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时间就将这武技修炼成功,不仅仅因为功法本身,更是因为对曹子恒的恨意。
“那真是麻烦了,居然这么恨我。”
曹子恒缓缓蹲下,蓦然间手腕一转,飞快的从朱昌贤的胳膊上切过,顿时,一条完全由血液组成的胳膊落下来。
血色慢慢退去,属于人的骨肉出现,只是,这条露出骨肉的胳膊上却满是苍老的皱纹,看起来简直好像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的胳膊。
“这武功的后遗症不轻啊。”
曹子恒低头看看那胳膊,一时间似乎对朱昌贤的兴趣还不如对这化血**的兴趣。
朱昌贤眼睛瞪大,眼中露出不服气的神色。
这剧情略微有点不对,朱昌贤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幕定是曹子恒伪装的,曹子恒不可能对他没兴趣,他可是皇帝啊皇帝。
“啊呀,好像不怕痛啊,很能做那种消耗性的战争傀儡呐。”
终于,目光从胳膊上转到朱昌贤脸上,曹子恒的神色间露出发现稀奇玩具的神色,说话间手腕再次一转,竟是又将朱昌贤另一条胳膊切下。
“果然,不知道痛,切下胳膊的时候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不知道被切下的胳膊还能不能恢复原状。”
曹子恒好奇的看着一滴血没有流出来的朱昌贤两条胳膊的断口,如同在做研究一般的惊讶说道,而地上,朱昌贤此时却是已经呆滞掉。
说好的严刑逼供呐,说好的宁死不屈呐。
该死的曹子恒竟是连表现下不怕死精神的机会都不给他,明明有个大大的大角色在这里,不来审问,反而去关心什么该死的化血**会不会将痛觉练没之类的事情。
“快来不及了,走了,去追赶我姐姐去,罗天照那群人那不是省油的灯。”
曹子恒蓦然间失去了继续研究的兴趣,他的手抬起,看起来竟似乎是又想一番切下什么。
朱昌贤脸上露出傲然神色,墨迹半天,终于到了这时候,砍头。
“我不会认输的,二十年后我还会来找你的。”
趁着这机会,朱昌贤大声的喊叫起来,只是,原本已经翻过去手的曹子恒却微微停了下,然后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我只是切断你的四肢而已,谁说你会死的,最近好多人想要一具尸体解剖呐,听说有个疯狂的大夫发明了一种可以移植人体内脏的办法,唯独那内脏需要从活人体内取下的,所以,你的命很值钱的。”
曹子恒的嘴角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
朱昌贤瞬间傻掉,他不怕死,能做皇帝的没几个真的怕死的,影视和电视演的都是假的,试想下,一个蠢货怎么可能当上皇帝。
朱昌贤也不蠢,曹子恒这番话流露的寒意却是让他忍不住连连寒战。
“发誓绕我一命,而且不能再切掉我的两腿,我会将整件事情告诉你的。”
朱昌贤终于沉声开口,他不怕死,但是绝不想活着的时候被人切掉内脏,这简直太可怕了,便是朱昌贤都忍受不了。
“我不杀你,也不伤害你,包括我这些朋友,亲戚都不会这样做,你如果信就说,不信,我也不会再在意。”
曹子恒冷声开口,目光阴森森的看着朱昌贤,一副耐心已经耗尽的样子。
“入侵者,无尽沼泽里面有入侵者,如果你们被我杀掉,罗天照会作证你们是被入侵者杀掉的。”
朱昌贤快速开口,事到如今,他也已经没可能继续隐瞒。
“这里真的有入侵者。”
曹子恒眉头微微一挑,入侵者,这是三派七教所有典籍里面记载最多的关于上古时期的记录。
九方天宇,总共有九个世界,没人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破碎虚空,或许还能稍微托梦,或者通过某种手段传送回一些不算国度夸张的神兵利器。
但是,关于入侵者究竟来自哪个天宇,又有什么样的力量,却是谁也说不清。
唯独可以肯定的是,入侵者很强,哪怕是破碎虚空的高手和他们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优势。
好在的是,入侵者数量不多,他们真正的大部队都是一种类人生物。
然而,不管是入侵者,还是入侵者麾下那群类人生物,曹子恒都不想遇到,因为,那都不是这里的他们可以轻易的解决的。
“快滚吧。”
曹子恒一把将朱昌贤拎起来,随手丢到一边,朱昌贤双臂虽断,一身修为却还在,身影一闪,竟是已经化为血色红光消失。
“小弟,你真让他走。”
曹红玲看着朱昌贤消失,转头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向曹子恒。
“我粘了两道剑意在那个混蛋身上,这剑意无限贴进自然,却带着阴阳循环,会将周围的空间和时间都减缓,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当朱昌贤被一大群沼泽生物围住该是什么样子。”
曹子恒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福伯,你女儿的病,我或许有点办法,打起精神,我们去看看我大姐,等离开这沼泽,回去我就帮你女儿看看。”
伸出手,不忘继续笼络福伯下,随即也没时间再去理会福伯,曹子恒一马当先开始朝着沼泽巨兽所在的方向而去。
之前发现沼泽巨兽的地方离此地本也不远,曹子恒等人展开身法,片刻之后已经到达那近处,沼泽巨兽的气息早已经消散,而当曹子恒等人快到达的时候,罗天照的声音却是远远的传来。
“由此处做埋骨之地,你还有什么不舍的呐,束手就擒吧,这样我还能保你一个全尸。”
好吧,这话很嚣张,也不知道罗天照哪里来的信心,是发现上次曹金龙出手也借了叶孤城之剑里面的剑意吗。
曹子恒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理由,不过,曹子恒此时却乐起来。
这是打脸装那啥踩人的画面啊,错过今天,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罗天照这样的傻子。
当然,按理说天罡教不是蠢货不会这样极再次试探苍穹剑派。
不知为何,曹子恒心中却是冒出了不安的念头,极端的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