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
沧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什么声音?
“谁在……唱歌?”
沧蓝感觉世界都像是笼罩了一层雾,梦幻而又不切实际。
他晃晃悠悠地走下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谨慎,摇摇晃晃地向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哼哼哼~哼哼~
他走过了昏暗而安静的走道,路过多少扇门,最终在某扇门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脑中的声音响起。
沧蓝没有犹豫,伸手就去推那扇门。
吱啊——
意外的是,这扇门并没有锁住,在沧蓝的推动下轻轻打开了。
哈——啊~啊啊~啊~~
明明离得越来越近,歌声却没有变大,仍然飘渺不定,就像是远方传来的歌谣,轻灵又遥不可及。
沧蓝走进房间。
“声音,在,床下方。”
他笔直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
至于两点间线段上的其他东西?who care?反正乒乒乓乓一顿响,沧蓝还是来到了床前。
床铺设置在窗户旁,清冷的双投下光辉,透过了玻璃,打在床铺之上,光影斑驳。
沧蓝站在床前,双眼微闭,宁静的环境中,轻轻的歌谣依旧在唱,沧蓝总觉得那段歌声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静静听了一会歌谣,还是俯下身子,钻进了床底。
接着微弱的月光,沧蓝摸索着,终于在某个地方摸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咯,咯……咔!
一小块瓷砖被沧蓝掀了起来,下方果然放着一个奇怪的盒子。
“哈啊~啊~~~”
月光,黑暗,歌谣,构成了奇怪的组合。
沧蓝站在黑暗中,迎着月光,打开了盒子。
是一朵花。
一朵诡异而瑰丽的深紫色花朵。
歌声便是从花芯中传来。
沧蓝侧耳倾听,却仍感觉歌声如此的遥远,仿佛歌谣是从花芯中的世界的彼端传来。
站了不知道有多久,沧蓝双手捧着花,原路返回。
那一夜,轻轻的歌声笼罩了罗德岛,许多干员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直至泰拉清晨的阳光再次落到甲板上,才会惊觉歌声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或许,应该用“远去了”,才更加合适。
阿米娅拎着从食堂买来的早餐,蹦蹦跳跳地向着医疗部走去。
昨天博士在甲板上好像因为不明原因窒息了,所幸医疗部人才济济,博士喉咙中的异物成功被取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迷。
询问医疗部的干员们,只是说这是治疗后的正常现象,让阿米娅不必在意,第二天就能醒。
于是,这才一大早,阿米娅就买好了早餐来看望博士了。
“博士,你醒了没?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碳烤沙虫腿哦!”
阿米娅推开病房门。
病床上,沧蓝双手叠放在胸前,一朵花放在他的手上。他面带笑容,表情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博博博博——博士!——”
小兔子惊叫还是把沧蓝吵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刚想开口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肚子突然遭到了重击。
“呜呜哇哇哇!博士,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啊!明明还没有陪我几天呢!哇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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