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大宝兄弟,你就别再谦虚了。”陆鼎臣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昨天我和吴大掌柜的一起喝酒,才知道你还是一个神医呢,多年的哑巴片刻就能治好,烂的见了骨头的大腿用神水一洗就长新肉,这可不得了啊!”
原来是为了冒牌神医的事情,朱贵之所以能过治好翠花和刘耀,其中有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朱贵哪里敢到王爷面前去冒充大头:“那都是坊间传闻,不足为信。”
陆鼎臣说道:“大宝兄弟,我可是在王爷面前夸下海口的,说你肯定能够治好永明郡王的病,你要是不去,王爷怪罪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啊!”
“永明郡王?”朱贵一愣:“不是桂王爷病了吗?”
陆鼎臣叹息一声:“你有所不知,半个月前,永明郡王去了一次如意坊,不知道怎么的,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连桂王爷大寿的时候都没有亲自到场。桂王爷急得团团转,半个月来遍请名医,连长沙和肇庆的郎中都请来了,可是一直不见好。这不,王爷已经发下话来了,谁要是能够治好永明郡王的病,要钱给钱,要官给官。大宝兄弟,你要是做了官,可不要忘了我哦?”
不用问,朱贵也立刻知道了朱由榔之所以患病的真实原因,他一定是被自己给吓病的。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朱贵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如何结交朱由榔这件事情上。可是,自从在如意坊一见之后,朱贵对朱由榔大失所望,以至于到现在几乎把他给忘记了。
一个胆小如鼠的好色之徒,如何能够担当起拯救中华的重任?
去,还是不去?朱贵心中有些犹豫。
从如意坊出来那几天,朱贵一直担心朱由榔采取报复行动。后来朱由榔一直没动静,朱贵就以为朱由榔被自己彻底吓住了,因此戒备之心也放松了。可是现在想来,或许是朱由榔一直生病,没机会找自己的麻烦而已。如果自己贸然出现在他面前,是把他再一次吓昏过去呢,还是自投罗网,有去无回呢?
看到朱贵还在犹豫,陆鼎臣真的有些生气了:“走吧,大宝兄弟,难道要我把门外的王府侍卫招进来把你绑了去不成?”
事已至此,已经轮不到朱贵再做打算了。去了,或许还有一线转机,不去就等于得罪桂王,自己在衡州城就混不下去了。
朱贵无奈的站起来,说道:“陆总管,我可有话在先,我不是郎中,要是不能看好永明郡王的病,你可不能怪我。”
“大宝兄弟多虑了!”陆鼎臣哈哈大笑道:“桂王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以前来的郎中不下三十个,无论对永明郡王的病有没有帮助,一概发给诊金和路费,从来没有难为过谁。”
“这样就好!”朱贵跟着陆鼎臣直奔王府。
第二次来到王府,感觉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第一次来的时候虽然也是白天,但是走的是后门,而且为了安全起见,朱贵等人一进来就被限定在后花园内,一步也不准离开。
这一次走的是前门,让朱贵着实体会了一把作为王爷的威严和气派。偌大的王府,屋宇成片,一眼望过去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王府内的每一处院落,每一条道路,都是用青石板铺就,上面纤尘不染,连一根野草都看不到。从大门口走进去,每过十几米远,就有一个甲士肃立。美艳如花的侍女成群结队,有的在忙碌,有的在嬉戏。
朱由榔虽然被册封为永明郡王,但是还没有建造自己的府邸,一直和老桂王住在一起,起居的宫殿位于王府东侧,名叫永明殿。
陆鼎臣带着朱贵,传过一道月亮门,进入永明殿所在的大院。
刚走了没两步,一个侍女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陆管家,不好了,王爷发怒了!”
陆鼎臣问道:“怎么回事?”
侍女颤声说道:“长沙来的李郎中给王爷把脉,说他是虚火上升,需要用些调理的药。王爷听了之后就勃然大怒,抓起一个花瓶把郎中的脑袋给砸破了,还嚷着让侍卫把郎中的双手砍下来呢?”
“一派胡言!”陆鼎臣飞起一脚,把侍女踹倒在地,然后尴尬的冲朱贵笑道:“别听他的,小王爷的脾气很好,绝对不会砍郎中的手。”
“啊,我的手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大殿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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