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棍子不解,她也懒得解释,不过是一场赌博而已,相比较被天极攻破苗寨而被迫赔款与外族奴役,他们当
试一试。
而且当夜苗人已经损失惨重,再无胜利把握,更何况当初作乱之时,他们也不过是被人挑唆,而汉人官吏对他们确实盘剥也比较重。
这场由少数民族上层阶级发动作乱,不过是为着利益二字而已而战争战的不仅是兵刀,还有人心。
此后的日子里,她和百苗王曾谈过一次,再见到莫如幽,都见着他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但至少她能确定短时间内这家伙不能给她找麻烦。
如今争的不过是时间二字,自打她某日里接到一封飞鸽传书,确定了风微尘也到了苗疆后,她就开始头疼了。
但坐在石头上看着面前这群高矮胖瘦不一、年龄也从稚龄到垂垂老者都有地人,看着青宝目光从好奇、防备、到鄙夷都有的人,青宝满意地笑了。
把这些人拉进山里大约七八日后,他们又钻了出来,明眼人发现他们看着青宝的目光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回到苗寨里呆了一日,第十日临傍晚,按青宝的要求,非得给此次行动安了名头,代号“斩首!”
多么血淋淋又有气势啊,她洋洋自得,愈发像只偷鸡的狐狸,众人只觉得碍眼得很。
西南大营
“月大人,热水来了。”伺候的小兵扛进一桶热水,偷眼瞄向那立在沙盘前认真沉思的高挑修纤地身影,此时他虽仍戴着面纱,但那双上挑地沉月凤眸和因为准备沐浴而只穿着宽松袍子而露出一些白皙胸膛还有那纤细的腰,让他看了无端端地口干舌燥起来。
随即忙低下头红着脸退出去,自打上次夜倚仗着里打了个大胜仗后,许多士兵看着那修纤的月军师,目光里除了戒备,也多了几分崇敬和爱慕即使看不见他地脸,但那皎皎如天上月的风姿,已足够教这些长久不知女人味的男儿们倾倒的了。
却畏惧着朝廷监军的身份不敢造次。
“等一下,你们将军呢?”
被低柔的声音唤住,小兵有些手足无措地道:“大人他他刚刚去检查防御的陷进,如今在后林的潭子里和校尉们一块擦澡。”
风微尘想了想,叮嘱:“你让大家提高点警惕。”
小兵忙道:“是。”最近苗人总是大半夜发动一些偷袭,虽然总不成功,但也騒扰得人心烦意乱不得休眠。
“公子爷,月儿伺候你沐浴。”一双白皙清秀的手扶上风微尘的腰间,纯熟地为他宽衣。
风微尘嗯了声,目光依然落在沙盘上,沉吟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苗人上了以后,为何竟不弃不舍地袭扰军营。”他们竟不用休整么,大战而败,对士气绝对是很大的影响,再战必败,乃兵家大忌。
苗人未到背水一战之时。
月儿不语,他对战略之事丝毫不了解,虽然他名以上是帝国暗卫的首领、皇帝的男宠,但这是风微尘用月华这个名字顶着他的身份做下的事,他只负责打掩护。
“若是她在,或许能看透一二。”主子幽幽叹息传来,月儿心底泛起怅然,是,若是镇国将军在,她必然能为公子爷分忧,哪里如他这般无用?如今,连他这身子,公子爷也不要了
西南大军后营的一片小林子里,不少军官正赤着健壮的身子洗洒、说笑,只有清凉的水撒身时,才是他们得以放松的时间。
这时,不远处一声尖利的女子哭叫声响起,又传来士兵们的嬉笑声,那哭声愈发喧嚷。
西南大将军蒙肃正在潭水里闭门养神,眉头不禁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