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伊比利亚?看来你的学生并不很是认同你们的理念啊。”
“我们没法强求每一个人都怀抱相同的信仰,不是吗?拉特兰教都做不到,我们自然也做不到。”
“……你似乎和我见过的教会成员相差甚大啊。”
奥卢斯笑着,没有说话。
沧蓝整理好自己的长袍,学着奥卢斯的打扮,将‘浪涌’系在腰间。
“算啦,就我在伊比利亚逛的这么久来看,你学生的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确实,我听说他受邀加入了哪家公司来着,生活想必要比在伊比利亚更加多彩一些。”
“进公司啊,那也不错,只要他不遇见那种工资少屁事多天天找他干活的初生吸血鬼老板就行……”
沧蓝话还没说完,扭头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嘶,谁在骂我?”
“——啊,你瞧我,都忘了询问你的名字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同胞。”
沧蓝揉着鼻子,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极境!”
“极境吗?真是个好称呼……那么极境先生,你接下来准备去往何方?”
“咋?你想送我一程?”
“只是兴许,我们能够同路。
“哪怕只是一小段。”
沧蓝拉伸着自己的身体,手腕甩了甩,指向一个方向。
“……盐风城。”
奥卢斯微微颔首。
“你看,我说过,我们或许能够同路,即使只有一段。”
“你准备去哪?”
“……回家。
“我有一种感觉,我的学生就要回来了。”
沧蓝盯着他看着,良久,他突然笑了笑,转身沿着道路向前走去。
“走吧,时候不早了。
“呼,也不知道斯卡蒂她到了没,希望她别被审判官们逮着吧……
“……诶……等下,有人教过她做伪装吗……”
……
此刻的小虎鲸,正捧着一袭红裙,奇怪地望向面前的老人。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身女装?”
老何塞干咳几声。
“别问,别问。”
……
罗德岛本舰。
棘刺久违地背上了他的背包,站在罗德岛的出口处,回头望向走廊的尽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毕竟自己准备离开的消息没有告诉那家伙,可他还是停了下来。
或许他还是希望那家伙察觉到不对能找过来吧。
他摇摇头,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他迈步向前。
“阿戈尔,你要回伊比利亚了吗?”
有个声音兀地在他身旁响起。
那是一个女孩,带着眼镜,怀中抱着一块画板。
棘刺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耳畔。
“……我听到了故乡的呼唤……你要同行吗,画家?”
“如果不介意的话。”
深海色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我在那边,还有一笔账得算。”
……
极境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嘶声哭喊道:
“凯尔希医生!我兄弟跑了!”
桌前,凯尔希无奈地扶额。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