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朝下,半旋着自己的左手掌,让自己的手掌变成朝上,这时海面上突然再一出现了一道水柱,一道不连惯的水柱。水柱在丁春间的手掌上方停下了,丁春间只是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五根手指,水柱的水在形态上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现在停留在丁春间左手手章上空的是一个透明的圆行水球。
丁春间移动着自己的左手,左手手掌上方的水球也跟着往同一个方向,以与手掌移动速度相同地速度移动着。
丁春间的左手在王经长的脸部上方停下了。此时他原本张开的五指突然慢慢握紧,行成一个拳头,手掌上方的水球似乎失去了支撑点,一下子散开,纷纷地撒落下来,撒落到了王经长的脸庞上——王经长依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码头上的人惊奇地看到散到王经长脸上的水,分别行成一个个水珠,水珠在慢慢地滑落,令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水珠滚过的地方不但将王经长脸上的尘土全部带走,同时王经长脸上由于刚才在地上摩擦而破开在流血的伤口居然不见了。
丁春间这时将自己握紧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这时即将从王经长脸上滑落到地上的水珠在华荣军惊诧的眼关中慢慢地垂直上升,当丁春间把自己的手掌摊开,五指伸直的时候,水珠又开始在他的手掌上方慢慢地行成了一个混顿不清的水球。(易玄士语:连对天心有一定了解的华荣军对此都感到不可思议,别人对此事的感觉,我们大家是可以想像的。)
丁春间一甩手,手掌上方的水球高速飞向了大海,在海面上暴炸开来。水,又回到了能让自己永不枯竭的大海。
“你想死吗?”这已经是丁春间第二次这样问了。
王经长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着蹲在身边的丁春间,耻笑道:“你会让我就这么轻松地死吗?”
“会的,虽然我开始的确没有这个打算,但是我现在已经改变了注意。”丁春间微笑地点点头,似乎他让王经长是对王经长的一种恩赐。
王经长看了一眼丁春间,他的眼中少了一丝仇恨,多了一些苦涩。“谢谢了!”他说完后闭上了眼。
对于现在的王经长来说,死亡才是他的解脱,丁春间让他死,或许只有王经长这样处境的人才会知道这时别人对自己莫大的恩惠——“六扇门”里的囚犯可都是个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你能告诉我我应该把把你的尸体怎么处理吗?”丁春间在征求王经长的意见,他们现在似乎已经不是敌对的关系。
“把我的骨灰撒在这里的大海吧,因为我要看着我们西楚国的军队来到这里,到那时我想明炀国早已经不存在了,也证明有人为我报仇了。”王经长睁开眼,两眼直直地看着天空,微笑地说道。
“不会的,你是绝对不会等到这一天的。”丁春间站起身,转过身的同时挥动了自己的衣袖。
“为什么?”王经长困乏地问道,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依唏听到了丁春间的回答。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很快,在众多人的瞩目下,王经长尸体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很小的火球,猛然间火球讯速膨涨,将王经长的尸体全部包在其中。
火球没有了,地上有的只是一堆灰烬,海飞吹过,将灰烬刮气,丁春间一挥手,海风把灰烬带到了海面的上空,慢慢地,所有的灰烬都落在了海面上。
“王经长说要看着他们西楚国的军队来到这里,你们说这种事可能发生吗?”沉闷的码头上响起了丁春间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没有感回答,不是因为他们惧怕丁春间,而是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答案。
丁春间缓缓地走上船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丁春间在船梯的半空中停住了,他转过身,扫视了一下码头上的人。所有人都很快地低下了自己的头,他们谁也不敢与丁春间对视。
“我很敬佩玉铁柱和王经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丁春间没来由地问道。
码头上的人彼此对看了一眼,他们不知道丁春间此时为什么会这么说。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王经长身为西楚国的人,他时时刻刻想的是为国效力,如果说先前他潜伏到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的话,不是真的爱国,可是在最后临死的时候,他依然想着他们西楚国的铁骑能踏上我们明炀国的土地。而我们呢?不是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尽自己的一份力,保卫自己的国家,而是成天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离开被战火袭圈的国土,你们记住,明炀国没有了,你们都是丧国奴,永远都抬不起头作人的丧国奴。”丁春间看到有人脸上显出羞愧的神情,定顿了一会儿。
“我们可以看看玲珑的父亲,要知道咱们明炀国虽然现在有战事,但是还没有全民皆兵,也就是战时主要还是征找前方城市的青壮年入伍,置于后方比如说夏泉城,就没有受到任何的征军任务,这除了是因为咱们明炀国的军粮现在的确很紧张,军人已经很多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咱们的大王明炀王想要咱们后方的人过得平静些,不要感受到前方的紧张,结果呢?前方的城池还没有乱,咱们后方就已经乱了。”丁春间说完后看了一眼农妇,见到玲珑已经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大家刚才也听到了,玲珑的父亲玉铁柱是去前线杀敌了,可是他完全可以不用去的,但是在去和不去之间,他选择了去,因为在他看来,即便现在不去,将来也还是要去的,因为迷幻大路将到处是战场,我们没有地方能躲。在明炀国,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在卖命,在别的地方,我们是为了别人在卖命……”丁春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现在哪是所有的国家都有战事啊?”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所有人都在彼此对看,想知道是谁在问话——刚才王经长的下场不已经是教训了吗?
“如果所有国家的臣民都害怕战争,那他们就一定会面临战争,我们不愿战争,但是我们却不能害怕战争。”丁春间直截了当地回答。
“刚才你已经说了,我们的军队了不少将士,军粮你也已经开始筹集了,那你要我们干什么?”又有人开始问话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你们跟着我上战场。”丁春间脸上显出了神秘而自信的微笑。
码头上的人群开始骚动了,他们不知道丁春间前后的话这么矛盾他为什么还说。
“你们觉得奇怪吗?”丁春间扫视恶劣一下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众人,“我所说的上战场,不是要加入到咱们明炀国的军队里,而是要通过咱们民间的行式组编成军,到前方抗击西楚国的军队。”
“要知道自己组建军队可是违法的!”沉寂的人群中有人大叫。
“我是为了明炀国的明天才这么做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丁春间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我的船不载你们离开这里不违法吧!你们当中的男丁如果愿意跟着我干,我可以保证将来万一西楚国的军队攻到明炀城时,派船把你们的亲人送离开这里,你们如果不答应,也没有关系,你们可以自己想办法和家人离开这里,我不阻拦。”丁春间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笑得很阴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