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打着“奉旨犒赏”三军旗号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看不见,我仍是目瞪口呆,转头看着身边人,顿觉着头大如斗,怒气翻涌
望着那个骑在马上,笑得无辜的男子,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磨牙声:“卫逸,你就真的这样逃了?任由那个大批禁军护卫的队缓缓的前行,让天下人以为你也随着那一路安排前行,自己就这白龙鱼服的跟我走了?”
这算什么事|?卫逸不是脑子被烧坏了吧?
“这样不好吗?”那个一身平民装束的男子,一袭儒衫,风度翩翩到让路上行人频频注目。可见少了平日的华丽服饰,这家伙仍然是有祸害苍生的本钱,天生引人注意的焦点。
想来也是,所谓帝王血裔,想来纵是第一个开国之君长得抱歉之至,可那后宫三千佳丽的基因组合下来,几世之后的后代,也应有了了集了无数优质基因组合的俊朗皮相。
“让自己处于无人保护的状态,你还自认很好?”
这是那个当初一脸哀怨望着我,抱怨无人可用害我一时失查应承下来,却跟着一路游玩的平王殿下吗?
揉揉生痛的脑袋,我终于确定,我上了贼船,而且是离国最大的一只。
当初还想着什么暗随暗卫的,结果现在倒好,根本用不上了,这位平王殿下根本是赖定了我。
“有你这天下第一高手的徒弟在旁边?我还用当心自己地安全?再说。跟着那唠叨子仪仗前行,我能查到什么任何事情才叫怪事
应付层出不穷的刺杀还差不多?萧府等这个机会不知多久了?终于借着这个由头,把我诱出平王府那座固若金汤的所在
“可那仪仗,到时候到了三军驻军,却发现钦差不在,不怕哗然生变的?”我皱了眉头,故意挑刺找喳道。
“放心,我让他们放慢了行程。也约好了相会的时间。不会担误正事
看来。这金蝉脱壳之事,卫逸是早就计划很久,早是成竹在胸。
之前远远见着这一人一骑在这出京必经之路上等我,说什么让我看戏:的确好戏啊,看着没有钦差的仪仗袋风光无限地走过,而正牌饮差大人正在我身边笑得似朵狗尾巴花似地。我地嘴角不由就抽搐起来。
我想象中的轻装简阵的江湖行,瞬息成了泡影。
能怎么办?
别以为跟个王爷微服是件风光的事——那是前世的电视。后人的yy,,一,,
那些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那个是肯定有地,不过。绝对别指望我们出面。就怕打草惊蛇。
其实前世看那些个电视剧时。我就闹不明白,所谓当官的,纵有几个是草包贪官。可也知道所谓兔死狐悲的主,何况你要犯案,也得挑个时间?专找大人物出游时闹事,不是寿星上吊嫌命长,何况,明明前面都有官员一路被软差大人们收罗入网了,前车之鉴不远,其后怎么也不知自己收敛了言行,就那么放任大把大把的把柄给那些个明行暗访的饮差查证中。
这胆也太大了点
虽说古代消息不灵通,可这有人大发官威,声张正义,这等大快人心的好事,流传速工再慢,怕也慢不到哪去,而这些个消息,一出便是天下皆知,要隐瞒怕也不容易的。
而再怎么太过嚣张的主,也知道这鸡蛋跟石头是不能相撞。
试想,若这位平王殿下这一路管着闲事,没事救几个落难人,打几个抱不平。平几个小冤狱,最后一亮身份,让恶徒伏诛,百姓感恩,听起来很不错。
可是,这平王殿下若真在某地把身份一亮,能不能被人认可还是两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若现县非要把李逵当李鬼给办了,于理,也亏不了多少——世人皆知,平王殿下地仪仗还在路上浩浩荡荡地招摇过市呢。
纵然认了又怎样,这里发生的消息,想来会很快被报到其它府县,让人早作准备。
那时候,那谋划了许久的暗访收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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