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刀片,又从树上折下一根细小的树枝,取出一些丝线将两块刀片固定在那根树枝上。
做好了这一切,蕫逸慢慢蹲了下来,将手中那把奇异的工具在吕山的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吕山摇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不好玩。
“那我来告诉你吧,这种工具是我发明的,只要被它割开的肉基本上就没有愈合的希望。”蕫逸伸手在吕山的脸上划了一刀:“今天我要让你尝尝鱼鳞之刑!”
“啊!”吕山惨叫一声,惊恐地望着蕫逸手上的刀片。
“大哥,什么叫做鱼鳞之刑?”傻蛋不明所以,对着蕫逸问道。
蕫逸笑了笑,耐心地解释:“傻蛋啊,鱼鳞之刑就是用我手中的这块刀片,将他肌肤切割成鱼鳞形状。由于我在刀片间夹了一根树枝,所以伤口不会很深,他也没有那么快死。
傻蛋生生打了个寒战,面带惊惧地望着蕫逸。旋即想到自己娘亲的惨状,傻蛋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地上的吕山额头上冷汗直流,蕫逸的话向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那颗因为失去魂力而变得脆弱的心。
蕫逸双手挥动,蕫逸居然用那块小小的刀片在吕山的身上割着。蕫逸的速度很慢,他尽量避免着割破血管情景,他一刀一刀地割着,吕山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接近一个时辰,蕫逸才站了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此时的吕山浑身鲜血淋淋,已经看不出吕山原本的面貌。傻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吕山的惨状。
“你…你好狠…好…好狠的…心…啊!”吕山断断续续地说道,地狱般的折磨早已经让他频临崩溃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蕫逸狞笑着:“哈哈哈,残忍?当你对着一个弱女子施展梳洗毒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残忍的手段?现在轮到你自己,你倒是知道残忍了?!”
蕫逸再次从魂罗戒中拿出一瓶东西,邪笑着望着吕山:“好戏还在后头!”
“你…你还想怎么样?”吕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死去。
蕫逸伸出一根手指,伸进瓶子沾染了一点金黄色的粘状液态,舔了舔:“很甜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吕山看着蕫逸,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蕫逸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告诉你吧,这是蜂蜜!我会将它很均匀很均匀地涂在你的身上,让蜂蜜渗进你的伤口。然后,我会将你丢在这里,听说,天罪森林的蚂蚁们都很喜欢蜂蜜的味道。”
吕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只要一想起浑身爬满蚂蚁的情景,他就胆寒。
“大哥,算了吧,杀了他给娘亲报仇就行了。”傻蛋脸露惊惧,他也被蕫逸残忍的手段给吓住了!
蕫逸猛地转过身子,一把抓住了傻蛋的衣领:“傻蛋,你给我记住!只要是你的敌人,就不要对他抱有任何的仁慈之心!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记住了没!”
蕫逸凶狠的脸色将傻蛋吓得不轻,傻愣愣地点点头:“傻蛋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现在,你去将蜂蜜涂在他的身上!”蕫逸说着就将手中的蜂蜜递给了傻蛋。
傻蛋颤抖着手,看了看严厉凶狠的蕫逸,又看了看程氏的尸体,牙一咬,傻蛋动起手来。
很快,傻蛋就做好了这一切。来到蕫逸的身边,看着地上的吕山。
“好戏开场了!”蕫逸笑道。
傻蛋注目望去,一队队细小无比的蚂蚁正在朝吕山爬去。蜂蜜的诱惑对于这些蚂蚁来说无疑是巨大的,不大一会儿吕山的身上就爬满了细小黝黑的蚂蚁。
吕山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想摆脱身上无数的蚂蚁。可是,细小的蚂蚁在这一刻却显示出了强大的毅力,无论吕山怎么翻滚,就是摆脱不了蚂蚁们的进攻。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蕫逸看着地上惨嚎着的吕山,突然出声问道。
遭受惨刑的吕山哪里还有心情回答蕫逸的话?只顾得和蚂蚁群做斗争去了。
“傻蛋母子救了我,程氏给了我家的温暖,是你们毁了这一切!”蕫逸咬牙切齿地说道。
吕山身体一顿,随即又开始在地上翻滚起来。
蕫逸擦拭掉眼中的水汽,声音中透着阴寒:“还有的就是,我听说受尽折磨死去的人,他们的灵魂会更强大!”
“呵呵,一个上品魂王的灵魂受尽折磨死去后,他的灵魂会有多强大?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