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邬老板,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单森自信地说道,他敢肯定邬子虚一定对不出下联。
“我知道下联,下联是‘雾封江堤岸’。”单娟抢着回答。单木在一旁笑笑,说道“王妹,你太小看你三哥了。‘烟锁池塘柳’这五字可是分别以‘火金水土木’这五行作为偏旁的,你再看看你的下联。”单娟一撅嘴,手托着腮,开始苦思冥想。
时间在慢慢流失,太阳已经快到正中,还在他们现在坐的地方被树荫遮住,没有照到太阳。
“我对‘炮镇海城楼’。”沉思很久后,纪芙说出了她的下联。单森甚为钦佩地说道:“纪小姐不愧为西楚国第一才女,如果说以前小王还有怀疑的话,现在是一点怀疑都没有了。”纪芙看着邬子虚露出了甜甜的酒窝。
虽然以后大家还有对对联,但是邬子虚已经提不起一点兴趣,导致他只是在那里坐着,什么下联也没有对出。
单娟以为是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突然觉得邬子虚挺可怜的,脸上被毁容也就算了,自己开酒楼取得的成绩,却要提防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众人,现在连自己的才学都得到不到别人的认可,真是可悲啊!
单木和单林、单森一样,看了沉默的邬子虚一眼后再也没有瞧他一眼。纪芙根本就没有看向邬子虚,她脸上的笑容倒是更加开朗。
这次对联的比试在中午前结束了,纪芙被单木请去了董武卓的府邸,共进午餐。邬子虚以“兴泰酒楼”的事务繁忙为由,没有接受单木的邀请,留在了自己的酒楼。董武卓留下几个人打点这里的残局,自己跟着大王子单木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邬子虚走进书房看书,还没有看多久便被寒珏打扰了。
“邬大哥,那个‘烟锁池塘柳’的下联该怎么对啊?”寒珏眨着明亮的眼睛,盯着邬子虚看,因为知觉告诉她,她的邬大哥一定早已经想到了下联。
“小珏,你难道没听到纪姑娘的下联吗?”邬子虚避重就轻地说道。
“才不要呢?”寒珏嘟起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不快地说道:“虽然那个纪姐姐对出了下联,但是我要听邬大哥的下联吗?”寒珏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要哭了,要知道她没次用这个办法都是百试不爽的。
“小珏,你怎么知道我能对出下联?”邬子虚不由问道。“我就是知道吗?因为你可是我的邬大哥啊!”寒珏理所当然地说道。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告诉就是了。”邬子虚无奈地对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地寒珏说道。“我想到的下联是‘灯染钓鱼城’。”邬子虚说出了自己听完单森的上联就想到的下联。
“‘烟锁池塘柳,灯染钓鱼城’,不错啊,邬大哥的下联比那个纪姐姐的下联好多了。”寒珏兴奋地说道。
“哦,小珏你为什么真么认为呢?”邬子虚嘴角边有一丝笑意,寒珏看到了,羞涩地低下了头。邬子虚当然不是因为寒珏夸奖自己的那几句,而是对寒珏的文学修养感到高兴,寒珏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理由很简单啊,上联的偏旁顺序是‘火金水土木’,那个纪姐姐对的下联中的五个字的偏旁与上联的顺序没有变动,但是邬大哥的下联就不一样了。邬大哥的下联是‘灯染钓鱼城’,五个字的偏旁分别是‘火木金水土’,所以我才说邬大哥的下联比较好。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大哥,而偏袒你的。”说道最后,寒珏还不忘加上一句,邬子虚笑了,寒珏终究是个孩子。(注:“鱼”的繁体字是“魚”,同时说明,至于下联的偏旁是否应该与上联保持一致,才更好,小弟不知道,所以就随便说说,请勿见怪!)
“邬大哥,你怎么不问我姐姐寒玉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啊?”寒珏转移话题,问道刚要拿起书的邬子虚。
邬子虚把书放了下来,看着寒珏片刻,才开口说道:“小珏,你就现在酒楼住下吧!寒玉姑娘现在不在闽江城,我这个作大哥的怎么也不会把你独自一个人留在港口的船上的。”
寒珏点点头,默默地说道:“邬大哥,原来你早知到姐姐回去看爷爷了。你说姐姐和爷爷不会有事吧?”她不知道邬子虚是怎么知道姐姐离开闽江城的消息的,因为寒玉离开前才把这件事告诉她这个妹妹。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知道她的邬大哥是怎么知道此事的。邬子虚在寒珏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看才的欢快,只是看到一丝担忧的神色。
邬子虚看着她,说道“小珏你相信邬大哥吗?”寒珏想都没有想,点点头。“那我告诉你,你爷爷和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邬子虚用很肯定地语气告诉寒珏。
寒珏笑了,因为她相信邬大哥告诉她的绝对不会有错的。邬子虚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下午李明显从“兴泰珠宝行”回到了酒楼,酒楼这才开始营业。而寒珏任由邬子虚好说歹说,都不去邬子虚为她准备的房间休息,就这么坐在了书房睡着了。
邬子虚看着熟睡中的寒珏,无奈地笑笑,他没有起身去把她抱紧卧室,现在是中午,天气不是很凉,更何况他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
纪芙回到酒楼时已经是晚上,并且很晚了,“兴泰酒楼”都准备打烊了。李明显已经回家了,邬子虚说酒楼现在有他呢,李明显见到老板这么说,也就打消了在酒楼等纪芙回来的念头,回家去了。
“邬老板,你还没有休息啊?”纪芙走进酒楼,就看到了一向很早睡觉的邬子虚。她并没有因为上午和下午的忙碌,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而露出疲态。
看着笑盈盈地纪芙,邬子虚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丫鬟海棠,以及余建业,不知所谓地问道:“余公子是哪里的人啊?”余建业没有回答他的话,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他没有听到邬子虚有向他问话。
“邬老板,你不要介意,建业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纪芙刚想说,余建业已经插口,冷冷地对邬子虚说道:“我是西楚国余家的人。”“哦!”邬子虚再也没有说什么。余建业虽然这样这样回答了,但是和没有说没有任何的差别。
纪芙对邬子虚微微一笑:“邬老板,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邬子虚站到一边,说道:“的确是很晚了,希望纪姑娘晚上有一个美梦。”
纪芙从邬子虚身边经过,向酒楼的后院走去。“邬老板,不知道你的下联是什么?”纪芙突然停住,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邬子虚。邬子虚笑着摇摇头,只说了五个字:“灯染钓鱼城。”“灯染钓鱼城?”纪芙重复了一遍,就转过身继续向花园走去。
“小姐,你为什么认为那个邬老板经过一个下午,就一定会把下联想出来呢?”走进卧室丫鬟海棠就向纪芙问道。
纪芙对她摇摇头,纠正了海棠的错误:“海棠,你说错了,邬子虚是在单森刚说出上联的时候就有了下联了。”“怎么可能呢?”海棠疑惑了,“那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纪芙“唉”了一声,方才说道:“你早上又不是没有看到,邬子虚答出了我的上联后所要面临的局面。”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只是奇怪,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时候就有了下联的?”说着海棠还不忘对纪芙连眨眼睛。“你这个鬼丫头。”纪芙举起手时,海棠已经从她的身边跑开。
“海棠,你要知道有时候你是要相信自己的知觉的。”纪芙看着不远出正在窃笑的海棠,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说完后,纪芙凝视着桌上的蜡烛,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内心的另一个想法是否真的正确——他一直认为邬子虚就是那一个人,一个琴姐姐常在耳边提起的人。
易玄士语:斗智,对出对联是斗智,对不出对联也是斗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