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笑话你,也包管不带给你说出去的。可你这样就不对了,总不能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吧田老鼠听铁
蛋这么一说,急的直跺脚。忍不住辩解道:小黑你懂个毛啊,我田老鼠对名声向来看不上眼,干咱们这行的,是要靠事实说话的,能纵横古
墓龙楼之中,而全身而退的,那才是最好的名声顿了顿,田老鼠又激动滴说道:我说这猴子不是一只真正的猴子,而是个亡灵是有依据
的,这种东西唤作口中猴它是新死之人,心愿未了,一股耿耿之气郁郁而生。这口中猴的寄生之地,便是他活着时候的,而这便
唤作人化妖
田老鼠说的有板有眼,我也忍不住回想了一下,心说我刚刚攻击那只猴子的时候,却是被它的眼睛一看,便陷入一股浑身无力,绝望不已的
情绪来。如果这只口中猴真如田老鼠所言,是新死之人的亡灵所化,那便也就能解释的通了。忽然间,我脑子里光芒一闪,几乎是和铁蛋同时
脱口而出道:那项少卿不是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询问田老鼠,这人化妖到底是算成是粽子,还是寄生体田老鼠茫然地摇摇头,道:这些我
也是从一个懂得风水之术的老阴阳先生嘴里听来的,那位老先生只告诉过我,如果碰见了口中猴作祟,只需用糯米撒向它的身体,便能制
服得了可人化妖我倒是不知如何克制的了。
我越想越是觉得后怕,慌乱间,赶紧扭头看了一下封幕晴的方向。我们之间的距离算不上远,只有十几步的样子,细看之下,之间一只烛光
正安静地在黑暗中燃烧。见封幕晴平安无事,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踏实。转而招呼了田老鼠和铁蛋两人,从新回到封幕晴身旁。由于距离很近
,我们刚才的对话,封幕晴也听了个大概。见我们三个走了过来,封幕晴率先开口,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理项少卿呢
三人几乎是顺着封幕晴的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地上绑的结结实实的项少卿。烛光打在他光秃秃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上,猩红色的和翠绿色的
粘稠浓汁溅的满脸都是,说不出的狰狞骇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生出一股子寒意来。我赶紧扭头,看了封幕晴一眼道:其实不用田大哥
说,他也留不了了。现在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这小子都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咱们一把火烧了干净,我想如果他的理
智还残存的话,一定也不愿意忍受现在的痛苦,会同意我的办法的。
封幕晴一项心思细密,善良。此时她全部看在眼里,又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我见封幕晴闪到一旁,立即对铁蛋和
田老鼠挥动了一下胳膊。二人会意,各自背了背包转到我身旁。三人齐身蹲下,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项少卿,忍不住唏嘘不已。铁蛋忍
不住开口说道:我说约翰先生,算了还是他妈叫中国名吧。项少卿先生,你这一辈子过的究竟是怎么样,我们几个都无从得知,不过你最后
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小黑还是要表示深切的同情。我师父陈瞎子说得好,因果相报,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你也就别他妈唧唧歪歪的强求什么
了,今儿个赶上我们三个就算你烧高香吧,劳务费不用你付了,还得负责把你火葬,这样的雷锋事迹,估摸着也就我们能干出来,所以你也别
怪我们。
铁蛋说完了,看了我和田老鼠一眼,道:这孙子好歹也算和咱们战友一场,你们俩也多多少少的说两句意思意思。不等铁蛋说罢,我便
开口说道:他老人家说的好,人固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至于你的死是像鸿毛还是像泰山我们也不好说。你虽然是中国
人,可有些老话儿你可能也没听说过。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几个能认识便是一桩缘分,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咱们就先
暂且不提。不过你放心,诚如小黑所言,我们一定会把你火化了之后就留在这里,好歹也算是和你老祖宗同穴,也算得上是我们最后送你一程
了。
轮到田老鼠的时候,田老鼠摆摆手道:我和这小子没啥好说的,他娘的为了他给的劳务费,我差点把命都搭在这。要不是有胡兄弟,我看
我这会多半都已经走到了他前头去了。依我之见,咱们赶紧动手烧了得了。此地阴气实在太旺,不可久留。我也是感觉这里冰凉阴森,说不
出来的一种感觉,让心里忍不住的生出一股压抑烦躁的感觉来。听了田老鼠的话,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当即结束了这个简短的追悼会,同铁蛋
和田老鼠点燃了还在不断扭曲挣扎着的项少卿。
火苗瞬间便燃烧起来,呼啦啦的滚滚浓烟,伴随着人肉人油烧焦了的味道,弥漫开来。呛的人几欲作呕,我们三个都忍不住向后退了
两步,看着项少卿被大火烧的猛然站立而起,又重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的声带好像都已经失灵了,即便是这样的痛楚,从头到尾竟然没有
发出一声响声。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