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么做难道不对吗,父皇如此,本宫也是怕他再滥杀无辜,又赔上母后和弟妹们的性命”尹涟漪突然来了气势,大义炳然的说道
“这可未必是真相,若是真的若此,为何在皇帝死后,不拥护皇子上位,反而拥戴一个外人,又为何西羽皇室除了公主,无一活下,就连皇宫内廷也都一片血色,连皇城墙外都能听到,宫中的惨叫声,疯了的皇帝一人能杀上千人吗”
尹涟漪哑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许是将军说的是实话,让她忍不住心虚,竟感到无力辩驳
殿中瞬间雅雀无声,唯有那将军怒气冲冲的看着一脸心虚的尹涟漪
那将军许是正义感爆棚,如今说得正欢“谋朝篡位,天下人所耻笑,更何况是这忘恩负义的,与贼人合谋,怎的如今竟敢如此大义炳然的编着谎话,哄骗得了天下人吗”
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完了,也忘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了。如今天下已定,再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将军便可以枉加议论的。更何况是当着人家使臣的面
“砰”酒杯被临月涯狠狠的砸向桌面上,这不临月涯便怒了,冷冷的瞥向那个将军,眼中充满着压迫感的危险“将军失言了”
任由人如何议论批判尹涟漪,他都莫不作响,因为他也不屑尹涟漪,背叛道义,只为了一个男人和尊贵地位的人,他不耻,所以他袖手旁观。可不代表也能随意评论如今西羽的皇
临月涯眼中直射出的寒光,众人心中皆是一颤,心中暗道不妙,无一不为这将军捏一把汗
封修寒与季娅筠互递了个眼神,心中都在帮这将军想好措辞,好脱身。
季澜烟亦是满面凝重。任谁都看得出来这西羽使臣已经发怒了,这将军怕是讨不到好处
唯有尹涟漪暗暗冷笑,心中巴不得临月涯将这将军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大殿一片寂静得紧张,都已经忘了这是今晚第几次安静了
“这北冥国风果然开放,一个小小的将军都能口出妄言”临月涯冷笑一声,如寒冰般的眼眸扫过众人
嘲讽道“如此这般,这涟漪公主倒是与北冥着实有缘啊”
话中的意思,也不难深猜,果然明白人都是一脸煞白的脸色,敢怒不敢言,就连尹涟漪也微微皱眉表示不满
他说,如今这将军不就和当初在朝堂上妄议兄长一副模样吗,一个论的是兄,一个谈的是皇。而他却要将这小将扩散至北冥整个国家
临月涯将目光停留在封凛诀身上,从始至终封凛诀都是置身事外,一副神情冷漠,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就是现在也能坐的住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太子殿下觉得我们涟漪公主是否与你们北冥很是有缘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从手上移到封凛诀身上,这个叫万众瞩目啊
犹有一道目光最为强烈,那便是对面的尹涟漪,就连身边的临月涯也不免有些鄙夷
许久封凛诀才有了动静,微微抬额,轻瞥了一眼对面的人,又收回目光
“与我北冥百花,倒是有缘”
此话一出,皆满席又是一阵沉默,季娅楠一个没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被身旁的季澜烟瞪了一眼,才收敛了一些,可肩膀微微的抖动,想必也是憋笑得不行。就连一些大臣也是老脸一红
临月涯与尹涟漪皆是一概不解
临月涯皱了皱眉,欲要问原因,却没想到门口的传话声,生生止住了他的话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皆起身拜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免礼,今日设宴为西羽公主与使臣大人接风都不必拘束”皇帝扶了把虚礼,笑的一脸和蔼,可眼中的犀利却扫视众人
其实皇帝早就到景安殿了,只是听着殿内十分热闹便没有出声,在门口观望。不愧是我朝的后辈,嘴皮子就是溜
他出场得倒也及时
看向还站在一旁未入座的将军,又转开眼去看向临月涯
只见临月涯缓缓站了起来,对皇帝施了施礼道“在下代表我国陛下特领公主前来问候陛下,祝陛下龙体安康”
“哈哈,西羽皇上有心了,也烦请使臣代朕向贵国皇帝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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