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只是感觉到采儿身子悸动之后,便抱得更紧了一些。
“铺子这边的生意,公子会来操持的李账房是好人,公子这般说的所以他说只请三天的假,那的确是三天的假,他还会回来的至于孩子”
王天忽然笑出了声,他道:“与你成亲又不是为了孩子我自小便在岛上长大,除了公子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言语有些迟疑,这平日里永远都一副云淡风轻之态的相公,此时提起这事,竟然会有所触动,着实让人难以想象。
采儿握着的手愈发用力,口中喃喃自语,道:“相公不要说了”
“含烟楼谁叫采儿”就在二人这般扭捏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恼火的声音。
采儿回头看去,便看到一名穿着整洁的小伙子站在门前,手中提着一只锦盒,大声道:“阁老派我给一个叫采儿的送来这东西”
“阁老”采儿目光一沉,低声喃喃道:“高阁老能送来什么含烟楼与高阁老也没有什么联系”
虽说稍有迟疑,但她还是慌忙上前接过那礼盒,心中又有些疑惑。
她看了一眼王天,王天脸上依旧平淡,轻声道:”公子与高阁老素来不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采儿苦叹一声,无奈道:“铺子如今已然如此惨淡,还能如何既然已经收下了,那便看看”
这般说着,采儿轻启礼盒,却见其内竟然是一副字,俨然便是高拱亲自书写的。
书房之内,高拱呆望着桌上那小纸上的一行小字,低叹道:“当真琢磨不透这书生到底要做什么他当真爱银子”
这般一说,又摇摇头,苦笑道:“他并非是这样的人否则我也无需这般麻烦”
这般说着,站在桌前十分恭敬的一名中年人,上前道:“这醒八客茶楼的茶好喝写这副字,是否有些不妥”
高拱又扫了一眼那小纸上细密的字迹。
“书写醒八客茶楼的茶好喝要求:字要大”
这实在简单的要求,让高拱有些茫然,但依旧还是造作。
沉思许久才又道:“大抵也就是给个台阶下吧好缓解之前的那事”
“岳云酒楼那夜阁老所说句句属实,却也不偏不倚,终归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沈无言岂敢怪罪于你”
高拱轻叹一声,喃喃道:“有些事虽说情理之中,但在不同的时间,不同地点说出来,又会有不同的效果沈无言这次算是妥协了”
“那些银子阁老也留下”
高拱轻笑一声,道:“为何不留京城好几名官员家中都揭不开锅了,我这边虽说宽裕一些,但却不是长久的事以我的名字,让沈无言去救济,终归是一件好事”
“那大人如何沈无言在京城开铺子这事还有高仪竟然搬到他家去住岂非对阁老您不利”
高拱淡淡笑了笑,道:“做生意终归是为了银子如今又做生意,又在朝为官的也就他沈无言了当真不知他如何想的”
稍一沉吟,高拱又道:“至于高仪他素来谨慎,在朝中着实没有多少朋友,也着实不会与沈无言走到一起总之他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
李权并不知道自己今日这请假三天,竟然会对采儿有如此触动,更不知道自己刚离开不久,内阁首辅高阁老就送来了这副字。
如今在一间小酒楼之内,李权正与几名昔日同窗把酒言欢。
正欢声之际,他忽然大声道:“小二上壶茶醒八客酒楼的碧螺春”
边上等候已久的小二愣了愣,忙上前道:“醒八客碧螺春有但都是万家的先生看如何”
边上几名书生也知晓李权如今在含烟楼当掌柜,所以听他提起醒八客三字之后,也颇为好奇,忙问道:“这醒八客却又有何讲究”
李权先回头看了一眼那小二,恼火道:“就要醒八客的出门左转有一间醒八客茶楼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那小二见拗不过他,便只得忙出门而去。
接着便见李权继续道:“醒八客茶楼在苏州可谓是大名鼎鼎如今也就京城少见,但绝对称得上是上等”
略一顿,他又道:“王世贞知道不知道前些天在含烟楼讲学每日必点醒八客茶楼的招牌铁观音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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