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没事之时,躲到无人地角
偷的拿出两条皱巴巴且有神秘污渍的内裤放到鼻孔间那么一嗅,哇。那气味萧五的头立马就眩晕起来。
“我日,火烈你”“就这么办吧,”火烈道:“时间紧迫,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头行事,至于怎么做,萧大哥你是我们的头,还是你亲自来安排吧。”
萧五想了一下“金盾十二你和桃三它们一组,负责后院枯井。留意任何一个细节;火凤和火烈用巫术探察兰朵儿和苿莉塔地行踪,并想一切办法接触。另外庞都就跟在火烈身边。负责保护他,要知道我妖兽大草原的军械斗靠他来制造和维护。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庞都沉声应道:“遵命大将军,除非我死,否则没人能伤火烈兄弟一根寒毛。”
火凤道:“那娘子军的女战士们呢?形势如此紧迫,她们怎么办?”
“我让她们去马上动身去严如松处接收四百个妖精奴隶,然后直接返回妖兽大草原,姑娘们不适合这种顶级高手的对战,她们离开这里我们才能放开手脚的干!”一石多鸟,这就是萧五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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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军要去乐土城,从严如松手里接走四百个妖精奴隶,这是一早就谈好了的买卖,白展堂自然不好横加阻拦,因为萧五还在松云庄之中,这一反应早在萧五的意料当中。对于萧五要提说去后院枯井之事,白展堂第二天做出了回应,说是完婚之后再去,这自然也在萧五的意料当中,他只是一笑以对。
分头行事,金盾十二和四棵树妖兽干地是技术、体力活,凶险无比,火烈和火凤干的也是间谍工作,稍不注意就会引火上身,唯有萧五,也只有萧五地活最轻松、遐意,因为他要做地只是泡妞。
被泡的是白知君,接到萧五地邀请去庭院小径散布,白知君的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午后的阳光不是很明媚,但在白知君的眼里,它却是灿烂无比。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肤之上仿佛是涂着一层金色的蜂蜜,有种甜嫩的感觉,有种诱人去品尝的感觉。
白知君特意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色包金边的纱裙,这纱裙在胸腿的部位有一层淡粉色的柔软塑身布料,既遮住了重要的部位,还突出了一种朦胧的美。尤其是她的小腹,光滑如玉,奶油浓浓的,上面还有一只小巧可人地肚脐。似在说着俏皮的言语,又似在发出赤裸裸的勾引。
白知君这身打扮是特意穿给萧五看的,三日之后她就是真正的萧夫人了,想起这点就让她莫名激动,充满期待。无可否认,在她的印象里,萧五是个粗鲁的男人,虽然有时候也会刻意的斯文一点、儒雅一点,但终究是粗鲁多一些。萧五有时候会说“我日”有时会挖鼻孔。有时候会盯着人家漂亮姑娘的奶子或者屁股蛋子死命的瞧,还有很多数也数不清楚地缺点,这些都不是她喜欢的。在以往,白知君做梦也没想到她的男人会是这种男人,但奇怪的是,这许多的缺点放在萧五的身上,它们就单纯是缺点了,而是一种奇特的魅力,这种魅力一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吸引着她。让她一步步掉进感情的漩涡。
但是白知君却不是萧五所喜欢的那种类型地女人,她是一个传统型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本性所至,无法更改。萧五所喜欢的女人应该有狐媚儿那种泼辣劲,为爱不惜一切,应该有秦可儿那种坚强地个性和不可驯服的野性,应该有唐兰那种典雅的书卷气质且温柔似水。应该有许青青那种纯真和难以抗拒的魅力,所以这注定她和萧五是有缘无份。
默默的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凉亭之中。凉亭是标准的木制结构,古风浓厚。凉亭的左面是一片假山,右面是一片水波荡漾地池塘。几只红尾鲤鱼正在池塘中悠游嬉戏,时而出现,时而躲藏。碧绿水波之间几株荷花也开得正艳,淡淡清香怡人。
白知君轻声道:“萧大哥,我们在这里坐会儿吧。”
“嗯。这里景色不错。”萧五一屁股就坐在了石凳上,二郎腿一翘。下一刻就抽出了一只拇指粗的雪茄烟。吧嗒吧嗒的抽上了。
白知君本来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萧五,也想萧五学她那样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但她却看见了越来越浓的烟雾,那烟雾遮住了萧五的脸,也呛得她难受。
“萧大哥,那么多烟雾吸进肚子里,你不觉得呛吗?”
“这叫香,要不你也来一只试试?”
“我不要,嘴里叼那么粗一根东西,难看死了。”白知君的头晕晕的。
“嘿嘿,这叫什么粗?你萧大哥还有更粗地呢。”
白知君一脸的疑惑“是什么?”
如果是当着狐媚儿地面说,狐媚儿肯定会一把抓来,拧断某条粗大之物,如果是当着秦可儿地面说,秦可儿铁定会一脚踢向萧五的双腿之间地那个部位,唐兰有可能娇媚的戳萧五一指头,许青青则或许给他一粉拳随后便要他掏出来比较一时间,萧五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四个女人身边,心神一下子激动,一下子又怅然若失,而对白知君的话,他是听见了也当没听见。
“萧大哥,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有心事吗?”
