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飞来,他扑过来跳得很高,让茵茵觉得他就是飞,茵茵想冲出帐篷,无奈只是想了想,她的脚也不过刚迈开步子,人就凌空被抱起来,赵承邦嘴里的酒气喷到了她的脸上。
“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让你去给我父亲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和我唱对台戏,让我在父帅面前抬不起头。”
茵茵被扔在帐篷一角的床铺上,赵承邦对身后的人说:“你们自己找地方睡觉,今晚我要一个人占着帐篷。”
“哎,你可以用旁边的帐篷,你让我们兄弟这大冷天往哪儿去?”陈二林竟然还说俏皮话,而表哥已经拔脚往出走。
“表哥,救我!你不能这么扔下我不管,表哥,我不愿意这样。”茵茵的祈求,也只是让苏君青的脚步顿了一下,他还是在往外走。
“苏君青,我今后再也不会叫你表哥,咱们的亲戚情分到此结束!”赵承邦坐在茵茵身边,等待屋里的人都退出去,他一只手,就把茵茵压住了,任由她在那里挣扎,也无济于事,茵茵着急地对表哥大喊,无奈,她的威胁,对表哥没有起到作用。
“陈二林,你今天不救我,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表哥已经到帐篷门口了,陈二林脚下有点犹豫,但也站了起来,茵茵哭了,就这么不明不白成了妇女,她实在不愿意,虽然她是从那个先进的时代过来的,她已经不期望自己能威胁到大哥,她只是徒劳地挣扎。
陈二林身体斜斜地转了一个圈,面向了茵茵:“我怎么忘恩负义,还恩将仇报?”
“你现在不救我,那就是,呜呜——”陈二林若不救她,她就真完了,表哥已经出去了,茵茵绝望地哭起来。
赵承邦的手,已经不是那么用力了,茵茵觉得他似乎犹豫了。
陈二林走过来了,他嘴里唠叨着:“小弟,我必须问清楚,我怎么不救她,就是忘恩负义,我别的恶名可以忍受,但这个可不行,谁都知道我最讲的是义气。”
他把赵承邦抱起,放到另一个床铺上。赵承邦一脸迷茫,也没有反抗和挣扎。
“说吧,我怎么忘恩负义,说不出个理由,看我不剥了你的皮。”他嘴里说得凶狠,但眼神却并不严厉,他用一只手小心地把茵茵扶着坐起来。
“我买你家的宅子时,倾尽手中所有的银钱,还把首饰和值钱的嫁妆都当了,你的仆人说你一定会报答我的,可是你竟然,竟然看我被欺负袖手旁观,你是想我明天自尽了,你心里就没有那个恩情债了,呜呜,你这就是忘恩负义,呜呜——”
“你成我的女人,明天竟然要自杀?”赵承邦声音沙哑地问,他很奇怪,不是所有的女人对他都趋之若鹜吗?这个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父亲给他说,茵茵并不想跟了他,他还以为这是女人矫情,口是心非,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这一阵儿他一直不好好理会茵茵,是生气这个女人平时看着挺大方,关键时候,竟然假惺惺,明明心里想要他,嘴里竟然还能说出那样的话,让父亲把他训了一顿。现在听茵茵这么说,原来他全想错了?她果然如她所表现的那样,没有喜欢自己,而不是像他接触的别的女人一样,表面清高,心里哈他哈地要死?
“是你要逼迫我的,我不愿意的,呜呜,我不要——”
“为什么——”这家伙又一次失去理智暴怒地跳起来,他身边的女人,还没那个能比他对茵茵更好的。他并不缺女人,像茵茵这么漂亮的,他也不稀罕。身边的那些女人,也有很聪明的,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水平高的不止一个。但没有女人能像茵茵这样,光明正大落落大方,那些女人,也没有人能知道茵茵了解的这些方面的内容,茵茵这才入了他的眼,他觉得,他肯要茵茵,那是给她面子。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他现在实在想不通,他的恩赐,这个女人不接受还罢了,她还竟然,会因为他的亲近,第二天要自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二林又一次拦住赵承邦,他把他抱起,放到床铺上。茵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表哥已经回来,雨默和大顺则把门闭上,站在大门外。
“我希望,夫妻之间能平等地过日子,你能给我吗?不要说你还有妻子,我在你们俩面前只有站的份儿,我就算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喜欢那种规矩多多的日子,那还不把人憋屈死了?呜呜,我不喜欢你,你动不动就给我板个脸,让我心中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想让我怎样做?每天巴结着看你脸色过日子,我还不如不活了的好。呜呜,我不要嫁人,不要委委屈屈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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