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大的肚子,为什么要吃这么多?”司马冲看着满地的碎肉感叹。他已经失去了辟邪兽的心神联系。它竟然被撑死了。将九锡伏魔仗一收,司马冲正准备离开这地方,突然身后的山洞黑光一闪,缩入地里消失不见。一个黑色的虚空大洞出现在了那里。
司马冲正有些不明所以。大洞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往洞内吸收。空气,灵气,沙子,石头,海水。甚至整座小岛,都被吸了进去。司马冲只支撑了片刻就抵挡不住,身形一缩,被吸入了其中。
一阵的天旋地转,如眼全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气味。司马冲只觉得自己被无限地拉长,身体如同发丝。下一刻又被极度压缩。压成了一张薄纸。法力更是一丝不剩地被抽走。饶是司马冲坚硬如铁,也撑不住这般的酷刑,终于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咸又涩的海水泼在了司马冲脸上。司马冲醒了。他一睁眼,一大片绿色立刻映入眼帘。一种不知名的树组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终于离开那个诡异的虚空黑洞了么?用尽了全身力气,司马冲才把自己的下半身从海水里拖出来。慢慢爬上小岛。
寻到一处平整之地,司马冲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刻盘膝打坐,闭目默默开始运行功法。他想知道自己究竟受了怎样的损伤。空气中一丝丝微弱的灵气被司马冲吸进身体,灵气又汇聚成细微的法力。司马冲开始内视。经脉几乎成了一团糨糊。皮肉骨骼倒还完好,不过想要发力只怕不容易。
正查探中。咕噜噜。一阵陌生至极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司马冲的运功,也让他心情无法再平静。司马冲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肚子饿了。他不禁苦笑。自己有多久没感觉过肚子饿了?如今这点点法力滋润经脉尚且不够,自己这躯壳的行动力需要靠食物支持了。
抬头看了看周围茂盛的不知名的树,树上有果实,但是青而小。司马冲站起身,朝岛屿深处走去。走了一小段,地面出现了路的痕迹。司马冲迟疑了一下。有路必然有人。停下脚步。将身上的储物袋、通灵玉佩、灵兽袋都收进了怀里。司马冲这才继续向前走。
沿路走了不久,眼前出现了一个城市。司马冲现在已经饿得眼冒金星,路旁偏偏都是那些不知名的树,果实又酸又涩。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另外一头的道路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而来,司马冲一愣,随即退到一旁。
这一群人鱼龙混杂,开道的是两名衣着光鲜,面色苍白的中年人,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队伍主体是十几顶青呢软轿。中间混杂了一大群的丫鬟小厮。轿子旁边还陪着一些穿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司马冲只是略扫了几眼就猜出了这群人的来历。多半是哪个青楼的姑娘一起出来到庙里上香请愿,否则别家决计不会如此编排。
队伍渐渐从司马冲眼前行过,也没有人注意路边还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等队伍过完,司马冲已经能大概听懂他们的言语了。哐当,哐当。司马冲正在沿路继续走。却发现队伍后面还远远吊着一辆牛车,一名小厮正心不在焉地赶着车子,从他服饰看,他也是前面队伍里的一员。
恩。好香啊。司马冲鼻子动了动。只见牛车拉着一辆大的木柜车。香气正是从这车子里传出来的。司马冲眼见这小厮心不在焉,立刻快走几步,身子一翻,上了木柜车。只见里面堆着蒸熟的整鸡、整猪、整羊,还有酒水、果品等等各色酒礼。看来这一行人不是去了和尚庙,就是到哪里拜祭。所以祭品依然带了回来。这可便宜了司马冲,他正饿得眼冒金星,立刻抓起一只蒸鸡啃了起来。
砰。柜子车的车门被从旁拉开。此时车子已经拉进了后院,赶车的小厮正打算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但是一见车中的情形立刻目瞪口呆。自己赶的车里居然有一个人,此人衣衫褴褛,此时正在啃一只猪肘子。
司马冲抬眼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小厮笑道:“哟。有没有酱油?”眼见小厮落荒而逃。司马冲叹了口气,抓起一只酒坛拍开泥封喝了一口,却吐出来半口。好差的酒。如果不是口渴,他真不愿喝。
“哼!肯定是你!是你让这叫花子跺在车上的。你赶的车,怎么会不知道有人!”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司马冲的耳朵。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扯着刚才跑出去的小厮的耳朵,气急败坏地走进来。一见司马冲还在吃,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道:“打!给我打死这两个小望八蛋!”
司马冲笑道:“哦?不是老兄你悄悄放我上车的么?怎么又要打我?”司马冲此言一出,其他人都看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许是在这烟花地呆得久了,动作神态都像个女人,一听这话立刻尖叫道:“哎呀!敢诬赖本总管!都愣着干什么?打呀!”周围的众小厮这才围了上来。而被中年人扯耳朵的小厮则趁机跑了出去。
乒乒乓乓地打了近半个时辰。出手的小厮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反而是被两名小厮架住的司马冲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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