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太后怒极反笑:“哀家就说与你听,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那日金銮殿上,是不是你给了皇上和煜王同生共死蛊,让皇上和煜王服下的。”
“是夭夭拿出来的。”
上官夭夭眼睛一转。
“后宫不得干政,你不仅干政,还蛊惑皇上和煜王服用那害人的玩意儿。你意欲何为!”
太后心里一喜,连忙抓住机会呵斥道。
“光是你献蛊毒这一条,就够砍你脑袋的!”
“夭夭实在冤枉。”
上官夭夭一撇嘴。
“你冤枉?你有什么冤枉的!”
太后气的只拍桌子:“那蛊毒是你献给皇上的,也是你蛊惑皇上吃的,文武百官都可以作证,你还有什么冤枉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上官夭夭低下头,小声嘀咕道。
虽是小声嘀咕,音量却控制的刚好让太后听到。
“你,放肆!”
太后一顿:“哀家哪里冤枉你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哀家就在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太后,当日在金銮殿上,夭夭是拿出了蛊毒给皇上。但那蛊毒,是师父给的,是皇上自愿服用的。”
“若说夭夭蛊惑圣心,夭夭是万万不敢认的。”
上官夭夭一字一顿道:“若太后不信,大可将皇上喊来询问。”
“就连那蛊毒,也是煜王派人找了夭夭师父索要的。”
说完,她又觉得不充分,连忙补充道:“这是朝廷之事,太后过问,似乎也有干政之嫌吧?”
“你!”
太后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母后,莫要听她诡辩。”
皇后从屏风后走出来,来到太后身后站定:“煜王妃,纵然你巧舌如簧,那东西终究是由你的手,呈给皇上服下的。”
“毒害皇上,这一条,就够你砍头抄家的。”
皇后恶毒的盯着上官夭夭。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皇上就对她意见颇多。这也就算了。
可有次,她用尽浑身解数,才留下皇上过夜。可皇上拥着她,喊得却是这jian人的名字!
她怎么能不气,怎能不恼!
这女人,留不得!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
上官夭夭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蛊毒,可是煜王给的皇上。夭夭提前离开金銮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个屎盆子,夭夭可是不背的。”
“你放肆!太后面前,竟敢污言秽语……”
“行了!”
皇后声音本就尖细,此时声音大,就站在太后身后,吵得她头疼:“都别吵了。”
“煜王妃,照你说的,倒是哀家错怪你了。”
太后深吸口气,平缓了下思绪:“但那蛊毒,确实出自你的手,你给皇上解了蛊,哀家便不追究你责任了。”
“解不了。”
上官夭夭暗暗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太后是再打这个主意。
解了蛊,煜王在边塞是生是死,古承齐都不会受牵连。
“当日夭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蛊强行接触,只会伤及皇上龙体。”
上官夭夭正色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伤害皇上的事,夭夭万万做不得。”
“……”
若非那蛊毒是她拿出来的,太后还真就信了她的鬼话了。
“哀家命你解蛊!”
太后冷下脸:“你若不尊,便是违抗懿旨!”
“哦。”
上官夭夭一耸肩膀:“那就求太后娘娘,治夭夭抗旨不尊之罪好了。”
“抗旨不尊,就算杀头,也只是杀夭夭一人,不会牵连左右。可若是伤害皇上,那是满门抄斩的罪。”
话已至此,上官夭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但她心里清楚,古承齐的蛊毒一天不解,她就还是安全的,古承煜也是安全的。
“反了!”
太后瞧着她那有恃无恐的模样,气的额角直抽抽:“反了!真是反了!”
“何事让皇额娘如此气愤。”
古承齐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恭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