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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若男本来就颇有几分姿色,现在的表情更显娇柔。赵武穆看着床边的薛若男,不由血脉沸腾,但是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他知道为了自己的事业,他必须忍受住薛若男这有意无意的诱惑。
赵武穆很小的时候他爷爷赵山便常在教导他: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女人永远只是男人的附庸;在一个男人的一生中,却不能为了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事业。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母亲并不快乐,因为他的父亲赵祥从小也是这样被爷爷赵山教导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娘整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最终撒手人寰留下了年仅八岁的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恨过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父亲是他的榜样。
有时候明明是一个人间的悲剧,却能披上美丽的外衣,只差没冠冕堂皇地讲给别人听。
赵武穆走了过去,在若男的身边坐下。薛若男不满地侧过身,背对着他。赵武穆伸出手,从薛若男上身两侧环住她的小蛮腰,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侧过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其实昨天我是故意装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的。”“什么?”薛若男惊呼着拉开赵武穆搂着自己腰的双手,坐立起来,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赵武穆对她神秘地笑笑,站起身,走到开着的窗户前,朝人来人往的街道扫视几眼,见到街道上不同的角落有人对他点点头,这才转身走回到床前,在薛若男身边坐下。
赵武穆伸出一只手,在薛若男的脸颊轻抚。薛若男把一只手掌贴在了赵武穆的手背上,温柔地看着他。赵武穆抽出手,薛若男顺势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同时把头枕在了他的肩头。赵武穆头微侧,说道:“天心虽然一只保持低调,然而王动一直以来都把天心当作他最强的竞争对手,处处都想和天心一争高下。这样他就显得格外出众,殊不知这样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你的意思?”薛若男似乎把握到其中的含义,但还是开口追问。“你真意为张日华和史晖是保持中立吗?”赵武穆冷笑着说。这次薛若男没有再开口,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赵武穆的答案。
赵武穆意犹未尽,继续说道:“昨天王动如果出手,他将面临的就是我和张日华以及史晖的围攻。”薛若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不满地撅起嘴。赵武穆没有转头,但是却看到了薛若男生气地表情。只听到他笑着说:“我只到你的本领高,但是我担心你不小心泄露给林薇和云霞这两个丫头知道。而且有我们三个人就足可以撩倒王动了。”
“可是你就这么相信张日华和史晖?”薛若男担心地问。赵武穆脸上露出笑容,轻轻说道:“他们知道留着谁对他们会更有利,再说……你知道苏光军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薛若男坐直身体,看着露出狰狞面容地赵武穆,脸色煞白。
赵武穆在瞬间又变会甜蜜的微笑,他伸手捏了捏薛若男小巧的鼻子,笑问道:“怎么了,还怕我啊!”薛若男脸色慢慢恢复红润,低下头抽噎道:“你刚才好可怕啊!”赵武穆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在她的背上轻拍几下,柔声地说道:“没事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我怎么会伤害你呢?”伏在他怀里的薛若男这才停止抽噎。
薛若男似乎想起什么,挣脱开赵武穆的双手,神色紧张地问:“天心呢?你怎么处没考虑到天心?”“你觉得天心的修为怎么样?”赵武穆看着薛若男问道。薛若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说道:“天心虽然和我们一起长大,但是我们对他的实力好像只了解一点点。”赵武穆冷哼一声,阴沉地说道:“不是‘只了解一点点’,而是根本一无所知。天心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能隐藏自己实力的人,可是百密还有一疏。”
薛若男听到武穆最后的一句话,心中一震,急忙问道:“难不成你发现他的什么秘密?”赵武穆对她笑笑,提醒道:“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在青云的瘦湖上泛舟游湖吗?”薛若男茫然地点点头。“当时大家登船时船身没有任何的反映,但是天心上船时,船身却有轻微的摇摆。所以我想天心根本就不是一个高手。”赵武穆的话令薛若男愣住了,“你是说……”薛若男说到一半,赵武穆点点头,插口道:“不错。天心只是故弄玄虚,他跟本是在混淆我们的判断。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只是一个心智不低,修为却有限的人。”薛若男恍然大悟,只是问道:“可是‘福来坊’的事?”赵武穆说道:“庞海只是一个瘪三而已。”薛若男笑着点点头。“那你想怎么处理天心呢?”薛若男询问道。赵武穆什么也没说,把她搂入怀中,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意。
靠在赵武穆怀里的薛若男没有察觉到,只是露出一个美美的笑容。她似乎为自己挑选男人的眼光而感到满意。
青云城,王宫。明贤王一直等宰相钱中树看完了手中的报告,才开始发问:“不知道钱爱卿对此有何看法?”钱中树弯着腰把那份由锡阳传来的情报单恭敬地放回到明贤王面前,退回到原来的地方。“陛下,以下臣的看法,这一切都在按着您的计划在向下发展。”
明贤王没有出声,只是露出深思的神情。钱中树能坐在宰相这个人人眼红的位置,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的。他缓缓地向明贤王躬身,继续说道:“从大公主传回来情报,我们至少知道赵武穆和王动之间的事显然不会这样草草了事。”“我希望看到的并非如此。”明贤王开口说道。
钱中树赶忙躬身说道:“我们可以让别的世家对此事纷纷表态,要他们也卷入这个漩涡当中。”“哦!”明贤王两眼发光,直盯着这个由他从地层一手提拔上来的宰相。“陛下,我们可以给在一个合适的机会,无意中透露出要重整安武军队系统的意思,我想他们为了各家的人能顺利进入军队,就会暂时合作。但是赵、王两家肯定会各自去拉拢别的世家的。”钱中树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
明贤王对钱中树提出的意见很满意,称赞道:“这次对亏了钱爱卿的提议,方能除去这八个隐患。”钱中树只是说道:“这些全是下臣该做的,计划的成功主要还是要靠陛下的魄力。”“是啊!”明贤王不由长叹一声,“如果八家相互支持,相互协作,为了安武的稳定,我还是会放他们一马的,只可惜他们只懂得明争暗斗,为了安武的将来,必须把他们出去。”说完明贤王眯起眼。钱中树立刻跪在地上,激动地说道:“陛下现在所做的,全是为了安武。安武的子民会记住你的。”
明贤王一摆手,对钱中树说道:“钱爱卿你下去休息吧。”钱中树从地上爬起来,退出了明贤王的书房。
在宰相钱中树离开后,明贤王突然问道:“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书房的一个角落响起,“陛下,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云天心活着离开锡阳的。”
谁会想到明贤王现在的目的只是想除去云天心,别人他还不在乎。可是云天心就不一样,这是一种没原由的担心,从当初他第一眼看到云天心,他的心中就有不安,现在的云天心已经长大,他心中的不安更是日甚一日。
易玄士语:一个人在算计别人的同时也在被别人算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