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人很多,但是邬子虚走进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有一面之缘的年尧。“大小姐!”原本有说有笑的众多人立刻恭敬地对寒玉叫道。
“这位是闽江城的‘兴泰酒楼’的邬老板,是爷爷请来的贵客。”寒玉环视了众人一眼,向他们介绍起邬子虚。虽然她知道这里的人都应该知道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作为“梦幻楼”的高级成员,她这么说是有的目的的。
“大小姐,你放心我们会关照邬老板的。”年尧走上前,笑着对乌子虚说道:“邬老板,刚才真的是很对不起了。”对于年尧所说的“关照”寒玉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和寒珏一起去船上取东西的时候,妹妹已经告诉了她许多的事,许多在她离开闽江城后发生的事。她知道年尧是不能把邬子虚怎么样的,虽然年尧有着天时地利,但是有时候实力才能代表一切。
“年兄没有事,我想你也是按照咱们‘梦幻楼’的规章制度办事,你这种秉公执法的态度是值得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学习的。”邬子虚还不想和年尧闹僵,对他如此说道。
“呵、呵呵!”年尧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站在他身后的所有人彼此看看,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原来‘无痕会’的总舵主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们的内心都这么想着。
“邬大哥,我现在领你去为你准备好的卧室。”寒玉侧过头,看着邬子虚,对他笑笑,轻声说道。“小玉,那我们走吧。年兄,等会我们再好好聊,我现在现走开一段时间。”邬子虚和寒玉互看一眼,彼此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再转过头对年尧说道。
“邬老板,既然有事你就先下去吧。要聊天的话,咱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年尧释然地说道,但是在邬子虚和寒玉并肩向里面走去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耀着仇恨的目光。
邬子虚和寒玉的离开大堂不久,里面的人就炸开了锅。“年大哥,那个邬子虚算个什么东西,他还不是靠着是司马徒的义子的身份才当上‘无痕会’的总舵主,他凭什么和你挣?”“对啊,邬子虚凭他什么和你挣?”……
“你们都别说了!”年尧大喝一声,大堂顿时安静下来。年尧扫视了众人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邬子虚他是楼主请来的客人,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说完他就一脚把大堂的木门踢开,跑了出去。刚才还在为年尧鸣不平的众人都露出了笑容。这是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人从大堂的内院走了进来,脸上有着阴森的笑容。
“顾楼主!”所有人都站直了身体,向这个老人恭敬地说道。顾建虽然是楼主,但是他只是“梦幻楼”的两个副楼主中的一个,可是他却十分喜欢别人称呼他为“楼主”——年尧就是称呼他为“副楼主”的几个人当中一个。
“你们做得不错,我倒要看看他年尧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寒封,你要知道你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顾建轻轻地说了这一句。刚说完他就用手捂着嘴,开始不停咳嗽。他的这个病以经有几年,每次找人治,结果都不甚理想。顾建停止了咳嗽,他移开手之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他立刻把手紧紧握住。
“谢谢楼主夸奖,我们一定会加倍努力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的确,如果他们能帮助顾建,让他当上“梦幻楼”的楼主,他们可都是有功之人,那时他们可是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顾建虽然没有答应将来在他成功当上“梦幻楼”的楼主后会给他们这些,但是顾建的一句“我会让你们过得更好”,不就是影射这个意思吗?
顾建慢慢地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大堂,他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邬大哥,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寒玉对身边的邬子虚说道。邬子虚突然长叹一声,苦笑着说道,“了解?我还希望你不要了解我比较好,否则我就不会有你这个朋友了!”
“邬大哥,你难道认为朋友不应该彼此之间相互了解吗?”寒玉不解地问道。“我以前和你有着相同的看法,但是我现在有点相信一些人调侃的话了。”邬子虚脚步已经放缓,他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想到了以前的朋友。
“邬大哥,你能告诉我那一句话到底是怎么说的?”寒玉停下身,看着身后的邬子虚,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还是能依稀看到他脸上那块银色的半脸面具。
邬子虚猛地抬起头,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寒玉,轻松地说道:“那句话是这么说的:‘英雄是用来失败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情人是用来背叛的’,话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但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寒玉没有说,因为现在的邬子虚又变回到了以前的邬子虚,她说得再多对此时的邬子虚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有在他心灵软弱的时候,她的话才可能对他起作用。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她明白了,邬子虚一定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其实这件事寒珏上次在码头就已经从邬子虚的口中知道了,但是她认为这是邬子虚的悲伤往事,是他的个人隐私,也就没有向姐姐寒玉提起过此事。
寒玉领着邬子虚在庭院里转了几圈,走进一个小别院,在一间房屋前停了下来。她对身后的邬子虚说道:“邬大哥,你就住在这里吧。”说着她就走上前,轻轻推开门,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进去,里面很快就有灯光亮气。
寒玉走到房间门口,看着站在屋外的邬子虚,嗔笑着说道:“邬大哥,我只到你喜爱清净,这里是我和小珏住的别院,是不会有人随便在这里出入的。”
邬子虚眉头一皱,寒玉并没有看到,但是她却想到了,只听她又补充说道:“邬大哥,现在我和小珏都陪着爷爷住在山下,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寒玉似乎知道邬子虚在为什么事担心,开口解释到。邬子虚尴尬地一笑,走进了房间。
“邬大哥,你也累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寒玉对露出疲态的邬子虚说道。邬子虚点点头,寒玉看着邬子虚在灯光下闪耀着红色光芒的面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邬子虚把门轻轻地关上,向四周打量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这个房间居然是寒玉的闺房。他看着不远处的化妆台以及床铺前挂着的珠帘,无奈地苦笑起来。他原本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在“梦幻楼”的大小姐住的别院怎么可能会有客房呢,但是事已如此,他也就只有接受这一点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君子坦荡荡”。
邬子虚躺在床上,闻到的是被褥上发出的谈谈清香,他后悔了。他已经后悔帮寒玉这个忙了,看来明天的确是该找她们姐妹俩好好谈谈了。他虽然不是月老,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破坏别人的情感。尽管他已经看出寒玉对年尧是没有男女情感的,但是年尧对寒玉的情感却不是他邬子虚所能比拟的。
夜已经很深,但是依然还有人没有睡觉。年尧坐在卧室的门口,不停地把酒往嘴里灌,他的身边已经散乱着许多的空酒瓶。
“年队长,你这是怎么了,要知道你可是负责整个‘梦幻岛’的警卫任务的,你现在喝醉了,万一出事了那可怎么办?”话音刚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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