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一愣,我与平王怎么回事?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而且,实话,别说有没有人信不要紧,我也不敢真往外搁啊。
“我与平王没什么啊?”头痛中。都是那萧府弄出的场场官司,倒真是害人不浅。
“不是就在当初他放出小姐,这样认识的情
这话,别说陵姨,连我自己都不信,头低下至九十度,怕被人看到我心虚的眼。
半晌才听着头上悠悠一叹:“初儿,好自为知吧
错愕的抬头,没想到陵姨这般轻轻放过我,然而,入眼所及,陵姨的神色,却是少见的悲伤与倦意,不知忆起什么往事,让人莫名地心酸。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指地就是这种情况吧。
我这算不算受了池鱼之灾呢<。苦笑道。
那案子虽是结了,可知味斋的生意仍是一落千丈,明面上是因投毒,虽说此案早已落石出,但众人心理上仍是有阴影地。所以,会受影响。
但,更大的原因我是心知,因为自己已站班排列了。我的知味斋本是以达官显贵为主要客源的。如今萧府与平王府之间相持不下,一众官员自不会在情势不明情况下排班站队的。我这敏感的小店,便成了众官员避之不及的所在。
除非铁杆平王府死忠吧。
这样的后果,令人气结。虽然有平王其后的承诺为补,可看着这空荡荡的桌椅仍觉得难受。
叹息复叹息,我总不能让人在门外去拉客吧,那我这开的就不是饭馆,是青楼了。
门外突来什么马车停下的声音,随后,便有人走进来。
“掌柜的在吗?”
“在在在脸堆笑:“客倌几位,里面请
这时候,能来这的,应是外地来的吧。
那进来这人明显一愣,我心里也是莫名一惊,这人看起来倒是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的。
“收拾一间雅间,我家黄老爷和公小姐要用餐
“欢迎欢迎里面”我一面说着客套话,方虎他们也正麻利的把人迎进来。
好家伙,不就一老爷一小姐,可随行人员近有十几人之多,不知哪家出游,好大的排场。那位小姐是长纱覆面,看不清面容,可那位老爷,却不过四十来岁,那面容,我却仍是隐隐觉得眼熟中。
仍一时半会记不清在哪见过。
我这正自思量,那老爷却已含笑打着招呼:“别来无恙么称呼中?”
熟人?我只能傻笑以对:“请恕在下眼拙,不知尊驾是”
记忆是很奇怪的东西,有些东西明明近在咫尺,却是怎么也触摸不到,一如我眼下。明明觉得那个眼熟,却实在是想不起来。
“宫阙万间化尘土,兴亡皆是百姓苦吟出这样一句诗来。
“啊
我终于忆起眼前之人,不就是几年前在万人碑前所遇之人,至于之前进来那个,更是被我荫得到花街之中走了一趟的。
只是时隔太久,一时回忆不起,如此看来,这人,竟是专程来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