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邦还有点不想放弃茵茵,但陈二林一开始给茵茵的,就是一个妻子的位置,让他心里又恼火又无奈,这个是他没法提供的,他常常恨恨地看着陈二林在茵茵跟前献殷勤,心里把给他赐婚的皇上腹诽无数遍。
苏君青没想到,茵茵就因为自己没有拦一下赵承邦撒野,竟然恨了他,他本来还在是否争取娶茵茵为妻和听从继母的话,娶刘琴而犹豫。平心而论,他不喜欢刘琴,但他婉转说给继母听,一向以他的好恶为好恶的继母却并没有让步,而父亲也一再劝他,继母待他,比亲生的还好,劝他不要伤了继母的心。
这两个无力挽回茵茵,却不愿意这么好过了陈二林,他们害怕茵茵知道了和陈二林拜堂的事实,来个默认,就自然不会给她说实话,而陈二林怕茵茵像对待赵承邦那样,来个直接拒绝,那他后面的路就艰难了。三个人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言,田昆仑则不会平白无故一下子得罪三个,自然也不会说。只有茵茵一个人蒙在鼓里。
她还是不肯管苏君青叫表哥,赵承邦本来就是那种,等着茵茵主动和他说话的主,一路上,也是冷脸拉着,不管心里多么难过,也不肯主动向茵茵示好,这让陈二林心里乐开了花。
这天,投宿在一个客栈里,茵茵梳洗过后,穿着宽松的衣物,坐在床上,陈二林敲门进来。
“有事吗?”
“看看你!”
“我,没做什么事情,惹了那三个吧?这一路过来,他们一个个都怪怪的,不知怎么回事。”茵茵还是感到了异常。
“不理他们。茵茵,这现在要回去了,你就没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打算?”茵茵不解。
“你还不打算嫁人吗?嫁给我吧,我一定对你好的。”陈二林言辞恳切。茵茵眨眼,他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思的?她现在还对他没有那种感觉。要嫁给他吗?
见她半天不说话,陈二林心里暗暗打鼓,茵茵看了他一眼,他有点害羞,避开她的眼光。
“我来给我自己当媒人。”他语气坚定,“我喜欢你!”
“你,你这样,是会得罪赵承邦的,你不是最讲情义了吗?”茵茵觉得嗓子发干,这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能这么说。并不是把你推给承邦,就是最讲情义。你不喜欢他,如果强把你和他绑在一起,对你和对他,都不是好事。”他很自信地说。
“你不能主观臆断。”
“呵呵,我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不要在这个世上活了。你那天晚上,说讨厌那些规矩,其实,那些规矩算什么?至于做妾,我想,你也是不在乎的,你是个很能吃苦的女孩,忍耐力也很强,若是你喜欢承邦,你断不会拒绝地那么坚决,也不会哭得那么委屈。”
“你不是后面,还给他做说客了吗?”
“我不是想说服你,我是想看看,我想的,是不是对着呢。”
“对了吗?”茵茵抬眼看了他一下。
陈二林点头,微笑:“对了。我发现你,如果想做成什么事,期间的任何困苦,都是可以忍的。”见茵茵不说话,他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咱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老天肯定是这么安排的。我就最讨厌那些虚假的规矩,觉得缚手缚脚令人不自在,父亲是老学究,我小时候,整天生活在那种规矩里,实在是怕了那些东西。十七岁那年,母亲在西省的铺子出了麻烦,大哥刚好要准备入场参加科举,我便自告奋勇帮她查看,从那时起我就没好好在家住。我觉得出来的日子真舒服,呼吸的气息都是甜的。我家里给我订了几回亲,都让我给推掉了,前年父亲出事,我筹钱把他从牢里赎出来,本来好心在家陪陪他,他却趁晚上我睡觉时,把我锁在屋里,逼着让我娶他同年的女儿,礼部尚书的千金。父母有很多次,在我跟前极力推崇这个女孩。母亲说我不讲礼仪,有这个女子帮我打理,我今后肯定不会出大错,父亲说,由她规劝我,我一定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你说,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能开心吗?我晚上把房门卸掉,跑了出来,就一直没回去。”
“那你就是有婚约在身了。你想毁约吗?如果那个女孩来个终身不嫁,你不是害了她吗?”
“你别说这些好不好?她是她,她要死要活与我何干?你不要让我跟老三一样,既要顾及这个,又要照顾那个,那晚,你那样痛哭,哭得我心都酸了,他也不肯伸手,他对承邦实在太好了,他知道承邦心里苦,也理解承邦为何想要你,可是,他唯独没有顾及自己的心意,也罔顾你的心意。其实,他若是肯留下,我肯定就退出了,我觉得和他争女人,我肯定没戏的。哪个女人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茵茵奇怪地看他一眼。
“他很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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