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畅想决赛的事,安易不能说不重视,只是穆青刚出事,她实在不想离开他身边。虽说钱冲的事解决了,可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神经病冒出来?她这次是真被吓住了,心其实一直悬着落不到实处。
晚上吃过饭,项越提了新熬好的中药包过来,她要喝一个月的中药,一天三次,不能断,药是在医院药房熬好的,之后封袋,平时放冰箱里,喝的时候拿出一袋用热水烫一下就能喝,很方便。
安易去把一周的中药放冰箱里,穆青和项越说起宋钊的事“能帮的已经帮了,阿建找你,你就把他推我这儿。”
项越说好,却面露踟蹰,穆青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儿,没好气“有话就说,你这样想说又不敢说的,看得我着急”真不想说,也不会露这个表情给自己看。
“其实也不是大事,”项越讪讪“就是布丁病了,感冒发烧,我今天带它去宠物医院,医生说要打几天针。”他声音有意压小,不敢让安易听到,怕她跟自己急,毕竟布丁他才养三天不到就生了病,这可真算是有负重托了。
穆青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原来是小胖狗病了。见项越神秘兮兮的说话声音这样小,好气又好笑“病就病了,我还病着呢,它一只胖狗就不能病?瞧你这样儿,大大方方说出来怎么了,安易那丫头还能吃了你?”
项越心说,吃是肯定吃不了,不过他毕竟理亏,就忍不住心虚。怕安易进来,赶紧恳求大哥“先别告诉她,等布丁好了再跟她说。”
穆青也知道安易把布丁当闺女养,她要是知道那狗病了,指不定就抛下他去照顾狗了。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不过这事怎么想怎么憋屈,妈的,老子为了只狗还得说谎,这算什么事儿啊
第二天周日,安易中午伺候完穆青吃饭,就说要回工作室一趟。穆青这些天特别粘她,连家里的鱼该喂了都是让项越去喂的。不高兴的说“你设计稿昨天不是交给卫太太了?还有什么事啊?”
“我那个比赛还有不到十天就决赛,我总不能把做成衣的事全交给别人,自己就什么都不管吧?”
穆青不以为然“不管怎么了,又不是没给钱。”他握住她的手“行了,等衣裳做好让人给你送过来就是了,赶紧的,给我削个苹果。”
他这无赖样,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安易知道他是粘人,跟小孩子似的,却也不忍心让他不高兴,想了想,今天就不坚持了,省的这人闹脾气不吃药什么的。
一晃过了两三天,到了宋钊开庭的日子。穆青如果没住院,估计会去瞅两眼,现在这样就不用想了。到下午时得到消息,宋钊被判刑一年零六个月,医药费等等赔偿事宜也给了定额,这件持续了近半年的事总算有了结果。
“才判一年半,我还以为能多判几年呢”安易边剥香蕉皮,边和穆青嘀咕。穆青哂笑“就算把人撞死了,顶多也就三到七年的刑,除非是重大交通事故,还得是恶性的,死七八十来个,那估计能判个死刑。你没听人说过啊,开车撞人,最好是把人撞死,撞不死撞残了,那才是真倒霉,天天被人家属缠都得缠死,不是医药费就是营养费误工费,反正和你没完,花招层出不穷,跟养个祖宗也差不多了。”
安易听的瞠目,她还真没听人说过这种话,在她的印象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宋钊这样把一个人撞成了植物人,一辈子都毁了,怎么也该判个十年以上才对可到了穆青嘴里却是这样轻描淡写,无足轻重。
“你啊,其实是个法盲吧?”他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尖“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我要是那家人,就不会缠着宋钊不放,比起让那家伙坐牢,多要点儿钱才是应该,现在好了,和宋家人闹崩了,法院判的那点儿钱够什么用?还不如现实点儿,出了气是舒坦了,以后日子可苦了,以我对宋雅的了解,擎等着吧,就是法院判的赔偿金都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了。”
安易觉得穆青说的不对“要照你这样说,那有钱人不都可以满大街随便撞人了?反正他们有的是钱赔,那这社会不乱套了?”
“随便撞人的是变态,”穆青纠正“交通肇事本来量刑就不算重,只要不死人,就算坐牢也不会超三年,再有钱通通关系,找个好律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宋钊能判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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