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高兴不起来了。也不稀奇呀!”
“可儿,你不该这样跟伯父讲话的”
女儿的强硬立场是徐韵书始料不及的。正待开口,却被口水呛得咳嗽不止。旁边的青年似是看不过眼了,但他的话刚一出口,马上被徐可儿打手势拦住。望着面前这个似乎从来不知道地球并非围着他一个人转动的钻石王老五,徐可儿冷冷一笑,说道:“抱歉打断一下,请不要叫我可儿,好像咱们地关系没那么熟悉。可以的话,请称呼我地全名徐可儿,谢谢!”
眼看着内定的未来女婿被女儿搞得如此狼狈,徐韵书刚要发作,却又感到底气不足。每当看到徐可儿那双精芒内敛地眸子,尽管身为徐可儿的老爹,他还是免不了感到背后袭来一阵寒意。
徐韵书的一肚子怨气发泄不得,还得硬着头皮继续和稀泥说道:“可儿,你,你怎么能唉!俞明,真是对不住你了!喂,瞧瞧你的好女儿,一点规矩都没有?”
完全奈何不了徐可儿,徐韵书的火气只得朝业已离异多年的前妻发泄。要说徐可儿的母亲年轻时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可惜美丽容颜经不起岁月剥蚀,现在她那数据几乎完全一样地三围体态,再也看不出昔日风采,听闻徐韵书的责怪,她立即反驳说道:“什么叫我女儿,难道就不是你女儿了?”
实在看不下去父母为了攀附高门大阀作出诸般丑态,徐可儿眉头一挑,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沈先生,齐大非偶地道理,想必以您的家学渊源一定是知道的。小女子我出身寒微,姿容想来也入不了您的法眼,高攀不起吴兴沈家的门第,烦劳请您另外寻找意中人吧!抱歉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望着扬长而去的徐可儿,徐韵书像是渴水的鱼儿,连续张了几次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最后转头跟沈俞明赔笑说道:“俞明啊!可儿这孩子不太懂规矩,真是对不住你了”
虽是被当场驳了面子,沈俞明却并未动怒,身为世家子弟,能屈能伸是最基本的要求。况且由徐可儿的言谈举止间,沈俞明有种奇怪的明悟,她的自信绝非来源于父母的资产,而是真正对自身充满了信心。这种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气质,沈俞明只是从家族中少数供奉身上见过。
猜不透徐可儿的秘密,沈俞明也不想跟她的父母闹得不愉快,微笑着说道:“呵呵,我想她只是不喜欢长辈安排相亲的形式,年轻人总是比较叛逆的,可以理解。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伯父、伯母两位跟我一道回去?”
吴兴沈家是华夏六大世家之一,在江南一带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管为了规避与帝国政府之间的矛盾激化,行事多么低调,沈家始终还是沈家。徐可儿的父母希望女儿嫁入沈家,除了冀望能跟这些世家大族搭上关系之外,倒也不能说是卖女儿,毕竟以沈家堪称残酷的内部竞争体制,实在难得出一个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
见沈俞明的态度没有因女儿的冷淡而发生变化,徐韵书不由得大喜,接口说道:“刚好同路,那就麻烦贤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