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被流落民间,产生了很多的传奇故事。千百年来关于飞卢的去向,史学界也众说纷纭。眼前的飞卢,却不知是真是假,抑或,就是被流落民间的那只?
萧美人很麻利地在柯岩和柳曼面前各放了一只杯子,然后端起茶壶续上了茶水。柯岩看到,那马口果真就是壶口。
萧美人彬彬有礼地一探手:
“二位,请!”
柳曼对茶具不感兴趣,也不去考虑是否什么“飞卢”,她只觉得口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就觉一丝温热的暖流沁入肺腑,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她又接连啜下几口,结果满口喷香。
“好茶!”柳曼由衷地赞了一句。
“这位姐姐,承蒙谬赞。这是本地名茶,产自八公山巅。此茶叶要清晨太阳未出之时,由未出阁的妙龄女子采摘,故名曰‘承露茶’。”萧美人自豪地介绍。
“嗬,原来还有此来历,真正难得,真正难得呀!”柳曼更加高兴起来。
见柳曼如此高兴,萧美人当然不失时机了。“敢问姐姐如何称呼?”
柳曼见萧思思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想,论扮相还不知谁是姐姐呢!但她喜欢这种效果,于是就说:
“萧老板,鄙人姓殷,叫殷桃。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萧美人又问:“哪请问这位先生的尊姓大名?”
柯岩一直在研究飞卢,他端着茶杯左看看右看看,但看不出什么名堂。
柳曼一看,忙替柯岩遮掩。
“我家先生免尊姓赵,他也没有什么大名,他叫赵大年,挺俗气的一名字。”柳曼的直爽表露出来了。
“哦,赵先生,殷小姐,请多饮几杯。”萧美人很高兴,端起茶壶为他们又续上茶水。
“谢谢!谢谢萧老板!”柳曼说。
“请问先生小姐,您们是从哪里来呀?”萧美人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从南京来。我们都是公职,难得此次同时休假,所以我们就来淮河流域,这里我们没来过呐!”柳曼说。
一听说他们纯是旅游,萧美人的脸上略显失望。
然而柳曼的话锋一转,却又传来令她兴奋的信息:“我家先生从小就喜欢古董,也最喜欢逛古玩市场。这不,他对你的茶具也感兴趣起来了。”
“噢,太好啦!敝店所有的东西都向您们开放。”萧美人说,“只是这套茶具,它是我的镇店之宝!”
“哦,萧老板你误会了!我家先生虽然喜欢古玩,但不轻易出手。不怕萧老板笑话,我们公职人员只几个薪水,囊中羞涩呀!”柳曼实打实地说。
“嗳,谦虚了!姐姐谦虚了!”萧美人赶紧说,“公家人清廉自律,我们都晓得!这样,赵先生但凡看上敝店什么,我可以打折优惠!”
“谢谢,谢谢萧老板。”柳曼这次没把口子封死。
“唔!确实不错!这个飞卢我看货真价实,不愧为镇店之宝,难得!难得!”柯岩这时才把眼前的这套茶具研究完。
萧美人一惊:哇塞,这个赵大年好厉害呀,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套茶具就是传说中的飞卢呀!
飞卢确实有许多的仿制品。但这套茶具却是正宗的楚国宫用物,据说还是楚王特别喜欢的御物。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在楚玉阁还有一些国家禁止买卖的青铜器,如果被此人晓得了,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所以萧美人就不考虑生意上的事了。不能因小失大!她在心里想。由是,她想尽快把这对夫妻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