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一天没有机会看,那可就不妙了”丢下一句不阴不阳的话,耶律璟甩袖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多谢七皇弟提醒,咳咳皇兄我,一定会好好的看,好好的看”断断续续的讲话说完,耶律玥撑着他那有些瘦弱的身子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皇家子弟的对话,大臣们不敢去关注,而那些个同宗的兄弟姐妹也懒得去关注,所以,这所谓的三皇兄与七皇弟之间的对话,没有多少人去在意,但也不代表不会有人去在意,至少那一字一句被夙柳柳给全部关注了去,不为其他,只为她已经在进金陵的那一刻就被皇家的人给惦记上这件事,她就不会放过这皇家的任何信息。
她凳子还没捂热就收到觐见的圣旨,这还不够明显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只比较温顺的猫咪,但是,别忘了,猫咪也是也爪子的,更何况,她是猫咪吗?是吗?
所以,要是这皇家真不知死活的算计她,就莫要怪她将这皇家给搅得一团乱。
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对这南武皇室进行一番了解,进行一番熟识,譬如,那个有些病秧子之嫌的清冷三皇子,她就很感兴趣。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又是一声高呼,站起来还不到两分钟,夙柳柳再一次跟着人群跪了下去,她也再一次咒骂了这该死的古代旧社会,该死的垃圾制度。
皇帝和皇后的来临,也就意味着宴会的开始。
默默的跟着自己哥哥乖乖的坐在爹娘的身后,充当着隐形人,只是那双微垂的眸子却没有闲下半分,不停的在对面的人群中搜索着,也不停的询问着自家哥哥,而自家哥哥也如一个百宝箱一样,差点没有把她要问的那些人的祖宗八代给交代出来,虽然,她不知道自家的哥哥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但是,她此刻还真要感谢自家哥哥这百宝箱的功能,至少,这让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她想要的那些资料。
至于对面那些个似有若无的目光,她直接给忽略了,她现在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跟人大眼瞪小眼。
大殿中央的那些个表演,就更不用提了,她可没有兴趣看,没有吐槽就已经很仁慈了。
“夙家兄妹在哪,朕听闻,边湘那一场战斗,这夙家兄妹可是立了大功。”宴会进行到一半,南武皇帝耶律宏突然兴致雀跃的来了这么一句,那模样仿似真的对夙家兄妹很好奇一般。
不管皇帝是因何缘由提起这花名在外的夙家小儿和那痴名在外的夙家千金,群臣无一不是配合着向夙项一家所在的位置看去,他们也好奇,这夙家那个痴傻的小女儿真的能上得了战场,杀的了敌人,这到底是不是误传,之前,那夙家傻妞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过的,那个傻模样,虽然长得不错,可是,真是傻,痴傻,特别是痴缠着璟王爷的模样,想到这里,众人又不由得将视线转向耶律璟所在的位置,这位可曾经是那痴傻女子的相公啊,虽然这堂没有拜成,但怎么说也是进了那王府大门的
而纵观那位被一并关注的璟王耶律璟,此刻正很是淡定的品着杯中的酒,仿似等下要出来的那人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一般。
众人心思几度反转,皇帝耶律宏几度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也不见夙家兄妹出列。
“宣夙家兄妹”皇上的贴身小太监见皇帝的话落下之后,殿中间没有半个人影,立马激灵的开口宣唱道。虽然他开口和之前皇帝开口只是相差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但是那一分钟的沉默,足以震颤众人的心。
皇上亲口宣见,竟还有人敢不立刻出现,这不是藐视皇威么,能得皇帝亲口召见,那岂不是一生的荣幸,岂不是该立刻乐呵的出现,可是,一声宣告下去,也不见半分反应,顿时,小太监的脸上在这寒冬里染上了些许的微汗,他可是已经感受到皇帝陛下的龙威了,可莫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宣夙家兄妹”思虑间,再一次开口,大声的叫唤道。
正在相谈甚欢的兄妹两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了全场的焦点,直到那小太监的声音一响再响,夙骏驰才从和妹妹相谈甚欢中回过神来。
一回过神,他就感觉到了周身有些压抑的气息,更是感觉到了上访那一抹凛冽的气息,转眸看去,只见那高位之人脸上的笑容似乎有碎裂之际,他连忙拉着自家的小妹起身,向空旷的大殿中央走去。
被拉起来的夙柳柳也有些懵,不过,看着周围那一双双各色的眼眸,和正上方那一张快要碎裂的脸,她后知后觉的跟着自己的哥哥跪了下去。
“草民夙骏驰草民夙柳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靠,又要跪,还有,刚刚不是在敬献什么礼物,不是在跳那什么歌舞吗,怎么一眨眼就要觐见她兄妹俩,是她走神走的厉害,还是那些个人的思维跳跃的太快。
别怪她走神,比起那些个无聊的歌舞,她还是比较喜欢了解这皇室的内幕,当然,最喜欢的还是那些野幕。
相对于夙家兄妹的懵懂和无意间的无视,夙项和路云霞可是一路清明,但两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似那宣传的两人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儿女,与他们无关一般,不见他们有任何的惶恐和任何要提醒身后那对兄妹的模样,这样的淡定在众人眼中成了费解,不过,相比于对着两人的关注,众人还是比较倾向于跪在那大殿中央藐视皇威的一对兄妹。
不知道是不是在惩罚刚刚兄妹两人的无视,南武皇帝耶律宏没有在第一时间叫两人起身,而是慢悠悠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着。大殿里的人更是因为耶律宏的这个动作而大气不敢出一声,个个都紧张着,不知道是在紧张这对兄妹的小命,还是在紧张,皇帝要是发怒,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