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法拉利穿行在上海的高楼大厦间。
坐在崭新的法拉利上,飘飘得意极了。
“前辈,您入圈儿几年了?”
“快十年了。”
“嗯,差不多。记得我还是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时,就看过你的演出。您甩动一头长发,专情唱歌的样子简直帅呆了!当时我的小手都拍红了。”
“哈哈是吗?要是当时我知道有一个美丽的小妹妹这么支持我,我会幸福地不知东南西北的。”
“前辈,你真会逗人开心,其实,我走上演艺之路,在很大程度上是受您的影响。”
“那我更加诚惶诚恐了,毕竟,这不是一条康庄大道,有着太多意想不到的艰辛与痛苦。”
“但至少不是一条平庸的道路,痛并快乐着,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就是为了体验生命滋味的吗?”
“话是这么说,可很多时候,那种深入灵魂的煎熬,让人郁闷到痛不欲生。”
“也许是吧,前辈……”
“别老这么叫我好吗,人都让你叫老了。”
“哈哈,好吧。就叫你大哥吧,大哥,作为一个功成名就的歌星,你也有郁闷的时候吗?”
“那还用说,当然有了,不但有,而且郁闷一来,就常驻沙家浜,像一个赖皮的客人,轰都轰不走。”今天秋水寒格外愉悦,要是在平时,他断不会如此健谈。
“大哥,你有情人吗?”
秋水寒脸上掠过一丝忧伤,他想起了乔亦梅,那是他青春韶华里刻骨铭心的恋人。即便现在他有了深爱的妻子,但他的初恋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你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说好了。”见秋水寒没有回答,飘飘乖巧地说道。
“我曾经有过一个情人。”
“现在还来往吗?”
“唉,永远不可能了。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你这个。”
“没什么,我现在刚刚结婚,有了一个爱我的妻子。”
“那你爱她吗?”
“是的,我们深深相爱。”
“哦,那如果……”
“别问了,我们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你可要坐好了!”秋水寒提醒道。
红色法拉利骤然加速,在很短的时间时速就达到了220公里,路旁的树木像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地向后面飞去。
“哇塞!像飞一样,简直太棒了!”飘飘惊叫连连,兴奋异常。
秋水寒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不是法拉利在狂奔,而是自己生出了翅膀,在自由地飞翔。
只要有了足够的速度,石头都可以在水中飘起来。
秋水寒驾车超越了一辆又一辆各种牌子的汽车,这种超越激发了他的信心和自豪,让他坚信自己无所不能。
在一阵痛快淋漓的奔驰之后,红色法拉利驶下了高速公路,在田野间停了下来。
秋水寒双眼放射出慑人的光芒,他迅速的将一台电子琴放在腿上,发疯似的地弹了起来。
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飘飘惊呆了。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如飞舞的精灵,在键盘上翩翩起舞,优美、流畅的旋律如决堤的洪水奔泻而出,汪洋肆意。
当最后一个音符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驾驶室内,秋水寒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不停地喘息着,由于身心过度消耗,此刻他已经处在一种近乎虚脱的状态。
飘飘也不打扰他,他知道他现在需要休养生息。她轻轻哼唱着他刚才弹出的旋律,迷醉在优美动人的音乐王国里。
终于,秋水寒睁开了眼睛。
“大哥,你刚才弹出的旋律太美了!”
“是吗?你觉得它很美吗?”
“当然,绝对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飘飘兴奋地哼唱起来。
秋水寒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说心里话,他对这首作品也非常满意。
“你天赋真好,我只弹了一次,你就记下来了。”
“这要感谢你,如果我不记下来,对不起这么优美的音乐。”
“我忽然觉得,艺术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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