徐突然转过头来冷冷地说道:“怎么回事?”
刘老板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当然避过了自己扣了员工工资的事情,还不时拉来旁边的员工作证明,尽可能证明自己有多无辜。
然而老徐一开口就切中了要害:“这些人为什么要砸你的店?”
刘老板一时语塞,还好刚才那个少年过来解围:“昨天一个后生辞职了,忘了领工资。”
刘老板当时变了脸色,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无辜的样子,一副恶狠狠地丑恶嘴脸,一看就不像好人。
老徐马上用无比鄙视的目光看了刘老板一眼,心里说道马勒隔壁的为了几千块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好意思装无辜。
年轻的小实习警察更是死死盯着刘老板的丑恶嘴脸,目光里满是藐视,像这种接受过良好教育不经世事的小警察心中正义感更为强烈,目光中所含有的鄙视也就更为强烈,刘老板头都不敢往这边转。
这只是一般性的治安案件,看着场面大,其实也没什么。末了,老徐朝着刘老板不耐烦地说道:“走吧,刘经理,回去录个口供,立个案吧。”
刘老板见派出所是不打算管这事了,于是赶紧说道:“徐警官,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刘老板说着一边拨电话一边钻到远离众人的一个角落里。
很快电话就通了,刘老板非常热情地说道:“叔啊,——我世仁啊,好久没去看你了——啊,修美啊,昨天刚从云南回来,弄了一块烟盒大的玉,花了四五万呢——是这样的,……”
刘老板把刚才跟老徐说的又加盐添醋地说了一番,然后以很难看的姿势奔了过来急切地把电话递给了老徐。老徐一听是局里修政委的声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满脸得意地刘老板,然后点头应承了几句,完了朝着刘老板冷冷地说道:“走吧,回去立个案吧。”
刘老板冷哼一声,理所当然地上了涂着110桑塔纳的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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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江电视台二楼西餐厅,一个皮肤白皙透亮,脸庞精致无比,梳着马尾辫,一身紧身牛仔服打扮的当红女记者毕欣正在和搭档饶有兴趣地谈笑风生,突然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地在多出来的位子没打招呼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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