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伤到现在还在震惊中没有清醒过来,在印象中师父就算给自己洗经伐髓,也就把师父想象成是那隐居在民间的武林高手而已。而那白玉山扇子中的骷髅头竟然能喷吐烟雾,飞出伤人,师父双掌一推便挡住了。可辛无伤才看了骷髅头一眼,已是心神失守,百念丛生。那骷髅头便幻化成一个个女子面容,或甜美,或妩媚,或清丽,或幽怨,或性感,或狰狞……;浅笑,轻笑,大笑,狂笑……;蹙眉,微泣,啼哭,嚎啕……;倾情,冷拒,勾引,欲拒还迎……。成百成千,不断变幻。心中瞬间似乎生出了无数的欲念和情感,随着那女子的喜而喜,随那女子的悲而悲,随着那女子一起神伤,忧愁,痴怨,癫狂……。
直到师父击伤骷髅头,白玉山将剩下的五个骷髅头收回,辛无伤还处在惊怖之中,心神无法收回。辛老汉抓住他的手,辛无伤觉得一股热流进入体内,片刻就游遍全身,那种惊惧的心情慢慢消失了。辛无伤才发觉全身的冷汗,风一吹似乎冷到了骨头里。
辛老汉松开手,郑重说道:“小伤,我们时间不多了,有什么疑问等师父说完了你再问。”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小小的金牌,约有一厘米半宽,两厘米多长,四周缠着绕股白金细丝,两面堆饰着一些花纹,看起来很精致的样子。上端小孔中穿着一根大红色的丝线。
将金牌交到辛无伤手中,说道:“这块牌子当年我捡到你时带在你的脖子上,地点在上海的外滩边。我为什么捡到你的前因后果,都写在这里面,你以后自己看。”辛老汉又从怀里拿出来用薄油布包着的一本书般的东西,辛无伤接了过来,觉得很薄很软,捏了捏,充其量有十几页纸的样子。
“这本金丹直指是祖师爷传下的本门的入门功法,切莫遗失,是否修炼,你自己看吧。本来师父早想教你,可是那人却一直未再有消息传来,师父也不敢擅自主张。唉,可惜了!”说完这几句话,辛老汉急喘了几口气,脸色也有点绯红,接着说道:“当初收养你虽非我所愿,这么多年我也只让你叫我师父,但这些年来你我相依为命,我也当你是我儿子,孙子一般,如今只要你能好好活着,传不传师父的衣钵也无所谓了。”
辛老汉神色间的落寂和后悔的神情辛无伤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师父是希望自己能继承他的所学,可没有那人的吩咐又不敢教他,这些年心里为这事没少了煎熬,又怕自己年龄过了,所以坚持着给自己洗经伐髓,辛无伤知道那实在是件极耗费心力的事情,因为每次给辛无伤洗伐经脉时,辛老汉都累的满头汗水,脸色苍白,而每次一结束,辛无伤都会熟睡一天一夜。与辛无伤醒来时的神清气爽,充满活力相比,辛老汉的疲累要一个多星期才恢复得过来。
本来经脉通畅后只要自己习练功法,经脉中自然有气息流转,日后就不需再次洗伐经脉了。而辛无伤经脉中没丝毫自己练就的气息,辛老汉怕他经脉老化萎缩,年复一年的耗费功力给他洗伐经脉,其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和爱意辛无伤此时此刻全都能体会得到。
辛无伤看着师父有些潮红的脸色,关心的问道:“师父,你受伤了?”辛老汉摆摆手,说道:“暂时不妨事,我那四师弟六十年前还只有五只骷髅头,便偷袭杀了我三师弟,你只是看了那骷髅头一眼,滋味如何你自然知道。师父硬受了他一记,本来也没什么,花两天慢慢化解也就好了,现在只怕没时间来治了。”
辛无伤道:“师父,要不咱们回去报警吧?”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方法可能不会有用,果然辛老汉苦笑道:“傻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普通的警察能管得了的。小伤,你记住了,他这种功法叫红粉骷髅,相传是千年前的邪魔所传,是用自己的念力炼化那各种女子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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