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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没有心思哀悼。可偶有嫌闲暇,想,如果当时的银两还在,我至少如此劳心费,那白花花的银子啊,一想到此。我的心还是隐隐作疼。
如今与上次相比。银子少了许多。但。我为此花费地心思,可是数倍于上次,怎么能不小心处理。
娘听了,沉默半晌后,幽幽叹息:“娘是不是很没用,竟然要让初儿小小年纪为生计操心”
“娘人家只是学以到致用,牛刀小试,哪是有娘想地复杂!”我的心被这话弄的中略有些酸楚,但很快,便借着撒娇把这话题轻轻揭过。
除了这小小插曲。我的心情整的来说,还是不错的。整天乐呵呵的。
怎么能不乐,现在帝都之类,讨论最热烈的几件事情中,第一件便是锦衣坊外节节攀升的银俩报价。虽然一月未到,但第一顺位的报价。现在已突破三百俩银子。
第二件,便是论议那个未曾出面。便已搅动整个帝都豪门地无名少年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两件事,甚至压过了萧府在那次赏花宴后,专门把众家千金当日所作的诗汇成一集百花赏集。并刊印成册,往各府显贵赠送之事。
就连我们府里都有几本芳香四益的诗册,全丢到小姐与表少爷屋里。其内诸人。对此,全无半分兴趣。
当然,翻开诗册。打头的便是萧三小姐当日所作的三首。然而,便根据各府千金地身份高低,依次排序,我家小姐的那首诗虽未垫底,但也在倒数之页中了。
由这件事后,似乎可以推论,萧府是下了决心趁平王被禁足之期,把正值花样待嫁地萧三小姐推销出去,以免被指婚平王的命运,才会如此小动不断的。
不过,这些,不是我想关心的,认真的做好自己地份内差事,晚上,慢慢勾勒出心是中地创图,一月送一张图纸,结算一次银两。这日子多悠闲。
等到了以后出府,拿着这银子,还可以做点其它生意,娘俩便什么也不愁了。
其余诸事,皆交给方掌柜烦去。
我的算盘打的很精不错,但,事实证明,人永远不可能算无遗漏。
而意外一词,永远是生活中不可回避地主题。
否则,我计划中原本的单纯的交图拿钱的行程,怎会演变成这样?
看着眼前那位鼻孔朝天,看似拽得二五八万的老兄,再看看一直抹汗,却仍不止大汗淋淋的方老掌柜,勾勾手,再次确认:“这次四副设计图,好像平王府也竞得一份吧!”
老掌柜点头连连,嘴角却挂着无法遮掩的苦笑。
“那位什么唠叨子平王爷,搞什么名堂,有图就好了,又发什么”本来发疯二字马上要出口的,却想起对方好像是皇族中人。
虽说人人都说那是个草包王爷,但再草包也是凤子龙孙,不是咱们平头百姓可以随便亵渎的,所以,硬生生把这话吞了回去。“那个,我家主子也不过小小草民,哪有那福份觐见王爷。”
“哼!算你家主子好运,不过画得几笔好图,便能蒙王爷召见!还不快转告你家主子去,怎么,还要我亲自去请吗!”这次出声的自称王府管事的鼻孔朝天状仁兄。
看他的样子,的确应证的宰相家仆三品官的的古训。
明明自己也是下替人跑腿的下人,可他那架式,那派头,可能比正儿八百的主子还大。
可惜,一个人自己没有王者之风,纵然极力装模作样,欲突显自己不凡之处,在他人眼中亦只是一小小走卒。
如果平王是重用这样的仆人当管事,那么,似乎可以推断,这位平王本人,似乎也高明不到哪去。
唉,都是那首诗惹的祸,害我原本对那位平王殿下,还抱着几分戒意,以为他是位深藏不露的人物,如今看来,怕是把他高看了。
但,也难说,怎么看,这位高高在上的,花名在外,人称草包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小小的服装设计师产生兴趣。
还派专人来请。
可惜,我是去了不了。
别说我没办大变活人,变出个子虚乌有的主子交给平王殿下,就是有,看那位总管事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便没了去结交那位草包王爷的兴致。
有仆如此,主子能好到哪去?
“喏,这是王府的令牌,记得明日让你家主子持此令牌到王府去,自有人接待。”那位王府总管几乎是看着天空说完上述话,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远远的,我那过人的耳力,还能听到他在门外跟着谁抱怨着:“见鬼传召一个下人,还要派我巴巴跑一趟,真浪费爷时间也不知道那位爷心里想的什么走走走,去安乐坊去试试手气!”
看着那个被随意扔在桌上的,据说可以自由进出王府的令牌,再整合一下我刚刚听到的信息,所得出的结论,让我不由目瞪口呆中。
这种事关府内安危的东西也能随便乱扔,那座所谓平王府的治安,真让人担心。
相反,那位草包王爷能活到现在,看来,的确因为他人如其封号,平王,平凡的王爷。这位,应该可以跟我前世中传说中三国那位扶不起的阿斗结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