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突然,毕郎中的目光呆滞起来,身子一晃,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朱贵给毕郎中闻的东西,其实就是他制造无烟火yao时候使用的****,后世很多人用它做麻醉剂,更有一些不法分子用****进行麻醉抢劫。
朱贵拿起一根针,狠狠地在毕郎中的屁股上扎了两下:“还疼不疼了,你到是说话啊?”
“兄弟,你这是?”不但刘耀被震惊了,刘耀的两个护卫也惊得目瞪口呆。
“我说过,这是一种麻醉药,用了它之后会睡几个时辰,在此期间再大的痛苦也感觉不到了。”朱贵捧着沾满****的白布,看了看地上的毕郎中,又看了看两个手持利刃的护卫,对刘耀说道:“大哥,不知道你能否信得过我,让我为你麻醉治疗?”
“大人,还是等毕郎中醒过来问问情况再说吧?”护卫很担心。
“笑话,你们难道怀疑我的兄弟会谋害我不成?”刘耀一瞪眼,伸手说道:“兄弟,给我闻闻。******,太疼了,我都好几个月没好好睡觉了!”
朱贵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大哥,你放心,如果你醒不过来,就让这两个弟兄砍了我的脑袋,我们同赴阴曹地府!”
为了这份信任,朱贵也不敢马虎。因此他小心翼翼的把****湿布送到刘耀的鼻子底下,让他轻轻呼吸,一边呼吸一边观察他的反应,待到刘耀软绵绵的瘫倒之后,又让他连续呼吸了四五次,才拿开湿布。
没有了意识,当朱贵用剪刀再次清理伤口的时候,刘耀也就没有了挣扎。
一切进展的很顺利,不到三分钟,刘耀最大的那个伤疤就被朱贵检查了一遍。果然,在一根筋腱附近,朱贵发现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一块被污血包裹着的石子。
为了避免碰到附近的血管,朱贵的动作格外小心,小剪子连续三次无法夹住异物,朱贵竟然弯下腰,用牙齿将异物叼了出来。当朱贵满脸血污,将那个异物吐入一个盛满清水的大碗中的时候,刘耀的两个护卫也终于相信朱贵是真心在为他们的旗总治伤。
“神医!”两个护卫齐刷刷跪在朱贵面前:“我们刚才失礼了,请神医原谅!”
溃疡的恶臭让朱贵几欲作呕,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污,指了指旁边的一堆雪白的棉花:“真想救你们的将军,就帮帮我,用棉花擦拭污血。”
找到了第一块异物,朱贵还担心另外有异物,于是仔细的在四五个溃疡的地方翻找起来。果然,二十多分钟之后,朱贵又找到四五个小一点的异物。所有异物都清理干净之后,接下来就是清理伤口的溃疡,烂的地方都用剪刀刮干净,露出新肉茬才罢休。
对于伤口和伤口之间的部分,朱贵则用剪刀从中剪开,同样清理外面看不到的溃疡。做完这一切,朱贵又拿出针线,笨手笨脚的把剪开的地方缝起来。幸亏受伤的地方没有大的血管,否则的话以朱贵这样笨拙的动作,非搞出大出血不可。
两个卫兵一边打下手,一边冒冷汗,越是观看就对朱贵越是崇敬。
用针线缝合伤口,简直闻所未闻啊!
整个手术过程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所有溃疡的部分都被刮干净了,从伤口中溜出来的已经是鲜红的血液,不再是乌黑一片了。然后,朱贵就用棉花沾着消毒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最后还把刘耀的左小腿塞在水缸里面浸泡了二十分钟。
消毒进行的算是彻底了,可是朱贵却发现有一处的鲜血无法止住。
“两位兄弟,你们这位毕郎中有没有什么止血药?”朱贵束手无策,只好尴尬的问道:“时间仓促,我没有配置止血药?”
“有!”一个卫兵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包:“朝廷发的,每个士兵都有一份!”
“快敷上!”
朝廷发的止血药,药效果然非同一般,上上不一会儿功夫,刘耀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了。于是朱贵找来不少白布,将刘耀的伤腿层层包扎起来。
接下来就只有一件事情可做,那就是等。
朱贵和两个士兵或坐或站,围着刘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但愿****的用量不太大,刘耀能早一点醒过来!”朱贵看了看兀自躺在地上的毕郎中,心中不由不安起来,因为毕郎中吸的太猛,万一用量过度,醒不过来就麻烦了。
“大宝,你太过分了,你明天就要订婚,竟然到现在还不照面,你把我翠花妹子当什么人了!”突然,山洞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叫骂声,不几秒钟,贵荣就怒气冲冲的跑进来,打算向朱贵兴师问罪,可是当她看到满地血污以及昏迷不醒的刘耀和毕郎中之后,却吓得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不好了,翠花,你男人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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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