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地身上,这个男人就是萧五,狐家的王牌孙女婿,他的故事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同样是这样一个集众多奇迹于一身的男人,狐大山却始终放不下心来让他进入石桃仙境,因为最大的恐惧是源自于未知。
而在此刻,狐大山也终于计算出了萧五此行的成功几率,但很失望的是,它只有一成。
“主人,夜深了,请回吧,我们明天再来查探。”妖精护卫的统领狐疆很恭敬的向狐大山说道。
狐大山再次打开了他手中的古地图,按地图所标,石桃仙境的入口就在他的脚下山腹之中,但若大一座山,方圆十多平方公里。却连一个能让猫钻进去的山洞也没有,要想进去却又无处下手,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狐疆只说了一句话便退了下去,仿佛此刻就是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休想让他再多说出一句话来。
狐疆刚退回原位,一团黑色气雾就出现在他之前站立过地位置。黑色气雾很快散去,狐秀的身影出现在狐大山的面前。
狐秀跪禀道:“老太爷,双修门、净水宗、玉扇门等修真大派都尾随我们来到了拉斯维加斯,据我的情报网调查,各派弟子总数竟超过了两百。”
狐大山轻哼了一声。“这些跳梁小丑,难道就凭他们也想和我狐家钢铁城作对?”
狐秀道:“我分析过情报,估计他们已经联合在了一起,除了想对付姑爷,也想染指石桃仙境,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在他们的核心人物出现之前他们不敢明里根我们翻脸作对。但暗地里却不得不防,毕竟就双方的人数和实力而言。我们现在处在劣势。”
黄泉号和两艘护卫舰的妖精战士不可能随行,目前的实力对比却如狐秀所分析地。处于劣势,但狐大山却明显不在乎这种实力对比,让他感兴趣的则是狐秀口中的核心人物,这让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在海上猎杀李若水的神秘黑衣人。
没有任何资料可以供狐大山去判断那个神秘黑衣人是谁。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能在那种场合猎杀六朝衙门判官李若水的人,他地修为就不言而喻了,而在他背后的势力则就更不必细说强弱了。
但是。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势力集团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呢?狐大山地内心又是一片迷惑。
“狐秀,”狐大山沉吟道:“萧五现在在干什么?”
狐大山估计萧五正在和他的宝贝孙女鬼混,但狐秀地回答却让他大感意外“回老太爷话,姑爷正在和净水宗齐寒山的关门弟子上官河赌钱,赌资一百亿。”
“多少?”狐大山微微张大了嘴巴。
“一百亿。”
“败家子、败家子!”狐大山激动得有些口不择言了“我狐家当年起家的时候也只是一个铁匠铺,他做过什么,贡献过什么?居然敢和人赌那么大?那是一百亿,不是一百元!”
狐秀很小声的道:“老太爷,你千万别让小姐知道你说过什么,因为是她让姑爷去玩地,姑爷的金卡也是小姐给的。”
一说起狐媚儿,狐大山的火气立马消失,眼中浮现出地也是浓浓的溺爱之情,但是,任由她和萧五两口子胡搞,他心疼的认为,总有一天萧五会把黄泉号航母拿去卖废铁的。
“萧五和上
怎么遇上的,又是怎么开赌的?”狐大山认为上官河应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关系,两人遇上非但没开打反而赌起来了,这简直太奇怪了。
狐秀道:“姑爷本来是进赌场开开眼界,小玩一下的,大小姐也让狐阳、狐月随行侍候,但就在姑爷准备离开的时候双修门的飞红袖带着她的两个弟子出现了,随后就是上官河和一些修真界的青年才俊,上官河出言相激,姑爷变和他赌上了。”
“上官河是修真界有名的才子,是何其多聪明,萧五那脑袋瓜子能和人家赌?”狐大山心疼的道:“萧五他的钱应该输得差不多了吧?”
狐秀笑道:“老太爷可小看了我们姑爷,与你判断的恰恰相反,我接到狐阳密报时他已经赢了不少了呢。”
“呃?他们赌什么?骰子?牌九?梭哈?”十赌九骗,赌时三分靠运气,七分靠赌技,狐大山实在不相信萧五那种粗线条的人居然能赢上官河那种人。
“老太爷又猜错了,”狐秀笑道:“姑爷和上官河赌的是男人和女人。”
狐秀将萧五和上官河的赌法告诉了狐大山,狐大山是彻底没语言了,他肯定,能在男人和女人上厕所上开一个一百亿的赌局,萧五恐怕是千古第一人,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狐大山又不得不佩服萧五的心智,以大拙胜大巧,在心思不够上官河细密,毒技也不如上官河的情况下。萧五的选择无疑是上上之举,而在无需赌技的赌法上,胆识和气魄就成了输赢的关键,再加上资金的压倒性优势,萧五是想不赢也困难,因为,萧五从来就不缺胆识和气魄,而更重要的是那笔赌资根本就不是他地,他会心疼吗?
