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风微尘忽然白着脸咳了起来。
青宝收起逗弄他的态度,忙将扶着他躺回软狐裘里,又从脚边小葯柜取了葯和热汤喂他服下:“不是已经不咳了么,怎么今日又不好了。”
移动了下身子,躺进她温软的怀里,风微尘抬起凤眸,长翘的睫毛微颤:“阿姐,我好难过。”
“哪里难过,大夫。”她心焦地刚要掀帘子,又被他握住手腕。
“这里,好难受哦。”他牵着她的玉手暧昧地覆在自己长腿间。苍白绝美的脸上却是一副无辜到极点的表情。
她媚眼如丝,勾了勾唇:“小猫儿,你在撒娇么?”
风微尘僵了僵,表情却愈发的无辜,贴在她怀里磨蹭,低低地软声道:“阿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知道难过了?”
“嗯。”他点头,那是非常难过。
“以后还敢不敢把自己身子当回事么?”
“不敢。”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看这自己怀里不停蹭着求欢的小兽,漂亮地眼里水汪汪的,一副又难受又可怜的模样。她无奈地叹了一声,把手从他那灼热坚挺拿开,探进后摆,顺着他的光滑的腰肢慢慢上滑,褪下他的外裳。引得风微尘一阵战栗。
他一把勾住她的细腰,拉她躺在自己身上,急切地吻住那渴望许久地嫣红嘴唇、细长的脖子、性感的恶锁骨和那绵软粉润的蓓蕾。修长的手也纯熟地滑进她地翘臀的花瓣间挑逗勾引着,引出她诱人的呻吟。
然后
“阿阿姐。”他苍白的脸因羞窘无奈染上剔透的红,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青宝把脸埋在他颈间,几乎忍不住笑出声,直到感觉他快窘得连脚趾都红了,这才支起身子,勾人地一笑:“这次我来伺候你,小猫儿。”说罢。又覆下身子,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红梅,引得他喘息着将白皙修长的身子弓成漂亮地弓形。
“好了么?”不知道算不算攻的某人温柔地问。
“阿姐,我还是很难过。”小受磨蹭、磨蹭。
“好了么?”某人声音有些虚软。
“阿姐。”小受继续撒娇。软软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困倦地沉沉睡去。
这小子手脚无力。可该精神的地方还真是该死的精神,累死她了。
拉过狐裘将她袒露的身子盖好,风微尘笑得愈发像只偷了腥的猫,鬼谷子有言智略计谋,各有形容,或圆或方,转化者,所以观计谋;接物者,所以观进退之意。
阿姐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便好办了,反正他这种有失帝君尊严的行为,别人也不会知道。
此时,厚厚地帘子忽然飘了一下,正打算与爱人共眠的风微尘慢慢坐起来,从车厢外一名仆人打扮的人手里接过一张小条子,看了片刻,乌黑的凤眸里幽冷深沉:“萧炎唯一的儿子要继承北萧王位么,朕记得他只有三岁吧。”
思索片刻,他勾起个意味深长地笑:“不,不要杀他,只需要让他服下寒蝉之毒便成。”寒蝉不如雪梅般霸道,却会侵蚀人的心肺,时间持久而漫长,死了看起来也不过是病死。
回头看了眼内厢,顿了顿他又冷冷补充道:“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一个体弱多病又短命地王,有实力觊觎王位的北萧亲王元老们,会安心诚服么?一个混乱不稳的北萧,不过是砧板上的肉罢了。
放下帘子,属于天子的深沉狠辣退去,看着狐裘里青宝安静的睡颜,风微尘满足地一笑,掀开狐裘钻进她怀里,不一会也沉沉进入梦乡。
一个月后。
“盛安京就要到了。”空空兴奋地看这远处那雄伟的城郭,天下最繁华的城市。
“嗯。”青宝微笑着也跳下车,空气里仿佛也染上了愉悦的味道,长长的人马仿佛一扫一路风尘,都精神了许多。
此刻,前方忽然扬起高高的尘烟,仿佛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
不一会,灿烂的金色甲衣显现在众人眼前。
“是来迎接的虎啸卫!”有人迅速认出前来的人马。
“我等奉旨前来迎接剑门督军,所有人等解甲卸剑,玄衣卫于城外三十里处驻扎,未经宣召不得入城。”迎头的绿衣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
青宝眉头一皱,身边已经有按捺不住的玄衣卫将领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谋逆么?”
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为何今日竟然是如此待遇。
宣旨的绿衣太监面无表情地道:“此乃圣旨,违者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