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建在山溪边的茅舍,虽然外观貌似简朴,内里布表大相径庭的华丽禁制。茅舍的四周,层层叠叠的禁制和防御法阵,有效屏蔽了来自外界的窥探。除非是真人水准以上的人物窥视,否则没可能在无损的情况下侵入茅舍。
在进入茅舍之后,起先须臾不敢放松警惕的魏无涯,总算能长出一口气了。
稍稍平复一下心绪,魏无涯疲惫地说道:“可儿,你师父跟我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可儿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喃喃地说道:“拜托你不要问我好不好!如果我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必跟你一块瞎着急了!”
微微阖上双眼,魏无涯在脑海中将所有可供研判的线索串连整合起来,粗略分析之后,他睁开了眼睛,皱眉说道:“算了,听你师父话中隐含的意思,貌似在明天的祈大典之后,会有人来找茬。”
徐可儿点了点头,以目前的线索分析下来,她也得出同样结论。参与此次法会的人物,多半都是齐云山特地邀请来的高人,神通广大之辈多如过江之鲫,随便拉出来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想到这里,徐可儿免不了为魏无涯担心。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过于担忧魏无涯地安全。使得徐可儿几乎丧失舍弃了正确思考的能力,她不假思索地说道:“要不然,你先离开齐云山吧!”
对此似是充耳不闻的魏无涯,目光先后扫过尹千蒽和徐可儿的面庞,而后忽地一笑,语气沉静地说道:“不用了!我能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静观待变吧!”
说完,魏无涯似是有意终止这个使人不堪重负的话题。故作轻松地环顾房间中的陈设,说道:“可儿,你这间房子倒是蛮简朴的嘛!”
共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多时,魏无涯粗暴脾气之下潜藏的坚忍顽强,徐可儿甚为了解。旁人想要改变魏无涯地想法,绝不比让一块顽石点头容易。她也只得略显无奈地说道:“别以为岔开话题,人家就拿你没辙!”
倘若说徐可儿此刻的感受是无奈,那尹千蒽的感触,就只能说是无能为力和沮丧,二者兼而有之了。
魏无涯所遇到的种种麻烦,无一例外地超出了尹千蒽所能参与的范围,不仅是由于她掌握的资料太少,无法提出自己地见解,她本身太过低微的修为,也成了一种牵累。尹千蒽的存在。除了拖魏无涯后腿之外,暂时看不出其他效果。
对于这一点。尹千自己亦是心知肚明。望着魏无涯难掩忧色的面庞,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尹千蒽低下了头。
迫切渴望获取力量的欲望,无法避免地出现在她的意识中,或者说尹千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自身的弱小而懊恼更为恰当。
魏无涯没注意到尹千蒽此刻微妙的心理活动,大刺刺地坐在一张竹床上面,说道:“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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