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府,芦苇塘边,一抹挺拔的背影伫立在水波潋滟的菁池旁。
菁儿失踪了,连带若雨那丫头也不见了。
若雨,他早就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却还是没有阻止她劫走了菁儿。
是他太贪心了,总想在若雨的身上发现信札的秘密。结果,他真是赔了夫人了。
菁儿,你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我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有你的消息呢。
这苇塘,原本是送给你的礼物,如今,却连与你一起共赏的机会都没了。
原本,是要对你说,我才是惹你哭泣的那个小男孩。
可是,你走了,甚至来不及听我的诉说我的解释。
走了,带走了我的心,痛啊,痛澈心菲。
难道,从此要天涯永隔了吗?
玄拓啊,我文澈附上了你的身子,却不经意的爱上了你的女人。
爱,无助而无措。
菁儿,你到底在哪里?
……
拾起一个小石子,轻轻的斜抛入一池碧水中,漾起了层层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淡去,终于,归于平静。
“爷,圣上请你入宫商议军事呢。”清福悄无声息的立在他的身后。
“殇国进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查一下这次领军的首领是谁?当真是以为我赤澜无人了吗?”
“是殇国的太子凤竹清。听说殇国的老皇帝已病入膏荒了。这太子就趁机做主入侵了我朝。”
“朝廷上的各位大臣都怎么说?”最近,他一直为着婉菁的失踪而悬着心,倒是颇少去关心这些政治纠纷了。
“有主和也有主战。”
“说来听听,谁主和谁主战,我猜想一定是宰相主和,太子主战。”
“爷果真神机妙算。是也。”
“两只狐狸,一只老一只少,都不是好对付的。”
“爷是主和还是主战呢。”
“清福,备马,我即刻入宫。”顷刻,他已决定,再不为儿女私长而悲叹。
……
坤仪宫内,缭绕着袅袅的檀香,淡淡的为着此时的肃穆和火药味减了三分的气息。
“拓儿,快过来坐。”他人一进来,还未拜见宣统,宣统帝已宣了他坐在他身下的一把方椅上。
看来父皇已等待他多时了。他依言安然落坐。
“拓儿,说说你的看法。”
“拓儿主战,不能让殇国小看了我赤澜的威仪啊。”此时,玄拓是与玄卓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