“回去吧。”狐大山道:“你想法把你姑爷叫回来,目前修真界的动态不明,我们不宜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另外你派人去把将军山的齐天大鼠请来,他和萧五是结拜兄弟,我知道他有一只锦玉鼠,有了那宝贝。要找出入口就简单了。”
“是。”狐秀马上又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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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石赌场的一间豪华赌室里,上官河正用一条精致的罗帕擦着汗。他的脸红彤彤的,但绝不是因为喝了酒或者害羞的关系。而是受了刺激。
让上官河这位翩翩佳公子一再受刺激地也只有一个人,萧五。
只要荷官一开局,上官河一下筹码,萧大猛男就全部。那十个帮他推筹码的兔女郎个个都累出了一身香汗,到后来,只要萧五手一挥,她们便心领神会的将手中的手推车推向赌桌。
“萧兄。”上官河到此时仍能保持儒雅的风度“我说你能不能不这样?你这样有失身份知道吗?赌的精髓在于博弈,换句话说赌的就是技术和智慧,但在你地身上,我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东西。”
不愧是上官河,骂人也不带一个脏字,但萧五却明显不吃这一套,他依然调侃的道:“上高兄,没钱,输不起你就直说嘛,何必把赌博说得那么高深呢?这样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一局定输赢。”
上官河地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赌吧,输赢只有天知道,他的赌技、心智完全用不上,赢了倒还好说,但要是输了地话,他基本上就破产了,而且这笔钱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家族产业的运作资金,要是输了的话,他无法向家族的父辈们交代。
但是,就这么算了地话,上官河又不甘心,因为数次下来,他已经输给萧五九千万,而且在众佳丽和修真界青年才俊的面前,他丢不起这个人。
萧五的嘴上却没有半分给上官河留脸面的余地“上官兄,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当着这么多修真界地朋友,美女的面,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这样吧,你只要认输,我们的赌局就此结束,你拿着你的钱回去买纸尿布吧。”
众修真界美女个个直勾勾的盯着萧五,此时她们不觉得萧五讨厌,而是可恨,她们恨不得把萧五剁成肉泥来替她们的心上人解气。
赌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数十个修真界的青年才俊则抱着膀子等着看戏,观赌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因为即便是萧五和上官河两人中的谁输掉内裤也关他们屁事。
却在沉闷中,上官河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赌,我赌上洗手间的是女人,全部筹码,就一局定输赢!”
萧五哈哈一笑,大手一挥,十个兔女郎又将他的筹码车推到了赌桌旁。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显示器上。
铺着波斯红地毯的通道静静的,即将踏上红地毯的人,他或者她将决定这次旷世奇赌、豪赌的输赢。
上官河这时没在擦额头上的汗了,他的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显示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女人、女人、女人!”
萧五则悠闲的点了一只烟,他不看显示器,他看上官河,他觉得此时的上官河远远要比即将上洗手间的人有趣得多。
一个人影终于被悬挂在通道墙壁上的水晶灯拖进了红地毯,这人的影子修长而不失丰腴,而从扩音器里传来的脚步声也非常轻灵有致,根据这些特征来判断,这人明显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上官河无比幸福的松了一口气,他一直让萧五压着打,即便是在饱受羞辱的情况下也没有意气用事,这不是他懦弱,而是策略,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在萧五得意洋洋的同时,他的大脑却在象电脑一样的运转着,他计算着赌场的人数,男女比例,喝饮料或者酒水的可能次数,男人和女人消化系统的差别,甚至,他在这种复杂至极的计算中还加入了前列腺炎症患者的人群比例
上官河的隐忍,一切的计算都只为最后一局,现在,已经到了定输赢的时候了。
被灯光投照下来的人影终于走进了通道,女人,穿着红色兔子装和红色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身材异常惹火,尤其胸前那对女人才有的显著特征更是硕大无比,丰满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