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温柔的笑着,看来近来的管事生涯并没有磨去她作为母亲的那份柔情
“没什么,今儿我休息,没地方可去,就不由自主到这儿来了。”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投向屋里那一排紧锁的柜子——钱柜上了。
现在娘是府上的管事,若要挪用一些暂时不用的用项交我打理,不就有了第一步启动资金。这个念头刚一冒头,我自己就先寒一个。
什么狗屁主意,这在前世算得上挪用公款了,是犯法的。
莫不是我潜意识就在打那个主意,否则,偌大一个上官府,我哪不好走,怎的偏到这儿来的
可是,这个年代,没有挪用公款的罪,只是这样做,一定会把娘牵进来的
这样一想,原本那一点心思马上被我断然否决了,不管怎么,我都不想把这个真心疼我的妇人牵进任何危机中来
“你啊”娘倒没察觉出我在这短短几秒中的心念百转间,心中闪过多么惊世骇俗的念头:“整日困在府里,有空,也可以出去走走吧?”
“出府”对啊,出府以后,眼界开阔,没准还真能想出生财之道来。比我自己困坐愁城的好。
“苏大娘”身后传来刹风景的声音,打断我与娘的对话。
这声音我也听过,抬头一看,不就是那个在柴房外收了我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的老婆子吗? 真没眼色,不挑时候。可看她一脸讨好的笑容,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挤了抹笑作回应。
娘倒不以为意,从桌上拿起几吊铜钱:“你来了,这是你和你相公的月例银子,一并交你了,自己点点”
“不用,不用,谢了”看着千恩万谢离开的婆子地,我不解的问“娘,这里河东狮很流行吗?”在我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仍是男尊女被卑。
可这位,怎么会是妻子领了相公的钱管着? “什么”娘被我突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中。“河东狮是什么?”
“就是妻子比较历害,管住丈夫的那种”我讪笑着。
听了我含糊的话,娘也明白的:“河东狮这什么怪词,亏你想得出来她家男人不长进,一有了钱就往赌馆里去,赢了就大吃大喝,输了,就拿家里人出气所以,我才把他家的月例银子交妻子,毕竟,要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不容易啊”娘的感叹,我只听了大概,我的所有心神,都被另一个名词吸引:赌馆。
不论前世今生,什么来钱最快,什么花钱最快,赌! 可一夜暴富,也可瞬息一贫如洗。因为前世看多了因赌败家之事,我下意识对这个来钱最快的事很是排斥,自然没有想到它。
如今,以我的身手,虽然牌九之类我是不在行,但,的声辨音之术,我还是有自信的,要赢,那还不是易如反掌。越起越觉可行。何况,这世是的开赌馆的,哪个不是为富为仁、害人家破人亡的主儿,我去那儿打秋风,也算劫富济贫——劫他的富,济我的贫,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决定了,我事业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就着落在它身上吧! 呵呵,京城的赌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