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我只好亲临前线督战了。”碧波说着,开始用手对“小卒子”作“战前动员”。
他先用手指拍了拍它的脑袋,以示关照和爱抚;然后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轻柔地对它进行全身按摩。见它仍没有反应,他有点急了,使劲拉它的脖子、扭它的脑袋……
可是这一切通通无用,“小卒子”是软硬不吃,任你千呼万唤,我自沉睡不醒。
碧波不得不望“卒”兴叹。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谁料想需要它大显身手的时候,它竟然变成了扶不起的“阿斗”。碧波又气又急,却又想不出什么让它起死回生的高招,急得满头大汗。
“让我来试试吧。”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舒雅琪伸出援手。
她先是用手轻柔地抚mo,接着便是双唇合围,然后用舌头灵活地添动……
不信春风唤不回,她施展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和细致,直累得娇喘吁吁,可他的雄性鸟巢里依然是一春鱼雁无消息。
“你该不会是阳痿病人吧?”无可奈何之下,她脱口而出说出心中的疑惑。
“怎么会呢?平时每天都要坚挺好几回,每次都把内裤撑得紧绷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苦笑着摇摇头,一脸的歉意。
他心想?看来这场“床试”自己是过不了关了。
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深深的失望,这失望的眼神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羞愧莫名。他低下头来,准备承受她的责备、嘲笑和挖苦。
“既然霸王不乐意,那就别让它硬上弓了。你能抱着我睡觉吗?”舒雅琪宽容地说。
她越是宽宏大量,他就越感到自己对不起她。她的要求真的不高,他怎么忍心拒绝她呢?
“当然可以。”他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那好,借你的胳膊用一用。”
她枕在他右臂的臂弯,开心地喊道:“哈哈,比枕头舒服多了。”
碧波努力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以便让她能舒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舒雅琪关掉了床头灯,卷卧在碧波怀抱里。她贪婪地呼吸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像一只沉醉在花香中的蝴蝶,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黎明时分,她突然醒了过来,准确地说,是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硌醒的。她顺手一摸,摸到了一个热得烫手的硬家伙,她的手“嗖”地一下抽了回来。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射进卧室。
晨光熹微中,侧卧着的碧波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
从他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横空出世般挺出一尊大炮,激昂、雄壮,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
“呵¬——”舒雅琪惊喜地叫了一声。心想,难怪世界上有许多部落都把男性的这个部件当做图腾来崇拜,这个部件实在是太神奇了。它柔弱的时候像一个无助的婴儿,激昂起来却像一个怒目金刚,威武不屈,宁折勿弯,充满锐意进取的豪气。
她用手指挑逗似地拨弄了一下那个神气的“家伙”,它做出强烈反应,不但昂首挺胸,还耀武扬威似地晃个不停。
舒雅琪开心地一笑,继续抚弄那个不服气的“小家伙”。
正当她兴兴勃勃的时候,猛听的碧波问了一声:“还紧张吗?”
她吓了一跳,以为他睡醒了。
可扭头一看,见他还在沉睡,她这才知道刚才他是在说梦话。
那就接着逗它玩吧,她觉得这很有趣,所以她爱不释手。
碧波翻了个身,从侧卧变成了仰卧,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柱擎天”。
她惊呼一声,一腔柔情如春来江水浩荡奔涌。
她蹲跨在他身上,轻轻巧巧地移舟靠岸。
随着一种滑滑、润润的感觉,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种灼热的坚挺充满了。
她缓缓而动,畅美无比。
她听到了自己的血液欢快流动的声音,哗哗哗的。
她发出了久违的欢叫。
碧波醒了,最先进入他视野的是舒雅琪飘扬的头发和陶醉的神态。
他一个雄狮般的翻身,便完成了从奴隶到将军的转变。
他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和意志主宰了这场迟来的性爱。
更猛冲刺,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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