“唉,”萧五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为了大舅子的事情烦心,对了,你爹的书
?我想找点书籍打发一下时间。”
白知君道:“我爹的书房里尽是些修真秘籍,丹葯炼制密法卷轴,这些书萧大哥肯定是没什么兴趣的。”
“有、有,”萧五连忙道:“我生平最爱读书,尤其是修真秘籍和丹葯炼制类的密法,快带我去吧。”
“可是”白知君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爹的书房不让外人随便进的,我”
萧五立马板起了一张脸“我是外人吗?还有三日,哦,不对,除去今日我们还有两日就完婚了,难道你还将我当外人看吗?”
“我”白知君顿时紧张起来,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就算了,我是外人!呵!我是外人!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老萧我不赔了。”萧五起身就走。
白知君慌忙拉住了萧五的手“萧大哥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确实是爹爹定下的规矩,就连我没有他的允许也不能进入,你、你实在要去看的话,我们偷偷溜进去吧。”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萧五嘿嘿一笑。无耻地在白知君的手上摸了一把,柔若无骨。
白知君顿时脸颊一红,嗫嚅道:“萧大哥,跟我来吧。”
出了凉亭,直奔白展堂的书房而去,先是萧五拉着白知君的手,一路慢慢的走,白知君似乎相同他“即将是我老公”这一点,一扫平时的扭捏之态,却在萧五即将松手之际一把拉住了萧五的手。一把骇人的老茧。
白知君带路,萧五跟随,过了一条九曲回廊,两人悄悄的来到了一片静静的青瓦房舍面前。白知君指着其中一间,悄声说道:“萧大哥,那是我地房间,我爹的书房就在我房间的隔壁。”
萧五一愣,白知君这是暗示他还是提醒他呢?
还没到白展堂的书房门前,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修真者,那两人一个偏胖。留着八字胡,肥脸之上偏偏却生着一对绿豆眼,模样有点滑稽。另一个身材高瘦。眼睛倒是够大,但一张脸却生成柳叶状,下巴上稀疏的长着几根胡子,模样也很滑稽。两人的修为介于不高不低之间,就身上散发出来的真元力来判断,他们只是刚到脱窍期的修真者。
这两人间白知君和萧五来到,连忙行了一礼。“老吴、丁七拜见大小姐,拜见萧大人。”
萧五心中突然电光一闪,这不是在枯井井台上喝酒的那两人吗?
“没事,你们不用多礼。”白知君拉着萧五退后两步,折身进了她地房间。
扑鼻一股女儿家的幽香,白知君的房间典雅而别致,四壁之上挂满了出自她那天才傻子弟弟之手地字画,屋中有一张小巧的红漆圆桌和两只方凳,还有一张雕花木床。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连一丝褶皱也没有。
萧五四看了一下。
奇道:“为什么不进书房却来你的房间?”
白知君小声的说道:“那两人是我爹收养的孤儿。是爹爹最忠心的子弟,在松云庄中也只听爹爹地话。换作是别人守卫我还好摆摆大小姐的威风,让他们放行,但老吴和丁七却不行,即便是我强行进去了,他们也会告诉我爹的。”
“那个老吴本名叫什么?”萧五随口问道。
白知君道:“他姓老,就叫老吴,是个很奇怪的名字,嗯,他人倒是挺和气的,逢人总是一副笑脸。”
“难道就没有办法进去了吗?”
“这就是我拉你进来的原因呀,小时候我爱捉迷藏,结果有一次无意之间发现了我床下有一个密洞,钻过去就是我爹的书房。”
萧五愕然“钻洞过去?”
屋子中就只有两人,白知君大胆了不少,娇媚的白了萧五一眼又才说道:“萧大哥你不是热爱那些乏味的修真秘籍吗?有些人为了增加学识不惜下跪拜师,你钻下地洞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对,我对知识向来热爱得很,”萧五立马改口“那洞在哪里?”
白知君嫣然一笑“就在我地床下,掀开第三块地板就是。”
白知君话刚一说完,萧五已经钻到了白知君的床下,身具身体异能,虽然没有许青青那般高深纯属,能像液体一样穿过门缝,但钻一个床底,那确实是轻松无比。
萧五地敏捷让白知君微微吃了一惊,以萧五那魁伟地个头,她以为萧五会将木床支起来,哪知萧五却如软骨的泥鳅一样“溜”了进去。
未来夫君有如此能耐,白知君也不肯示弱,银牙一咬,也不怕脏,跟着也趴在地上爬进了床底下。
找到那块地板,萧五用手指一敲,那木板顿时发出“咚咚”地空响声,揭开,下面果然有一个地洞。
地洞里黑漆漆的,扑鼻一股霉烂的味道,洞口仅容白知君那样身材苗条的人穿过,但这对萧五来说也不是问题,他猫腰就钻了进去。
“萧大哥等等我。”白知君跟着也钻了进去。
地洞确实不长,没爬多长就到了尽头,萧五伸手往头顶的地板一拖,顿觉手上一沉,猛一使劲,长身站起,却见一只起码有三千斤之重的青铜香炉被他给举了起来。
“萧大哥你、你的力气”从地洞中爬出来,白知君的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了。
萧五却似根本没有听见白知君在说些什么,也浑然忘了他手中还有一只三千斤之重的巨大香炉,而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展堂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