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这才发现柴汇安排地那几个侍卫已经在茅厕外等着他了。
“陛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陛下过去!”
“好,我们过去吧,没有人注意到你们吧?”
“陛下放心,我们一直很小心,且没有参加宴会,周围也都由侍卫监管,保证不会有人发现的!”
朱祁钰点了点头,就带着几个侍卫朝天皇的皇宫走去。在到达皇宫侧门的时候,几个守在那的侍卫立即把门打开了。因为天皇并没有自己的卫队。所以天皇皇宫的安全也是由明军侍卫团负责的。
皇宫里一片沉寂,就连虫子的鸣叫声都没有,大概连那些夜里出来活动的虫子都知道今天晚上将要发生大事,所以纷纷躲了起来。
朱祁钰自然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些细节问题,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栋单独的房子外面。这里位于皇宫的西面,这栋房屋虽然不大,而且比较偏,不过要住下几个人那还不是问题。
“陛下,天皇的内侍已经被支走了!”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侍卫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请尽兴,不用担心天皇的那些内侍,有我们看着,他们还不敢造次!”
朱祁钰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这些侍卫从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些本事的,一个个怎么都变得有点古里古怪地了。不过,朱祁钰也懒得说这么多,他向四周看了一下,就准备进屋。
“对了,陛下进去之后,左边的案桌上有一杯水,先让静御前喝了这杯水,陛下才能下手,这是柴大人专门吩咐过的!”
朱祁钰觉得这些侍卫很是多事,这柴汇也是,细节方面两人早就商量好了,需要再派人来说一遍吗?怎么说,也得照顾一下别人的隐私吧!
房子里面有前后两间大屋子,外屋没人,不过朱祁钰立即就看到了放在案桌上的那杯水,里面已经下了迷葯。而当朱祁钰步入内屋的时候,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沿上。虽然只是个身影,却让朱祁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过,朱祁钰也没有注意到这种意外的感觉,当初柴美娇来到江户的时候,他也产生过同样的感觉,他只认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朱祁钰没有开口说话,这是所有细节中最重要的一个,如果开口说话的话,那他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他只是将那杯水递到了那个身影的面前,然后就坐在了旁边。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很暗,暗得连几尺内的人都看不清楚。不过,朱祁钰已经闻出了静御前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这是柴汇从南洋搞来的一种特制香料,在日本根本就没有人使用过,这是用来辨别静御前身份的唯一办法。
这日本女人也确实乖巧,大概是逆来顺受惯了,没有让朱祁钰开口,静御前就将整杯水给喝下去了。正在朱祁钰揣摩不定,是不是应该用上柴汇给他的那些葯的时候,他就已经停到了耳边传来的急促的呼吸声。这静御前显然还不通人事,虽然感到身上如同有蚂蚁在爬一样,而且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难以克制,不过也只是稍微挨近了一点,却没有做出太多的挑逗性动作。
朱祁钰咬了咬牙,转身就抱住了浑身发烫的静御前。虽然此时天气还比较寒冷,不过屋子里的温度却不低。这静御前身上也只有开始那一件薄薄的丝纱。当朱祁钰一触碰到那如同油脂般细滑的肌肤时,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多时,连守在房子外面的侍卫都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欢快的呻吟声,而且这声音连绵不绝,足足持续了近半个时辰!这下,侍卫们也不得不惊讶了,对皇帝更是刮目相看,难道当皇帝的就是与众不同吗?
房内,一番激战下来,朱祁钰觉得浑身上下快要散架了一般,可是他刚想喘口气,就感到旁边那副娇弱的身躯仍然死死的缠着他。初通人事的静御前已经忘记了疼痛,她感觉到的只是那如入仙境般的舒爽。这下,朱祁钰叫苦不跌,这柴汇肯定是为了保险,在那杯水里下了过量的迷葯!
正在朱祁钰不堪重负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柴汇给了他的那个葯瓶。这下,朱祁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从抛在地上的衣服里面把那只葯瓶拿了出来,将里面十多粒如同黄豆般大小的葯丸一口气都吞了下去。这葯丸入口即化,而且还略带点甘甜的味道。朱祁钰并不知道的是,柴汇准备的是四次的剂量,大概是考虑到要确保“做种”成功,多来几次更保险一点吧,可朱祁钰竟然一口气全吃下去了,这下不干得天翻地覆,那才是怪事。
不多时,房子里再次传出了呻吟声,而且比上次更猛烈,更响亮,也更为狂野。这下,侍卫几乎是瞪大了眼睛,虽然无人敢去看个究竟,可这下他们对皇帝的敬佩之情更是达到了巅峰,这皇帝上阵杀敌可是一流的厉害,在这床上战场上,看来也绝对无人是他的对手!
朱祁钰是有苦自己知,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而且根本就停不下来。而静御前更是如同发情的母狮子一般,接连应战,这场“战斗”打得正是惊天地,泣鬼神,数场激烈的“恶战”下来,更是日月无光,鬼哭狼嚎,山崩地裂一般!
当精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汹涌而出后,两人都累瘫在了床上。硬是铁打的人,这两个时辰下来,恐怕也直不起腰来了。累归累,不过朱祁钰还真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永远都找不到的感觉。
等到精力稍微恢复了一点,朱祁钰见到床上的静御前已经熟睡了过去,这才起身下床,有点艰难的穿上了衣服。在走到门边的时候,朱祁钰突然停了下来,略微迟疑了一下,回到了床边。他呆呆地看了了一会熟睡中的静御前,然后从她的头上取下了一根发髻揣在了身上,这才快步走出了内屋。这一夜,朱祁钰终身难忘,虽然他后来只向很少的人提到过此事,不过在朱祁钰的这么多女人之中,恐怕最让他觉得对不住的就是这日本青楼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